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晟等人都走了之后这才握起姜娆的手臂观察她的情况，他很轻很轻地触碰了下纹路的位置。
没有伤口。
只是这纹路怪怪的。
喻晟想起了梦里看见的姜娆那条尾巴。
这确实是有点像鳞片。
可就算梦里发生的那些都是真的，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血如果不是她的会是谁的？当时房间里的东西都摆放的很整齐，不像有人闯入。
何况……
他看向垃圾桶。
那件血衣上的血真的像是一点点晕开的，不是泼上去那种，但她身上又真的没有伤。
喻晟搞不清楚，他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握住了姜娆的手。
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受伤了这是肯定的。
“姜娆。”
喻晟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在心里为她祈祷着平安。
……
纯白的窗帘温柔的飘动，温暖的阳光洒进室内，花瓶里的百合散发着宜人的香味。
房间里只有轻轻翻动书页的声音。
姜娆纤长睫毛轻颤，她缓慢地睁开眼，喻晟侧脸跃入眼底，哪怕只是个侧脸也能看清他紧蹙的眉。
喻晟有察觉的转头，视线碰撞他当即走了过来。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姜娆拉住他的手，“不用。”
她掩唇咳嗽了两声，展开手掌，掌心血渍斑驳。
喻晟瞳孔一缩，他抽了纸小心翼翼地拭去姜娆嘴角的血迹倒了杯温水喂到她嘴边，姜娆坐起身喝了小半杯。
喻晟这才坐下，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擦去她掌心的血迹。
他在等。
小白轻声说：“小公主，喻白大人都看到了，他现在应该很担心你。”
姜娆当然知道。
不然她不会在医院。
“放心，没事。”
喻晟还是垂着头，看着还被他捏在手里沾了血迹的纸巾。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用力地将捏成团的纸巾掷进垃圾桶，抬眼看向姜娆，那双一向温柔的眸子泛着红，他好似下一秒就要碎了。
“发生了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能听出些许哽咽。
姜娆平静的和他对视，久到喻晟打算放弃的时候，姜娆才开口。
“和那个冒牌货打了一架，不是被他伤的，是我不能轻易动用力量不然就会被惩罚。看着严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喻晟明白了。
他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们不仅仅不是这里的人，甚至还有些超脱他理解的能力。
“收起你这副表情，我还没死呢。”
“别胡说。”喻晟沉沉地叹了口气。
净瞎说。
喻晟斟酌了一下字句，发问：“所以你是蛇？”
姜娆当即怒目而视，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这一下吓了小白一跳。
小公主这一下可是一点都没留力，还好她现在很虚弱使不上力，不然估计喻白大人脑瓜子都要裂开了。
“腾蛇！是腾蛇！”姜娆着重强调。
“啊……”
喻晟没想到姜娆会这么激动，他愣了一下忙用力点头。
“我知道了，是腾蛇，很厉害的腾蛇。”
姜娆这才哼了声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