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太后的关系,那就是一个斗,齐妃还偏偏跃过皇帝来求太后,是人都会认为在她心中太后大。
这还能容下她?
此言一出。
齐妃跌坐在地顿时僵了。
太后震惊的看着皇帝,不可置信:“皇帝,她再如何也是你的结发之妻,为你育有一子,陪伴二十余载,你怎么……”
“母后。”皇帝将她打断:“朕的结发之妻,是皇后,是贵妃,她们二人自小,自朕未当皇帝时便跟随,对朕一心一意,教养出的孩子皆是朕之骄傲,而非这个毒妃教养出的狼子,争名夺利、利欲熏心、不择手段、弑杀兄弟……若朕当年没有心软,若五皇子没了她这个娘,今日又还会是这副模样?”
“皇帝……”
“娴妃!”皇帝再次打断太后。
“臣妾在。”
“你去,朕,再不想见到她。”话说完,皇帝当真一眼不再看她,任地上齐妃如何哭喊,如何凄厉。
娴妃一个眼神示意,苏启安立马上前,将齐妃拖出老远后,还能听到她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是冤枉的,霖儿也是冤枉的,皇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们的霖儿,你不能……”
喊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太后紧攒帕子想说什么,却被秋嬷嬷拽了一下,只怕她不说还好,说了、恼了,最后连戚长霖也不保。
可她如何也想不通,瘟疫如此大事儿,他怎敢也包揽下来?
便是包揽下也罢了,究竟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的,能让皇帝一怒之下囚禁宗人府去?
母子僵着。
须臾。
皇帝行了个礼:“朕政务繁忙,便不陪太后了。”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另一边。
娴妃奉了皇帝的命,一条白绫赐给齐妃,由苏启安套在她脖子上,活活的被勒死。
娴妃微笑着看完全过程,迈着优雅的步子便离开了,与此同时,齐妃被赐死的消息迅速传开。
皇后倒是不惊讶,只是惊讶快了些。
秦贵妃就更不惊讶了,打从齐妃进冷宫起她就知道,娴妃绝不会让她活过七天。
果然。
她溜着花园,看着满园花开,忽然道了一句:“锦丫头似乎许久没来看本宫了?”
倒还挺想她的。
黎嬷嬷闻声一笑:“郡主这阵子忙着治瘟疫的事儿,听说前两天才被放出来的,娘娘若是想郡主了,老奴这便差人去把郡主接来。”
“算了吧!”贵妃挥了挥手:“今日外面有大热闹,想来那丫头定是不会错过。月瑶。”她说话侧了侧头。
“姑母。”
“锦丫头的生辰快到了,你去本宫库里挑些什么当做礼物,来日到云府去示个好,也省得你日后路难走,你可懂?”
“瑶儿明白,多谢姑母。”她说话搀起秦贵妃的手臂,转步往殿内走去:“不知表兄可能赶的回来?”
“锦儿生辰,他自然会来。”
“那……姑母,瑶儿可不可以求姑母一件事儿。”秦月瑶脚步一顿,我见犹怜的看着贵妃:“瑶儿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