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诺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钱源滚滚来,光顾着挣钱,却忘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彩蝶,你把这些卡片给前来消费的公子哥,告诉他们,来储乐坊消费满10两银子的,可以到对面赌场赊欠赌资20两。”
“二十两?”彩蝶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嗯哼,给他们赊账,二哥的收入才会更多,相信我。”司徒诺把在电视上看的香港大片中的技能打算全部用在这里。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果然,此福利一出,爱赌的公子哥争先恐后的去了赌场,之前司徒皓轩不同意 妹妹的做法,赌场虽然可以赊账,但是不会这么多,不过现在看来是正确的,赊给赌徒20两,每天的利息是0。5两,如果按期限还钱,算他们走运,如果还不上,赊的钱就会翻一倍,甚至更多,当然这些“福利”仅限于富家公子哥,平民百姓无权享受,尽管司徒皓轩是生意人,但是他只知道老百姓挣个钱不容易,所以他的赌场尽量不会要老百姓来赌博。
“韵漓,你识字吗?”司徒诺问道。
“我父亲之前是乡村教师,有教我识字。”
“那好,我不在的时候,储乐坊的账目就由你来记,我不太放心红姨。”她知道红姨为了钱肯定会把储乐坊搞砸,本来想把她辞掉的,可是储乐坊人手不够,暂时找不到能代替的人,所以就只能先用着。
“是,坊主。”
司徒诺将事情安排好便和彩蝶回王府了,一周没有在家,还是很想他们,储乐坊距离王府不是很远,十多分钟就到了。
“福晋,您回来了。”徐叔迎了上去。
“王爷在府中吗?”司徒诺问道。
“王爷和六爷进宫了。”
“哦,王府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按照您的吩咐,将年长的丫鬟全部送出了王府,冬季渐渐来临,给各位福晋的暖炉和衣服也已经准备好了,其他的没有什么了。”徐叔毕恭毕敬的说道。
“徐叔,我们去看看。”
徐叔带她们来到储物室,司徒诺清单上面的东西全部在,她看了看,说:“徐叔,把这些东西送去给每个福晋每人两件衣裙两件外衣,两双棉鞋,至于颜色分配,你肯定了解她们的喜好,就由你看着办吧。”
“福晋,您选一套,老奴顺便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我的衣服自己搞定,以后不用给我买布料了。”
“是,福晋。”
司徒诺这样也是为了减少王府的开支,如果按照之前的花费,过不来多久王府就会空,一旦遇到什么要用钱的地方,到时候只能干瞪眼,然而有人却不理解。
“怎么只有两套衣服,质量这么差。”司徒静气呼呼的质问徐叔。
“这些都是大福晋安排的,老奴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办。”徐叔说。
大福晋,大福晋,什么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司徒静越想越气,“呼”的站起来说,“我去问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司徒静风尘仆仆的来到轩采园,在院中干活的彩蝶赶紧俯身请安,“奴婢见过二福晋。”司徒静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进了大厅。
“姐姐,往年我们的冬服都是五套以上,今年为何只有两套,就连暖炉的煤炭也只有去年的一半,你是不是想冻死我们啊?”司徒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就开始质问。
“去年你的衣服是七套,有几套是穿过的,你数过吗?冬天不是很长,两套衣服足已,而且往年的衣服都是新的,今年还可以拿出来穿,至于暖炉,我算过了,省着点用,也够了。”司徒诺心平气和的说道。
“去年的衣服都已经过时了,如果宫中有什么节日,我在穿出去会被别人笑话的,王爷的脸上又岂能过得去。”司徒静说道。
“静儿,王爷的俸禄是有限的,他没有一座金山可以让你挥霍,你好好算算自己平均一年的花费是多少,找你这样的程度下去,王爷迟早会养不起你,到时候,恐怕你连一套衣服都没有的穿。”
“好,就算两套衣服,你也不用拿这些便宜货来冒充吧,家里的财政都是由你管理的,拿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至于这样吗。”司徒静咄咄逼人。
“便宜货?我让徐叔选的布料全部都是最好的绸缎,静儿,如果你嫌弃的话,那你打可以不要,我肯定不会拒绝你的要求,毕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什么事情都得为你多考虑一些嘛。”
“要,凭什么不要,这是用王爷的钱买的,又不是用你的。”司徒静白了她一眼便走了。
一旁的彩蝶走过来说,“对不起,本来这些应该是我们家小姐受的,可是现在全部都得你来承担。”
“别这样说,虽然静儿很让人头疼,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争宠,之前你家小姐不愿意计较是因为有苦衷,而我不同,她给我带来的伤痛我会全部还给她,彩蝶,你记住,以后这些话不要说来,隔墙有耳,如果被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后果会很严重。”司徒诺叮嘱道。
王府里面的事情并不是太多,司徒诺处理完后就开始看药材方面的书籍,不知道何时她已经喜欢了这些书,也许是本尊留下来的,忽然她记起一些事情,起身跑到床边,取出匣子里面的镜子,怎么看都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除了形状,真想试试阎王爷是不是在骗自己,司徒诺拿着镜子左看右看。
“小姐,四福晋想见你。”彩蝶进来说道。
“让她进来吧。”司徒诺将镜子重新放回到匣子里,起身做到桌子前,全身散发着高冷的气息。
“四福晋,请进。”等安蓉进去后,彩蝶轻轻关了门,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安蓉倒是自觉,直接坐下,说道,“冷月,你知不知道私自开店是禁格不允许的吗?主上要是知道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会怎么样?”
