“吃点东西。”南宫澈递过来一只奇怪的果子。
“你受伤了?”诗婳眼尖的发现南宫澈的手腕那里有处很深的划痕。
南宫没有说话,眼睛看着火堆,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诗婳心里突然咯噔一声,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瞬间闪过。
昏迷的时候,她明明是饥寒交迫,可是现在,她总不至于是睡了一觉,然后就康复了吧。
“为什么?”她一把拉过南宫的胳膊,望着那一道道深深的口子,语音哽咽颤抖。
“别说了,吃果子吧!尝尝我的手艺。”不知道为何,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南宫竟然觉得鼻头酸酸的。
那些年,他自以为是的冷落,让诗婳在那个冰冷空荡的别墅度过了漫长的一夜又一夜。
“你以为这样我会很稀罕?”诗婳突然很暴躁,这算什么?差点要了她的命,然后给血补偿?
她拼命的用手去抠嗓子,想要让自己吐出来。
“慢点”南宫澈回过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
“啊!”一阵剧痛袭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给撕裂一样。
“在我怀里,别乱动。”南宫把诗婳搂紧抱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按在因为刚才她剧烈活动后扯开的伤口上。
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尽管一天一宿没梳洗,可他还是那么英俊逼人。
当初就是因为这份英气,才让她无怨无悔的的投入到一厢情愿的感情世界中吧。
“冷!”半夜诗婳开始发烧,额头滚烫,意识再次陷入昏迷中,南宫先让自己脱去上衣然后趴在地上,等到身体变得冰凉,再抱住诗婳。
二人在这简陋的环境里相互依偎相互取暖。渐渐的,诗婳的烧退下去了。
?她睡觉不老实的本性露了出来,一只手无意中搭拉下来,正好碰到南宫下半身。
糟糕,本就是晨起最兴奋的时刻,她柔软的小手一碰,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高烧过后,她的脸蛋变得粉扑扑的,那种洋溢着少女一般热情的颜色。
虽然他都知道,她早已经不是少女,他亲手帮她蜕变了身份,只是每当回忆那时,总是带着无尽的悔恨。
她视若珍宝的身子,却成了他迟到的新婚夜的报复。
“恩赫”尽管还没有彻底醒来,她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发出低低的沉吟,更加撩拨他的心弦。
“别动了,再动,我不敢保证还是君子。”
他在她耳畔轻轻地呢喃。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她醒了,如水一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呼着热气,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这么多年,他们也只有两次,可是仅有的两次,却也让他了如指掌。
“你放开……”忍着身体的疼痛,她试着推开他的身体。却忘了他为了她,亲自割开自己的手腕,让汩汩的鲜血流淌进她的身体中,为她缓解痛楚,为她带来多一份的生机。
“疼!”仿佛是掉进了痛苦的深渊,他眉头紧锁,冷汗顺着额头流下,头撞在身后的硬石上,然后整个人重重地栽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