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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在哪里陆谨行眉头一皱,压根没想到这人竟然敢动刀子。
他侧身让开,抬手向车厢尽头猛地一喊:“乘警同志!这里有人持刀威胁乘客!”
高虎一愣,下意识回头,却发现过道空空如也。
他脸色瞬间狰狞:“敢耍老——”
高虎话音未落,乘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都别动!”
高虎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不过为了面子,他还是佯装镇定。
直到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这得抓去蹲大牢吧?”
“说不准,这刀子都动了,要是抓去枪毙也是有可能的!”
“哟,那这可不得了了!”
......
听到这话的高虎,整个人面如菜色。
他向来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什么警察公安,他们那小村子里好几年都见不到一次。
他也没什么文化,自然不知道这事竟然如此严重。
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势就矮了下去。
他转身就想跑,却被陆谨行横跨一步挡住:“同志,你来得正好,这人不仅骚扰女乘客,还动了刀子。”
高虎慌忙摆手:“同志误会!我、我那是削水果的......”
陆谨行冷笑,“这里的人可都看着呢。”
高虎怒目而视,“谁能作证?”
他才不信这些人这么爱管闲事。
刘莹缩在角落里,满脸惊慌。
这事都是因她而已,她也害怕乘警同志把她带走。
乘警皱眉,“到底怎么回事?这位女同志,你来说。”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刘莹硬着头皮,咬着牙,上前了一步。
高虎忽然害怕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莹,“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刘莹咽了咽口水。
有些无助地看向陆谨行。
男人的眼睛没有担忧,没有害怕,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只有平静。
一种近乎安全的平静。
这种情绪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她怎样选择,都是安全的。
刘莹也冷静了下来,直直开口道,“他刚刚威胁我,骚扰我。”
“他还说...”
刘莹脸上窘迫,又带着几分难以启齿。
一个女警靠近她,“同志,你要是不方便,你就直接跟我说。”
刘莹点点头,附身在女警耳边说了几句话。
女警脸色顿时一变,看向高虎的眼睛只剩冷冰冰的嫌恶。
男乘警皱眉检查刀口,脸色也渐渐严肃。
这可不是什么水果刀这么简单。
两人相视一眼,也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这人我们先拷走了。”
说罢,银手镯往高虎手腕上一扣。
他慌了,膝盖一软:“同志我冤枉啊!我、我就是跟老乡开个玩笑....”
女乘警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玩笑?你以为骚扰女同志就是一句轻飘飘的玩笑能揭过去的?毛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不尊重妇女!还当众耍流氓!”
“走!这事你别想赖!”
高虎突然意识到什么,扑通跪地拽住刘莹的衣角:“嫂子!你帮我说句话!咱们可是一个村的啊!”
刘莹猛地被他一拽,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乘警看都没看高虎一眼,连带着高虎带过来的两个人,也都被一起带走了。
等到那些人都走了。
刘莹紧绷的身子这才缓缓放松下来。
她赶忙坐到座位上,轻轻哄着旁边的儿子。
一边的小越也被吓得不轻。
可这孩子看起来病怏怏的,倒也没有哭闹。
只是睁着眼睛缩在座位上,神情委屈。
陆谨行微微叹了口气,“没事了。等到下一个站,这人就得抓进局子里去。”
刘莹提小越捻了捻衣角,眼眶发红,“大哥,这事真的多谢你了。这高虎是个村霸,仗着家里兄弟多,平时在村子里就为非作歹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要不是遇到陆谨行。
刘莹感觉自己可能就...
陆谨行看她把孩子收拾好,这才在外边缓缓坐下。
“我男人是个当兵的,我们成亲那天他才到家,第二天就赶回了营里。”
刘莹从包里掏出个馍,又准备给孩子弄点吃的。
她苦笑,“后来前线来了信,说他牺牲了...四年过去了,我连他人是什么模样,都快记不清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越是像我们这样的人,遇到的事也就越糟心。”
陆谨行心眼眸渐深,那股想见到顾婉君的心情愈发的急不可耐。
同样是当兵的,同样是失去了丈夫。
她还过得好不好?
会不会被人欺负?
......
后面三天,车厢里意外地平静。
高虎被抓走后,再没人敢打刘莹的主意。
她甚至渐渐放松下来,偶尔也会小声哼几句小调,小越趴在她怀里听着,时不时咯咯笑。
陆谨行仍旧话不多,可每当他从包里掏出干粮,总会分一部分给刘莹跟她儿子。
第四天清晨,火车终于驶进北平站。
刘莹抱着睡眼惺忪的小越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包袱。
她一抬头,发现陆谨行也在整理行装。
她迟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你也在这儿下?”
陆谨行拎起背包,简短地"嗯"了一声。
月台刺目的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刘莹眯起眼,恍惚看见他嘴角似乎往上抬了一下。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笑。
还怪好看的。
“大哥,你要到哪里去啊?”
陆谨行顿了一下,眼眸中带着些许迷茫,“不知道。”
刘莹抱着迷迷糊糊的小越,又追问了一句:“大哥,你这到北平来,总该有个去处吧?”
陆谨行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去学校。”
“学校?”刘莹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陆谨行神色平静,补充道:“大学。”
刘莹眼神更加迷茫,小心翼翼地问:“哪、哪个大学?”
陆谨行垂眼,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隐约记得,那些画面里,她缩在他怀里,掰着指头,满脸向往,“谨行,你说我去哪个大学比较好,华大?还是清大?还是人大?”
陆谨行还记得他不解地问:“为什么一定要去北平?”
怀里的女人搂着他脖子,亲了他一口,“首都肯定不一样,老师好,学校也好。以后我学到的东西也更多...”
他不知道她在哪儿,但总归是在某个能读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