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初听的一愣一愣、目瞪口呆,敢情戚长风养的那些暗卫,各个都惦记想扑倒他?
这还真是……
妖孽呀!
戚长风自然是不知道,否则一定把他们全部阉掉,让他们如愿以偿做“女”人!
晚些时候。
飞雪见外面还算太平,便在云锦初的强烈要求下先睡了,而毫无困意的她则抄经文,一直到子时才熄灯休息。
毕竟都是大家小姐,甚至公主郡主,跟些侍卫暗中保护是自然的,而这些人自然也都是皇后挑的亲信,不夸张的说,全是余嬷嬷一样的眼睛。
听经回来熬夜抄经文的,只有云锦初与戚长蓉,而最后一个熄灯的,自然也是云锦初。
这事儿第二日一早就传到了皇后耳中,包括她们去到后的一切细节,事无巨细。
皇后冷哼了声:“只要她不在那招惹是非就罢了,蓉儿本宫倒是没想到,看来从前是疏忽了。”
德妃不争不抢,只想做个安稳人过安稳的日子,教育孩子自然也是一样的,所以戚长蓉除了与戚长风,跟谁都不亲近。
皇后这会儿听说她竟熬夜抄经,不免有些触动,对于云锦初的做法却是预料之中。
她对太子的心,天地可鉴,若非早有婚约,太子妃甚至未来的皇后,舍她其谁?
当然。
霍倾也是不错的。
皇后想来叮嘱了句:“霍岚与五公主有过节,告诉余嬷嬷眼尖着点,别在那让人吃了亏,但也不要给本宫闹出什么笑话。”
才一去了就挑事儿,她还真是与她那娘一样,是个不安分,却又没脑子的蠢货。
侍卫得令走后。
皇后也去了宫中佛堂,什么都没太子重要,她为娘的自是也要为儿子诵诵经祈祈福。
接下来的几日倒也安宁,每日早晚听经,回来便抄经文,只是霍岚有时会顶不住寂寞跑来嚷嚷一会儿。
第五日的晚上。
云锦初一如往常的听经回去,吃晚饭、抄经文,待到亥时时,房门却忽然响了。
她猛地抬头:“是你?”
房门关的很快,紧跟着比出噤声手势,灭了她桌前烛火,可就在预备解释下时,一把匕首已经搁在脖子上面。
月无痕顿时僵住:“……”
飞雪冷哼:“长得人魔狗样,胆子不小,我……外面有人?”她话说一半,猛地一怔,却见云锦初朝她颔首,再看向月无痕时,简直不可置信:“他……就是……”
话没再多说,匕首收起时,房间中已完全噤声。
但只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异动就消失了,月无痕这才说话:“我是跟踪一个人来的,你猜是谁?”
云锦初:“云生?”
月无痕顿时瞪大了眼:“你现在都会未卜先知了?不过我是打前几天就在跟踪他,他所以今日才来。”
“结果呢?”
“他后面还有人,想拿他当枪使,不过刚刚只有他一人来,这会儿为何又远了……想必是因外面侍卫。”
“能躲过那些侍卫悄无声息进来,你到是有几分本事儿。”飞雪也开了口,但却不太好听。
只是。
这好听的声音……
月无痕缓缓转过头去,用极贱的声音,极无耻道:“居然,有个,小、美、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