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师!你这没事儿吧?都受伤了,我帮你包扎吧。”许长建连忙下来给我包扎,我也没有拒绝。
等包扎完好,许长建又邀请我去他家。“大师,你一个人住在宾馆多不方便,我家虽然不算大,但好歹还算雅致。住着呢也算通透,大师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家吧。”
我哪能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加上正好我也没几个钱,也需要向他打听打听京城里的事儿。于是点了点头,跟他一起把房给退了。
到了许长建的家我才发现,他家何止是不错呀。简直是一小土豪,小洋楼盖的跟别墅似的,虽然不是市中心。但也算是在繁华地段,偏偏呢就处于靠山靠风的地点,夹在老城区和新城区之间,是一个风水极为不错的宅子。
“大师快请进,快请进。怎么样?我家这个地方还算可以吧?”徐长建自己也有些得意,我看着暗暗点头,他这个地方确实很不错。
地方够大,还带着一个小型的游泳池,采光通风性都不错。更重要的是冬暖夏凉,后有靠山前有水龙,风水很好。
“这个地方是你自己找的?应该不便宜吧?”我打量了一下这个住址,要买下这一块地方,没个七八十万拿不下来。
许长建摸了摸自己脑袋,笑着说:“确实是自己找的,不便宜,花了70多万,大师住着满意就行。”
我点了点头,确实满意。看来这许长建也不完全是半吊子,起码他风水这一脉,还是能搞到钱的。对于我住在他家里,许长建十分开心。
准备了一桌子菜,又拿出两瓶好酒,和我对饮。我也乐得自在,一边喝一边问他关于京城的事情人脉等等。最后把自己想赚钱的事情跟他说了,毕竟我也得吃饭呐,我总不能住在许长建家,还要花他的钱吧?
“大师,你有这么好的本事。随便找一个有钱人家给他随便点拨一下,就能赚了很多钱啊,你怎么会为金钱的事情而烦恼呢?”许长建喝的有些醉了,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明天就带着我去城楼下找一个算命摊子。
万丈高楼平地起嘛,按照许长建的说辞。如果想要功成名就,积攒自己的人脉,一是靠别人介绍,2呢,就是去城楼底下,弄个算命摊子。
有很多上了年纪的老头,家里的背景其实都够大,平时就爱瞎在这里转。万一忽悠到一个,成了他们家的客卿,那这辈子就不愁吃穿了呀。
他说完这些之后,就一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摇了摇头,收拾一下,随便找了个房间也睡了。
到了第2天,许长建还真给我找一个算命摊子。只不过我在算命摊位面前坐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一个人。心情正有些烦躁呢,忽然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
“ 哟,这不是李明大师吗?怎么沦落到到了城楼底下算命了?”是柳长安的声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嘴里叼着根雪茄,带着一丝冷笑,从那辆宝马x6上下来。
“怎么样?需不需要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啊?我可是听我的人说,一个上午都没有人找你来算命呐。”柳长安说完这句话,猛然发笑了起来。
这种小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玷污了自己,于是拿着旁边的木签摇了摇放在桌子上当做没看见他。
但此刻我听见柳依依的声音,从柳长安身后传出。“爸!你别说了!”我心中有一丝悸动,连忙抬起头。正好看见柳依依对着我鞠躬道歉:“对不起李明哥哥,爸爸他…”
“我怎么了?依依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用得着对这个乡巴佬这么客气吗?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上他了?我告诉你啊,这可不行。”柳长安厌恶的看了我一眼,又威胁道:“看什么看,臭小子,依依也是你能看的?”
“爸!”柳依依气得脸都红了,拉着他就想走。但是柳长安似乎来劲儿了,直接咔嚓一下,坐在我面前。把自己的左手啪一下放在桌上:“喂,你们家不是说是什么布衣神相吗?说你外公能掐会算,你本事应该也不差,要么给我算算,那算高兴了,叔叔扶持扶持你,多给你外公添几个水果?”
“咔嚓!”
我手里的木签瞬间断成两节,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柳长安。“你说我可以,但是你说我外公?你有什么资格提到我外公?当年如果不是我外公,你早就死在监狱里了。”
柳长安脸色一变,指着我说道:“你小子可别瞎说啊,老子什么时候进过监狱?你再瞎说,小心我告你诽谤了!”
我嘴角微微勾起,看着柳长安说道:“你不是想给自己算算吗?正好,我之前就给你批了一卦。”
“嗯?”柳长安古怪的看着我,忽然扑哧一下笑了。“说你胖还喘上了是吧?老子不过是逗你玩儿的,还真以为我需要找你算卦,你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你配吗?”
我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是吗?那我给你打个赌好吗?”
“赌什么?”柳长安不解,疑惑的看着我。
“很简单,我给你留的批语是,三天之内,你便会有牢狱之灾。”
“什么?来来来,你们过来听听。这小子,说我三天之后有牢狱之灾?你可别笑死老子了。”柳长安瞪大了一双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笑得极为猖狂。
周围也围上了一圈又一圈的观众,看着这一幕,纷纷交头接耳。
“这个年轻人谁呀?”
“谁知道呢,今天新来的。估计想搞一些大事件引起别人的注意力,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
“那可说不好,万一这年轻人真有本事呢?”
“你可拉倒吧,你知道那个中年人是谁吗?”
“谁啊?”
“那个是柳家的柳长安,家里不知道有多少资产,可坐牢,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我神色依旧平淡,根本不管那些议论的人群,冷漠的问道:“你就说赌不赌吧。”
“跟我赌?你有什么资格?拿什么跟我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