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你了。以后，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还是不要打扰你的生活。”
在顾然初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她并不想要因为这件事情就改变她和顾然初的关系。
就算她和顾然初重新在一起。她的孩子也不会再回来了，她五年的自由也不会再回来了。
她别过头不去看顾然初，强迫自己说出狠心话。
“顾然初，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真正喜欢的人白芷。就算我回到你的身边，又能改变什么呢？我不愿意这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影阴里面。顾然初，我们都放过对方吧。”
过去的是她太蠢了才会认为自己只要留在顾然初的身边就能得到顾然初的爱。
所以这五年来，她一直活在白芷的阴影之中。这五年的日子让她明白顾然初对白芷的感情。
他都已经喜欢了白芷五年，又怎么可能突然喜欢上自己？
就算他因为五年的相处有一丁点感情，那又如何。她就能代替得了白芷在他心里的地位吗？
至少、至少她在爱上了顾然初之后，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爱上第二个人。
她不想让为难自己去爱莫凌云，同样也不想让顾然初去爱她和白芷两个人。
这时，顾然初感觉到心里发凉。
其实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对白芷的感情早就从愧疚变成了一个单纯的名字。
甚至如果苏沫不说的话，他甚至都快忘记在自己曾经对白芷的感觉了。
更何况……
其实他一直知道白芷并不是真正地爱他。白芷在顾家长大，他以为他和白芷是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因为从小父母就给他灌输这个理念。久而久之，他也认为自己应该和白芷在一起。这也让他以为自己爱上了白芷。再加上白芷死得太突然，他才没有去怀疑过自己对白芷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
顾然初冷静下来后，他再次问道：“苏沫，当年你跟白芷到底说了什么？我一直想知道。”
苏沫感觉到胸口一阵撕裂。之前说得再好听，果然到现在了。他还是怀疑自己害死了白芷吗？
“当初白芷来找我。问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你。我没有撒谎。我只是说我喜欢你。但我对你从来只有暗恋，并没有跟表白。我并没有说过什么刺激她的话。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冲出去。她当年的死是个意外，并不是我故意做的。”
顾然初忽然想起了当年一片混乱。他赶到现场的时候，白芷只剩下冰冷的尸体。
那个时候，苏晴诺告诉他说苏沫找白芷挑衅。苏沫对白芷撒谎说他已经和苏沫在一起了。白芷才会一气之下飙车然后才会发生车祸。
所以，这五年来。他才会怨恨苏沫的虚伪恶毒。认为当年白芷的死都是苏沫一手造成的。
但事实上他对苏晴诺太信任了。因为苏晴诺是苏晓的妹妹，也是白芷的闺蜜。
他才会听到苏晴诺的话没有一点的怀疑。
若不是苏晓跟他说了苏晴诺兑换了DNA的检查报告，或许他一辈子都想不到苏晴诺竟然是那样卑鄙的女人。
能够在检查报告上动手脚，那五年前的事情也一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