司徒诺转着食指上的戒指,它的形状是美人蝎,嘴巴咬着自己的尾部,这是禁格权利的象征,见戒指如见本人,她醒来时,戒指就已经在手上了,安蓉看到她毫不理会,继续说道,“冷月,你已经做了规定中没有的事情?”
司徒诺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的抬起头,说:“禁格的规矩看来你也没有记住多少,有机会我来教教你。”
“什么?”安蓉有些迷惑,她不知道司徒诺什么意思。
“禁格难道没有教你怎么对你的上司说话吗?”司徒诺问道。
“有。”不明白司徒诺意思的安蓉认真的回答。
“既然教过,你进来的时候已经做错了两点,第一,没有给你的上司行礼,第二,你不应该以刚才的口气,别忘了,在禁格里,就这一条足以让我对你施加家法。”
虽然安蓉心里不高兴,但是依旧重新行礼,她单膝跪地,毕恭毕敬的说道,“月娘恕罪,是离歌错了。”
“起来吧。”司徒诺冷冷的说。
“月娘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害怕你背叛主上,禁格里面的刑罚有多残酷,你比我们更清楚,我不想让你死。”虽然之前有想过拿下月娘的位置,但是终究是这么多年的搭档,心里还是舍不得。
“你把事情告诉主上了?”
“嗯,前几天黑雕送过来禁格的便条,主上询问王府的动静,刚好你不在,我就全部说了。”安蓉说道。
“我记得黑雕的信件只会给我,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拿到,除非你给了它最喜欢的兔肉。”司徒诺观察了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离歌,你进入禁格后,一直都是将我当成偶像的,可是人的年龄越大,野心就越大,心思也就越重,你很想除掉我吧。”
“月娘,属下不敢。”安蓉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跪在了地上。
“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恐怕只有你心里最清楚,其实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你喜欢主上。”
“月娘……”安蓉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你不用掩饰,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阻挡的,但是安蓉,你别忘了,我冷月才是禁格的头儿,想除掉我之前应该先想想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有命才会有希望,你也知道我的实力和后盾力量,在没有把握成功的时候,还是安安分分的当你的属下,否则我害怕你等不到嫁给皇上的那天。”司徒诺的语气中多了些许冷漠。
“月娘,离歌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嫁给皇上。”安蓉撒谎了,她很想嫁给皇上,只是不敢而已。
司徒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安蓉脸上的神情被她收在眼底,“不管有没有,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不要越级去做无谓的事情,禁格中人人都有分工,你的任务只是负责监视南宫辰,而不是传输这里的情况,你是个聪明的人,你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一旦皇上听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危及到王爷的,进而使计划失败的话,你想想后果。”
“属下明白。”
“好了,你先下去吧。”司徒诺的语气恢复了平静,她自己也需要好好盘算一下怎么周旋在主上和王爷之间。
安蓉从轩采园出来,脸色有些惨白,小青赶忙过来问道,“福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们会渊阁吧。”安蓉一颗都不想在这里待,司徒诺刚才的语气虽然平缓,但是冷的吓人,从她的眼神中,安蓉能够感觉到自己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同时也知道她在警告自己,背叛她的人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