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剑光闪烁,气浪翻滚,双方激烈地交战在一起。
诸徵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地,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诸徵心中暗道,他一边抵挡黑衣人的攻击,一边寻找脱身的机会。
终于,他找到一个破绽,一剑逼退面前的黑衣人,然后身形一闪,往旁边掠去。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寒光闪过,直取他的咽喉。
诸徵心中一惊,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他只得挥剑迎向那道寒光。
“铛!”
一声金铁交击的巨响,诸徵只觉虎口一震,长剑险些脱手飞出,他身形急速闪避,这才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道寒光。
定下神来一看,只见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柄长剑,正冷冷地盯着他,刚才那道寒光,正是这个黑衣人发出的。
“你是谁?为何要杀我?”诸徵盯着黑衣人,沉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这里就是你的死期。”黑衣人冷冷道。
“是皇上派你们来的?”诸徵皱眉。
“哼,你问题太多了。”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再次朝诸徵杀了过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诸徵再也不敢大意,他全力运转体内的内力,挥剑迎向黑衣人。
一时间,剑光如龙,气浪翻滚,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这场战斗持续了许久,双方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最终,诸徵抓住一个机会,一剑刺穿了黑衣人的胸膛,结束了这场战斗。
看着地上黑衣人的尸体,诸徵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紧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在失去意识前,他隐约看到一道人影从旁边走了过来,然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诸徵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中,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诸徵心中一惊,努力回忆之前的事情。
他想起了自己去城外十里坡赴约,然后遭到黑衣人的袭击,最后杀死黑衣人后失去了意识。
“你醒了。”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诸徵的思绪。
诸徵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为什么要抓我?”诸徵看着中年男子,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的问题太多了。”中年男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想要你的命。”
“是皇上?”诸徵皱眉。
“你不需要知道是谁。”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
说着,他伸手捏住诸徵的下巴:“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直接杀了你,但是,有人却想让你生不如死,所以,我只能留你一命。”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走到旁边的桌子旁,拿起一个瓷瓶走了过来。
诸徵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觉:“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中年男子冷冷一笑,打开瓷瓶的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诸徵的身上。
那液体一接触到诸徵的皮肤,便立刻渗透了进去,紧接着,诸徵便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撕咬一般。
“啊——”诸徵忍不住惨叫出声,他瞪大眼睛看着中年男子,“你给我倒的是什么?”
“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的好东西。”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盖上瓶盖,转身走到一旁坐下,“你放心,这药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它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诸徵听着他的话,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诸徵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眼中充满了恨意。
“我说过,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至于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中。”
说完,他不再理会诸徵,转身走到一旁闭目养神。
诸徵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承受身上的剧痛。
时间一点点流逝,诸徵身上的剧痛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有越来越强的趋势。
他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身上的剧痛,心中充满了对中年男子的恨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年男子突然站起身来,走到诸徵的面前。
“怎么?现在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诸徵,冷冷地问道。
诸徵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哼,倒是挺有骨气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转身走到一旁,再次拿起那个瓷瓶,走到诸徵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诸徵看着他手中的瓷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当然是继续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中年男子冷冷一笑,再次打开瓷瓶的瓶盖,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诸徵的身上。
“啊——”
顿时,房间内再次响起了诸徵的惨叫声。
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身上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诸徵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只能无助地靠在椅子上,任由疼痛侵蚀自己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他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中年男子闻言眉头一皱,然后转身走到诸徵面前。
“算你走运,今天暂且留你一命,”他冷冷地看了诸徵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他的离开,身上的疼痛渐渐减弱,诸徵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