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仙府,那处最为安稳的石屋,林啸带着水芙苓直接返回了此处!这处石屋内原本还有着被困的老妪,林啸带着水芙苓现身之时其当即睁大了眼睛,不过就在其想要怒骂出声之时林啸又已经带着水芙苓从石屋中消失了!
消失的林啸再次出现已然带着水芙苓到了四殿的广场,广场中此时已只有三个人,颜夕舞、风翎儿,最后一人则是谢风崖!
不需要去问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广场上方就有着可以映射仙府外面所有场景的影像!
而漆面者再把水芙苓送回四殿广场之后竟然又一次瞬间踏离,其踏回的方向依然是困着老妪的石屋!
老妪荆楚终于有机会要骂出声来!
“砰!”
漆面者体表金芒忽然就震,本有机会要骂出声的荆楚瞬间被震昏了过去!
漆面者根本不看被震婚的荆楚,掌心动时仙府之匙已然出现面前并铺于石台之上,五指再动,一丝血芒罩向了府匙,府匙之上的法阵之纹当即如游蛇般闪烁而动…
“……”
“……”
幻雪岛上,只等着仙府被十七名手下以法阵之力攻破的沐华阳双眉忽然就挑,因为那十亿里仙府忽然变幻了起来,原本笼罩在仙府之外的法阵所散发出的莹芒瞬间就暗,就连凄凄的迷雾也在一瞬间消隐!
“怎么回事?”
声音是由其侧的梅青元所问!
而就在梅青元问出声之时那仙府已然又变,原本十亿里仙府在法阵之芒和迷雾消隐之后竟然急剧收缩,不过顷刻之间仙府的外围已然远离了三名至强者肉眼可辨之地!
不仅仅是沐华阳三人,聚在幻雪岛外围的十七名至强者同样一时间微窒!
仙府如此速度回缩绝不是因为被十七人所操控的法阵所噬,显然是仙府中的人所为,而当仙府收缩到十七名至强者也无法再以神魂所探,尽管十七处法阵还在,但无法以目视之又无法以神魂探之的感觉却实在不好!
不过十七名至强者并没有动,毕竟他们要操控着十七座法阵阻止仙府离开此处,而且他们也要听从殿主沐华阳的命令行事,此时沐华阳的命令未到,他们就不能擅离,更不允许撤去法阵!
幻雪岛上,沐华阳微微锁眉…
“跟我来!”
这一声是向梅青元和李沧水所言,而声落之时人也向着内岛疾踏而出!
梅青元和李沧水自然跟随!
踏出不过三亿里,此前回缩的仙府终是再度出现在眼前!此时的仙府已然回缩了近半,上方由十七处法阵之力所形成的囚笼之网还在,依然压迫在仙府之上!
“呼!”
沐华阳双眉挑,微微呼一口气,神魂立即通过兽奴之间的传递向十七名下属转达命令…
“法阵不许停,直到仙府被破为止!”
外围十七名至强者同样以兽奴之间的传递来回应!
而沐华阳目光凝视着仙府,嘴角终也微微勾起…
“这一次你们可还想逃得掉?”
嘴角勾起之时,仙府却又再起变化,已然缩小了近半的仙府在外围浓雾尽之时已然能够以双目看到那荒芜之地,而荒芜中是成片的杂乱荒草,荒草从内一座千丈的白玉石雕昂然而立!
“嗯?”
沐华阳眉再次挑起,人再向前掠近,待那石雕愈加清晰,却是个男子负手仰望,傲气和威严十足!
“是那血鬼的雕像吗?”
沐华阳并没有经历近万多年前王城那一场灾劫,但是后来血鬼残魂再现戎洲之后显现死灵所凝之体却被传回给了王城,那般模样除了戾杀之气便与这雕像再无太多区别了!
“一个自负的家伙!”
沐华阳只是下意识隔虚一掌向那雕像握去…
“轰!”
连沐华阳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握竟没有受到任何阻隔,雕像直接被抓成了涅粉?
“嗯?”
沐华阳双眉轻皱,在其后,梅青元和李沧水同样微疑,怎么可能没有受到任何阻隔,是仙府外围的阵法均被隐去了么?
抬头向虚空看去,那阻隔仙府遁去的灵网还在,也正压迫在仙府之顶将之向着地面而坠!
沐华阳已然一掌再拍…
“轰!”
仙府内数千万里土层翻飞!
“…?”
沐华阳再度皱眉,人随即掠起!
“殿主!”
后面的李沧水忽然靠近并将沐华阳挡住…
“小心有诈!”
她自然看得出沐华阳是想要进入仙府!
只不过,沐华阳脸上傲气却生…
“纵然有诈又能如何?”
傲气显现之时则示意李沧水让开!
“殿主。”
梅青元同样跟来…
“这仙府原本是那血鬼在万多年前集王城所有物财所建,其内建有各种防护和攻杀法阵,此时我们不知里面情形,还是将这仙府完全破开之后再入为好。”
沐华阳双眉微微而皱!
身前的李沧水立也再道…
“有外面的法阵在,这仙府和其中的飞升者终是逃不脱的,若殿主此时进入,外围的下属或会担心法阵波及到殿主就只能减弱破开仙府的速度,甚至会让仙府中的飞升者觅得机会而逃!”
“是啊,”梅青元也再接话,“此时之景或许就是仙府中的飞升者想要逃脱之计,殿主切莫如了他们的意。”
沐华阳确实冷傲但也并非不可听取意见之人,再度扬起双眉之时已是把双手负在了身后…
“也罢!”
随即命令外围十七名至强者继续压迫仙府!
“嗯?”
当命令传出,沐华阳却忽然回头,后方竟有白雾升起并从极远处缓缓飘近!
而随着沐华阳回头,梅青元和李沧水立也回望,而三人似乎也直到此时才发觉一件事情,幻雪岛上空的雪自第一次虚空被搅乱之后已经停了很久了!
“不对!”
沐华阳双目光只在一个瞬息便显出了狠色…
“或许我们此时已经进入仙府了!”
狠色显出,脚下情形忽然也变,原本三人还是立于虚空,下一刻脚下十丈之处便已是荒草之地…
远处的雾此时又近了,从四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