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这？”姜娆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喻白有些羞以启齿。
他躲开她的视线。
姜娆强迫他看向自己，“说话。”
喻白沉默了两秒轻声发问，“到底刚才的是真的还是现在的是真的？”
他有些分辨不清了。
姜娆看见他眸中的迟疑和害怕，再也不想忍耐了。
她抱住喻白的脖颈，强硬地吻上他的唇，在要离开的时候用力地咬了他一口，铁锈味的血迹蔓延到唇齿让喻白眼里慢慢有了光。
他喜欢这样的疼痛。
姜娆要退开的时候喻白想起了刚才看见的场景，他摁住姜娆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呼吸都乱了节拍，一向白皙的脸上都浮现了粉色的云霞才停下。
他手指轻抚姜娆有些红肿的唇瓣，擦去上面沾染的血迹。
姜娆睁着眼看他。
他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开窍了？
刚才那个人是他吗？
她现在更好奇他到底看见什么了。
姜娆捧住喻白的脸，“你老实和我说，你刚才究竟看见了什么，你这也太反常了。”
之前明明总想着推开她的，刚才却给她一种他想要将她揉入骨血的感觉。
喻白犹豫了下才缓缓开口。
“我现在才想起我一直都在房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看见那些场景。我看见……我看见沃尔瑟来找你向你表白，而你答应了，你们还……”
后面的话他实在是有些说不出来了。
姜娆好似明白了什么。
她捧着喻白的脸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唉，扬唇浅笑，“你看见我和他这样了？”
喻白目光深邃，耳朵都泛了红。
“看来是真的了。那个小家伙还真是调皮。”姜娆轻笑两声。
她和沃尔瑟哪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有点交情的路人而已。
“什么？”喻白没明白。
姜娆解释道：“刚才我在你门口看见了那个紫色毛球，它是魇兽，应该给你造了一个梦魇。”
“只是没想到内容是这个。”
喻白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那个小家伙搞的鬼。
姜娆挑起眉毛。
“不过，就算是这样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姜娆不容他拒绝的盯着他的眼睛。
“你以前不是还一直想着要让我跟他走吗？就算我真的和他有什么你难道不应该开心才对吗？”
“还是说，你终于意识到你其实喜欢我了？”
姜娆骄傲地昂起下巴。
喻白沉默了两秒低声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我觉得我对你的感觉更像是占有。”
他实话实说。
“因为在被背叛之后，在遇到你之前，再也没有人许诺过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没有像你这样对我这么好。”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可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我并没有习惯。”
“姜娆，我真的没有开玩笑，我不清楚自己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离开吗？”
如果是别人，他一定不会给现在这个机会，但是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