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徵握住柳傅玲的手,沉声道:“我去皇宫取了解药,你且安心,待你服下此药,定会痊愈。”
柳傅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真的?”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却被诸徵轻轻按了回去:“别动,夫人。”
诸徵拿起手中的瓷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解药:“这是在大理寺藏书阁找到的‘灵露’,能解天下奇毒,你且服下试试看。”
柳傅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将解药吞了下去。
“好,”诸徵微微一笑,“我去给你找些清水来,”说完,他转身走出卧房。
不一会儿,诸徵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他轻轻扶起柳傅玲,将清水送到她唇边:“夫人,喝点水吧。”
柳傅玲微微张开口,就着诸徵的手喝了几口清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这水……很甜,”说完,她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啊!我的喉咙……”
诸徵连忙将她扶起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没事吧?”
柳傅玲咳嗽不止,胸口剧烈起伏,却不再说话。
这时,宋管家匆匆走了进来:“四公子,柳大夫刚刚来过了,他为柳小姐诊了脉,说是“三焦郁热”,需要尽快诊治。”
“我知道了,”诸徵转身对柳傅玲说,“夫人,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柳大夫过来,”说完,他转身走出卧房。
宋管家连忙跟了上去:“四公子,您要去哪?我给您带路吧。”
“不必了,”诸徵拒绝了宋管家的好意,“我认得路。”
宋管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他快步回到卧房,只见柳傅玲已经昏睡了过去。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卧房。
“夫人怎么样了?”一见到诸徵,柳大夫立刻迎了上来。
诸徵微微皱起眉头:“情况不太好。”
柳大夫叹了口气:“四公子,您夫人的情况确实很严重,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三焦,导致三焦郁热,如果再不尽快诊治,恐怕……”
诸徵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还有其他办法吗?”
柳大夫想了想,终于说道:“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进行针剌。”
“针剌?”诸徵一愣。
柳大夫解释道:“是的,针剌可以刺激穴位,疏通经络,这种方法虽然痛苦至极,但却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诸徵犹豫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那就请柳大夫动手吧。”
柳大夫叹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四公子,您夫人这种情况,恐怕要剌上好几个穴位。这可能会有些痛苦,您要有心理准备。”
诸徵点了点头:“我明白。”
柳大夫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为柳傅玲进行针剌。
随着银针的深入,柳傅玲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诸徵立刻走到她身边:“夫人,你怎么样了?”
柳傅玲的脸色苍白无比,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我没事。”
柳大夫沉声道:“四公子,这第一针是为了疏通肝经,这第二针则是为了疏通脾经,这两针下去,虽然能暂时压制住毒素,但却并不能根治。”
诸徵微微皱起眉头:“那该如何?”
柳大夫叹了口气:“要想根治,就必须多找到一些“灵露”的解药,这种药材极为稀有,普通药铺根本不可能有货,所以,想要找到解药,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诸徵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去寻这种药材。”
柳大夫站起身来:“既然四公子已经决定,那我便先为柳小姐施针,待针剌完毕,我再开一剂药方,让四公子亲自去抓药。”
诸徵微微点头:“有劳柳大夫了。”
柳大夫摇了摇头:“四公子客气了,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等的职责所在。”
说完,柳大夫再次走到柳傅玲身边,继续为她施针。
随着银针的深入,柳傅玲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仿佛正在承受着世间最煎熬的痛苦。
“啊……”柳傅玲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夫人,你怎么了?”诸徵连忙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
柳傅玲的脸色苍白无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诸徵微微让开了一些位置,却仍然紧紧地抓着柳傅玲的手不放,他担心地看着她:“夫人,你没事吧?”
柳傅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我没事,你……你放心吧。”
柳大夫深吸一口气,开始为柳傅玲进行针剌,随着银针的深入,柳傅玲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仿佛正在承受着世间最煎熬的痛苦。
诸徵紧紧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只能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放,给予她一些安慰和支持。
终于,柳大夫成功地为柳傅玲施完了针,他的脸上满是严肃和认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严峻的考验。
“四公子,针剌完毕,现在,我开一剂药方,你亲自去抓药吧,”柳大夫转身对诸徵说道。
诸徵微微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好的,我这就去。”
柳大夫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细细地开起了药方:“四公子,你记住,这方子里的药材,必须按照顺序煎服,如果顺序不对,或者剂量不对,都有可能会让柳小姐的病情更加严重。”
诸徵接过药方,连忙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卧房,宋管家连忙迎了上来:“四公子,您要去哪?”
诸徵冷声回答:“我要去亲自为夫人抓药。”
宋管家连忙劝阻道:“四公子,这抓药的事情,可以让下人去做,您还是留下,好好照顾夫人吧。”
诸徵微微皱起眉头,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让下人去抓药吧。”
宋管家连忙应声道:“好的,四公子,我这就去吩咐。”
说完,他转身匆匆地走向后院。
这时,柳傅玲的房间传出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随着声音越来越响,柳傅玲的嘴角开始渗出鲜血,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正在承受着世间最煎熬的痛苦。
诸徵立刻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