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诸徵和柳傅玲还利用地形优势,布置了各种陷阱和障碍,以减缓敌军的进攻速度,
在紧张的备战期间,诸徵和柳傅玲的感情也愈发深沉。
他们一起商讨战术,一起巡视防线,一起照顾伤员,他们的身影在村庄内穿梭,成为了村民们心中的英雄。
终于,敌军再次进攻的日子到来了。
他们汹涌而来,像潮水一样涌向村庄,然而,在诸徵和柳傅玲的带领下,援军和村民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他们奋勇杀敌,毫不退缩,让敌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在激烈的战斗中,诸徵和柳傅玲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困难和挑战。
“诸徵,小心!”柳傅玲突然惊呼一声,一把推开诸徵。
一支冷箭射中了柳傅玲的肩膀,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诸徵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紧紧抱住柳傅玲:“你怎么样?”
柳傅玲咬着牙,摇了摇头:“我没事,继续战斗!”
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交织在一起,共同抵御着敌军的进攻,在他们的带领下,援军和村民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和勇气,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敌军的进攻。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夜幕降临,敌军终于败退。
援军和村民们欢呼雀跃,庆祝着胜利的到来,然而,诸徵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他满眼都是柳傅玲受伤的肩膀。
“傅玲,你一定要撑住,”诸徵紧握着柳傅玲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柳傅玲微微一笑,脸色苍白:“诸徵,你放心,我没事的。”
然而,话虽如此,柳傅玲的伤势却比想象中严重,箭矢深入肩膀,血流不止,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快,叫军医!”诸徵焦急地大喊,将柳傅玲小心翼翼地抱起,冲向军营。
军医迅速赶来,为柳傅玲处理伤口,诸徵站在一旁,双手紧握,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四公子,柳姑娘伤势严重,但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只要好好调养,应无大碍,”军医终于松了口气,对诸徵说道。
诸徵闻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柳傅玲的手,眼神中满是柔情:“傅玲,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诸徵日夜守护在柳傅玲的床边,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为她喂药、擦汗、讲故事,直到她终于苏醒过来。
“诸徵……”柳傅玲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诸徵,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谢谢你。”
诸徵轻轻握住她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他们的目光紧紧相交,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在诸徵的精心照料下,柳傅玲的伤势渐渐好转,她重新站了起来,与诸徵并肩作战,共同抵御敌军的进攻。
然而,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敌军并没有放弃进攻的打算,而是再次集结兵力,准备发动更加猛烈的进攻。
“诸徵,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柳傅玲看着诸徵,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诸徵深吸一口气,目光坚毅:“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彻底击败敌军。”
他们开始商讨战术,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
这一次,他们决定利用地理优势,布置埋伏和陷阱,给敌军一个致命的打击。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诸徵和柳傅玲带着一队精锐士兵,悄无声息地来到敌军必经之路,他们快速地挖掘陷阱、布置绊马索,一切准备就绪。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马蹄声,敌军的队伍缓缓靠近。
“准备战斗!”诸徵低声令下,所有士兵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当敌军踏入埋伏圈时,诸徵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拉动绊马索,顿时马嘶人叫,一片混乱。敌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落入陷阱之中。
诸徵和柳傅玲趁机带着士兵们冲杀出去,与敌军展开激烈的战斗,由于埋伏的成功,他们很快就占据了上风,将敌军逼得节节败退。
然而,就在胜利在望之际,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支敌军骑兵突然从侧翼杀出,直冲诸徵和柳傅玲而来。
“小心!”诸徵大喊一声,将柳傅玲推向一旁,自己则挥剑迎向敌军骑兵。
一时间剑光闪烁、马蹄如雷,场面惊心动魄,诸徵奋力抵抗着敌军的进攻,但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陷入了险境。
柳傅玲看到这一幕,心中焦急万分,她迅速捡起一把长剑,毫不犹豫地冲向战场,与诸徵并肩作战。
在生死关头,两人的默契达到了顶点,他们互相配合、互相掩护,共同抵御着敌军的进攻。最终,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敌军骑兵被全部歼灭。
战后清点人数,诸徵受伤严重,身边只剩下柳傅玲。
柳傅玲搀扶着诸徵往回走,脸色凝重:“四公子,你要坚持住啊,我这就送你回营休息。”
“咳咳……好……”
柳傅玲背起诸徵,朝前方跑去,然而,就在她转弯的时候,脚底却猛地一痛,接着,她整个人失去平衡,栽倒在地,诸徵也因为惯性撞在了柳傅玲身上,疼得闷哼了一声。
“四公子,你怎么样?”柳傅玲连忙问道。
“别管我,”诸徵咬牙说道,挣扎着想站起来,“你快点离开这里吧,免得遭遇敌军追杀。”
“不行!”柳傅玲拒绝道,“四公子你现在还能逃吗?再说我若丢下四公子独自离去,会良心不安的,我们一定要一起活着离开这里!”
诸徵无奈叹气,说道:“可是我现在浑身无力,根本帮不了你。”
“那也比留在这里强!”柳傅玲说完便背着诸徵继续往前跑。
然而,她越往前,路况越差,颠簸得厉害,诸徵忍不住呕吐出来。
柳傅玲见状停了下来,担忧地望着诸徵,满脸愁容:“四公子,你这个样子太糟糕了,必须先找个医馆治疗一下才行,否则恐怕会拖垮病体……”
诸徵虚弱地笑了笑:“放心,我撑得住的……”话未说完,又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