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煦抽完一根烟,去洗手间里洗漱过后,躺到床上看身边的人紧闭着双眼,以为唐云舒睡着了就随手帮她盖好被子,然后紧靠着她躺了下来用双手紧紧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若有若无的说道:“我喜欢你呀!”
其实唐云舒一直没有睡着,她只是不知道该和薛天煦说些什么了,所以在薛天煦走过来的那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薛天煦以为她是睡着了,才在她耳边说了那句话。
唐云舒听到那句话后内心一颤,她不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自己也该如何来衡量。
直到耳边传来薛天煦均匀的呼吸声后,她知道这个时候薛天煦已经睡着了,才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对薛天煦的感觉,却是在心底越来越依赖他,这一夜她睡得极其不安稳。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阵寒意,薛天煦穿着睡衣站在窗台看见她醒后对她说道:“外边下雪了。”
唐云舒伸出手就感受到了袭袭的凉意于是她又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今天不上班,她想好好的赖床一次。
薛天煦见她没有一点想要起床的意思,于是从关上了窗户,又重新睡到了床上。
唐云舒看了一眼身边又突然又下来的薛天煦,又把头扭了过去继续进入自己的熟睡状态。
薛天煦当然不满足自己这样被赤裸裸的无视了,他昨天晚上搂着唐云舒可是一夜无梦,睡得安稳极了,此时身上没有一点睡意。
他把平躺的身子侧过来,紧紧的压迫着唐云舒,她无奈又把身子往床边儿移了移,谁知道被薛天煦一手捞了回去。
唐云舒再也没有睡意了,她一边躲避着薛天煦一边开口求饶。
此时薛天煦倒是兴致勃勃,问到她:“你错到哪儿了?”
其实唐云舒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只是在脑海中不停的搜索自己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太合适。
面对着薛天煦紧紧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她咽了一口唾液,紧张的说道:“我错在早上没有早起。”
唐云舒一边用自己的指甲挖着薛天煦后背,一边大声骂到他。
薛天煦这才抬起头来对她说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小野猫了,会挖人了。”
这还是唐云舒回到薛家以后开始注意留指甲了,她知道自己早晚少不了被薛天煦吃干抹净,所以特意把指甲留长,自己痛的时候也让薛天煦也感受感受痛意。
但是薛天煦抬起头来说完一句话之后,更加肆意妄。
唐云舒被他折腾的一点儿都不想动弹,也没有力气理会他继续趴在自己边上的行为,便沉沉的睡去了。
薛天煦此时一点睡意没有看到唐云舒身边放着自己送给她的手机,一时好奇拿起来了,点开手机就看到手机屏幕上北海道的雪景。
他记得这个手机之前的屏幕不是这样的,难道这个屏幕是唐云舒自己换的吗?她是喜欢北海道的雪景吗?
想到这里薛天煦给助理许风打了一个电话:“帮我订两张下午到北海道的机票。”
许风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没有关于去日本的行程,虽然心中诧异,但是对于薛天煦各种不正常的行为,他早已经习以为常,所以识趣的没有再询问什么,只是回答:自己尽快去办。
薛天煦静静的看着自己身边进入熟睡状态的唐云舒不忍心现在把她拍醒,于是就坐在床边看着她又睡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拍醒了她。
唐云舒不情愿的看着他:“你能不能让我在周末,好好睡一个觉。”
薛天煦则是嘴角一抹邪笑:“你如果不想自己穿衣服,乖乖起床的话我不介意替你穿。”
听完她的话后,唐云舒立马清醒了,以至于快的速度下床找衣服穿上。
正当她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薛天煦的声音。
“一会儿你收拾一下,我们下午去北海道。”
唐云舒不确定的从卫生间勾出来一个头:“你刚才说什么?”
薛天煦看着她嘴角沾满泡沫还没有冲洗的样子,忍住了内心想笑的冲动又回答她了一遍:“我说我们下午要去北海道,你好好准备一下。”
唐云舒这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她以最快的速度进卫生间把自己嘴边的泡沫冲洗干净,然后出来继续问到他:“为什么现在突然去北海道呢?千帆怎么办?”
薛天旭瞪了瞪她,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扫兴呢。
“我不认为我们薛家养了这么多佣人到头来一个都没有用,千帆自然有他的保姆来照顾他。”
唐云舒小声哦了一声,随即又不放心地问道:“那我们去北海道是干什么呢?”
薛天煦觉得自己简直就在像对牛弹琴一样,别的女人只要是自己送给她一件礼物,或者自己要带她出去都高兴的不得了,唯独唐云舒自己送给她礼物,她也是漫不经心的看一眼,自己说要带她出去玩儿,她也是现在如此表现。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己当初怎么看上唐云舒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了呢。
唐云舒看到了他警告的眼神,便不再吭声,只要是薛天煦已经决定好了的事,她是怎么反抗都没有用的,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好好的跟他一块儿去北海道呢,自己也是向往北海道很长时间了,她听说北海道的雪是冬天最美的一个景色倒是有些期待。
薛天煦此时已经换洗完毕,坐在床边看着不停忙上忙下的唐云舒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换洗的贴身衣物在行李箱之后准备关上行李箱。
薛天煦看到之后眼睛眯了眯,这个女人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想自己呢,她只拿了她的,怎么自己的没有呢。
于是他便不悦地开口说道:“你就打算一直让我穿着一套衣服,连换洗的都没有吗?”
唐云舒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给他拿衣服,但是也不想承认自己错了,便开口对他说道:“你不是走到哪买到哪,还用带衣服吗?”
薛天煦被这个女的气的简直没有脾气,他走下床,打开衣柜,捞出来几套衣服全都一股脑的丢到了唐云舒将要合上的行李箱子上。
唐云舒看着那么多的衣服,满脸黑线,他这是要去玩儿一天吗?他简直就像过去过一个冬天一样,这要自己怎么装,压根儿一个行李箱就装不下。
于是她开口说道:“你能不能少带一点衣服。”
结果却被薛天煦傲娇的拒绝了:“衣服太少显示不出来,我迷人的气质,那件灰色的休闲服,是我放松的时候穿的;那件西服是我去正式场合穿的;那件羽绒服是我看雪的时候穿的;那身运动衣是我早上晨练的时候穿的,你看这些衣服哪一件儿是没有用的衣服呢?”
唐云舒哑然不知道该怎样接口对他的强词夺理,算了拿就拿吧,大不了把自己的衣服掏出来,她心里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薛天煦看了看时间在家吃饭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打算带着唐云舒去机场那边儿随便吃些。
走之前唐云舒想去千帆卧室,看看他在不在家,结果却被薛天煦告知千帆一大早就被保姆带着出去玩儿了。
唐云舒没有见到千帆心里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