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尽管被制,三名女子依然怒声叫骂!
而血鬼残魂所依附的公冶子卓也依然不恼…
“你们不从,那么本贤就助你们一助!”
其声落,掌心金色灵力再度一震,三名女子身上原有的衣物尽皆成粉,而其身体竟未伤一毫!
“呀!”
三名女子叫骂中遮作一团,虽然抢过白纱遮羞,但在血鬼残魂的目光之下却没有要把白纱穿上的想法!
而血鬼残魂则哈哈笑起…
“看来本贤主还要再助你们一助。”
笑声中眉心一抹黑雾出现,各有少许从三名女子眉心处而入!
三名女子叫骂声竟然立止,其神态先是呆滞,随即竟真就拿起手中的白纱穿在了身上!
白纱通透,其实并不能遮住多少风光,但三名女子似乎已经失了心神,在白纱穿在身上之后竟开始扭捏起舞,就在舞鬼残魂一双欣赏之目的注视下摇动…
“哈哈哈哈…”
血鬼残魂也抚掌而笑,目光随即转向殿中余下女子…
“你们可也要本贤主相助么?”
殿中惊惧者更甚,已经有女子想要自己了断!
血鬼残魂倒再一次戏谑而笑…
“无本贤主的允许,你们也想死么?”
笑声中眉心黑雾再起,整个大殿均被笼罩,仅仅一息而收,殿中千余的女子尽皆化作痴状!
而血鬼魂笑声不停,一掌再震,所有女子身上的衣裙也尽如此前的三名女子一般成涅粉散落,千余人也同样无一人受创!到底是曾经至强者的存在,其这一手法对灵力的掌控之力不可为不精!
或许是血鬼残魂所备的白纱有限,是以这千余的女子并不如此前三名女子“好运”,衣物化作涅粉之后再无东西遮体,只是也如那三名女子一般扭捏舞起,其面容尽皆依如痴状!
大殿中一时变得实在诡秘,只有血鬼残魂哈哈赏心悦目的笑声,而且笑目也向身侧侍奉的枯丑瞥过…
“丑儿,你看这样的舞姿你可喜欢?你在别处可有见过?”
在其侧,枯丑一张枯干面皮终也轻轻动了一动,口中却还是回道…
“贤主此举也只有在上一次杀人之时枯丑第一次见到,而作了贤主之外枯丑并未见过还有别人行如此之事,所以在别处并无见过!”
上一次杀人自然是戎洲外两名上君之地的祖帝使者,上一次血鬼残魂使这般问过他,他也是类似的回答!
“哈哈!”
枯丑之言竟让血鬼残魂依然十分受用,口中又一次哈道…
“你未见别人做过并非他们不想做而是做不到!你以为无论是元灵大陆还是上灵界能有几人如本贤主一般天资卓绝?”
枯丑随其言点头,面皮再跳…
“天资能够超过贤主者枯丑之前仅见过一人…”
“只可惜他已死了不是么?”
血鬼残魂接其言,因为这句话上一次枯丑也这般答过,他自然知道其说的是谁,虽然不想承认,但若仅论天资,同时有着血灵圣体和金玉圣体之体且体内又具水灵双珠的林啸绝对在其之上,否则它那时又怎会费去那许多力气最后却落得差一点被其灭杀的结局?
念及此,笑声也忽然就止,而血鬼残魂所依附公冶子卓那一张俊美之容随即显出失望之色,向着自己所布的景致再看一眼,口中竟也一叹…
“唉,较此本贤主此前的收藏,你们的品质实在差上太多,到底是外围的小城,纵然容貌也仅仅是能看而已!”
失落之色显时血鬼残魂忽就挥手,千余扭动的女子每人眉心内一团黑气立时钻出,扭动的“舞姿”随即也止,每个人脸上痴迷之容也在,只是若以神魂探之,这些人已是完全没有了气息!
“罢了!”
血鬼残魂不再看枯丑,只摇头再叹…
“这等残姿就留给别人欣赏罢,总有一日待本贤主重登巅峰再让整个上灵大陆臣服,那时又怎会将你等这些看在眼中?”
叹声出人也站起,目光向着大殿之外而望,轻轻摇头…
“本贤主还是去做正事,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脸上显出微思之笑,忽又继续道…
“戎洲也好,那所谓上君之地君使到底对本贤主有些用处,若能杀得禁城之主,得其神魂之气也就省得千年的苦修了,总有一日本贤主会再进王城。”
下一个要去戎洲,却也源于此前从那所谓君使记忆之中得知戎洲城王城的王使已然离去搜寻血鬼残魂的隐身之处,其内留下了南禁之主镇守!
“一名禁主的神魂…呵呵…”
血鬼残魂脸上笑意全显,身形轻摇,又将枯丑带住,随即从并洲这大殿内消失而去!
来并洲不过是在杀南禁禁主之前一次练手罢,戎洲城才是其真正的目的!
“……”
“……”
而血鬼残魂离开并洲赶去戎洲为的是南禁禁主的神魂之力,但其离开的第三日却也有着一道身形忽也入了并洲城内,却是西禁的禁主计无双!
并洲本归属西禁,并洲城城主此前得报血鬼残魂攻入并洲之时便立时以兽奴向计无双急报,而计无双在得知血鬼进入并洲之后其实也没有丝毫耽搁,全速赶来却也用去五日的时间!
五日时间,整个并洲城除了防护法阵被破之外完全看不出杀斗的痕迹,只是也完全没有了活人的气息,等到入得府城,看到大殿中那诡异情形,计无双的面皮立时抽跳!
“血鬼残魂么?”
人轻轻嘶吸一口凉气!
“……”
“……”
戎洲城!
原本坐震戎洲的王城使者离开戎洲已有三百年之久,期间只是偶有返回!
而戎洲城在戎震和戎济分别死之后几百年间没有再指认新的城主,在王使离开戎洲入外域搜寻血鬼残魂隐匿之处的同时则命令了奚风畔留在戎洲城处理城中一切事务!
奚风畔没能拒绝,即使知道王使此举是为了让其离开南禁,同样也代表了北禁萧无放的大女儿萧明月的事件之后王城对其不再绝对信任,但王使行使的是王城的命令,他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