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中还有诸多事务需要她处理,不能长时间留在寺庙。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姜映秀说道:“映秀,我不能像你一样长时间留在寺庙,家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你自己小心些,别被柳傅玲抓住什么把柄。”
姜映秀不以为然地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就安心回去处理家事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于是,姜映秀在寺庙中住了下来,而王玉柳则带着丫鬟离开了。
寺庙中,柳傅玲开始了她的静心修行之旅。
她每日清晨早起诵经,白天在佛堂中打坐冥想,晚上则在禅房中静心阅读经书,寺庙的宁静和祥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宁。
时光荏苒,姜映秀在寺庙中的日子渐长,她的不寺庙的斋饭清淡,生活规律严格,这让她感到极不适应。
她本是娇生惯养的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清苦?
午膳时分,姜映秀看着眼前的素斋,终于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这寺庙的饭食也太清淡了,整日里都是这些青菜豆腐,哪里吃得下?”
旁边的小袖赶忙劝道:“小姐,您就忍忍吧,这是在寺庙里,哪里能吃到荤腥呢?”
姜映秀却不以为意,她站起身来,高声喊道:“主持师傅在哪里?我要见他!”
不一会儿,主持师傅便来到了膳堂,他见姜映秀满脸怒色,便问道:“施主有何事?”
姜映秀直言不讳:“师傅,我在寺庙中住下,是为了修身养性,但整日吃这些清淡的斋饭,实在是难以忍受,我想吃些荤腥,不知可否?”
主持师傅闻言,脸色一沉:“施主,寺庙乃清净之地,岂能容得荤腥之物?施主若想享用美食,还是请回府上吧。”
姜映秀一听,顿时大怒:“你这老和尚,怎么如此不通情理?我来这里是诚心修行,你却不让我吃饱,这还怎么修行?”
主持师傅被她一番话气得直摇头,正要训斥,却听一声轻柔的声音传来:“师傅,映秀郡主初来乍到,或许还不习惯寺庙的生活,还请您多多包涵。”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柳傅玲款步走来,她面带微笑,语气平和。
柳傅玲走到姜映秀身边,轻声劝道:“映秀郡主,寺庙中的生活确实清苦,但这也是为了让我们更好的修行,你若是真的想吃些好的,不如回去如何?”
姜映秀听了柳傅玲的话,脸色更是难看。
她本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奚落?她瞪了柳傅玲一眼,冷声道:“我为何要回去?你柳傅玲能做到的事情,我姜映秀也能做到!我不仅要留下来,还要比你做得更好!”
柳傅玲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她知道姜映秀的性格,越是激她,她越是不肯服输。
于是,柳傅玲转身对主持师傅说道:“师傅,映秀郡主既然想留下来,那就让她留下吧,只是还请师傅多多教导她,让她明白修行的真谛。”
主持师傅点了点头,对柳傅玲的懂事颇为赞赏,他转身对姜映秀说道:“既然施主坚持要留下,那就请遵守寺庙的规矩,不要再生事端。”
姜映秀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中却是不甘,她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柳傅玲看看,她姜映秀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而红玉在一旁,却是偷偷地笑出了声,她看到姜映秀那副气呼呼的样子,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回到小院,红玉看着姜映秀气呼呼的背影,忍不住轻声笑道:“小姐,您看郡主那样,真是好笑,想当初我们在柳家,吃不饱穿不暖,哪里像现在这般,虽然清苦些,但至少还有一处安身之地,她这才两天没吃肉,就受不了了,真是娇气。”
柳傅玲闻言,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两人回到小院,红玉忙着去准备斋饭,柳傅玲则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闭目养神。
突然,她感觉到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异样,似乎有人动过这里的东西。
她睁开眼睛,仔细打量四周,发现院中的花盆位置有些不对,而且石桌上的经书也被人翻过。
柳傅玲心中一紧,暗道:“难道是有人来过?”她站起身来,走到石桌旁,仔细检查那本经书。只见经书的书页间夹着一张纸条,她取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小心姜映秀,她已暗中派人监视你。”
柳傅玲看完纸条,心中顿时明了,她冷笑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
她早就料到姜映秀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采取行动了。
这时,红玉端着斋饭走了过来,见柳傅玲站在那里发呆,便问道:“小姐,怎么了?”
柳傅玲回过神来,对红玉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以后出入小院时,要小心些,别让人跟踪了。”
红玉闻言,脸色一变,连忙点头答应,她知道小姐的直觉向来很准,既然她这么说,那肯定是有人暗中监视。
两人吃过斋饭,柳傅玲便开始在院中打坐修行,她心中默念经文,试图将杂念排除在外。
然而,姜映秀的举动却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完全静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小沙弥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柳施主,不好了!姜施主她……她晕倒了!”
柳傅玲闻言,心中一惊,她站起身来,对红玉说道:“你随我去看看,”说着,便跟着小沙弥向姜映秀的房间走去。
来到姜映秀的房间,只见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旁边的小袖正焦急地守在床边,不停地呼唤着姜映秀的名字。
柳傅玲见状,连忙问道:“她怎么了?”
小袖一见柳傅玲来了,似乎找到了救星,她一把抓住柳傅玲的手,焦急地说道:“柳小姐,郡主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第一次来寺庙,身体也不舒服,我好担心。”
柳傅玲皱了皱眉头,问道:“她今天都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