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原抬头看向柳傅玲,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傅玲,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京城,确实是遭到了仇家的追杀,他们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四处躲藏,却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这里。”
柳傅玲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沉声道:“仇家?他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执着地要追杀你?”
李牧原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说来话长,总之是一些陈年旧怨,我本以为来到京城,能够暂时避开他们的追杀,没想到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柳傅玲沉默片刻,然后说道:“牧原,你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的安全。”
李牧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之色,他站起身来,深深地向柳傅玲鞠了一躬,说道:“傅玲,多谢你又一次出手相助,我李牧原此生若能逃过此劫,定当铭记你的恩情。”
夜色渐深,柳傅玲的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倦意,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望向窗外的月色。
轻声说道:“红玉,我有些累了,我们回房休息吧。”
红玉见状,连忙站起身,搀扶着柳傅玲,两人缓缓走向房间,月光洒在她们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柳傅玲的步履虽有些沉重,但她的眼神却坚定而明亮,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安宁。
而此刻的李牧原,却独自坐在屋中,心中波涛汹涌,他深知自己身处险境,却又不愿连累柳傅玲和红玉,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抬头望向星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他伸出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信鸽,这只信鸽是他与远方友人联系的唯一方式,他必须尽快将自己的情况告知友人,寻求帮助。
李牧原轻轻抚摸着信鸽的羽毛,低声说道:“老朋友,又要麻烦你了,”他取出纸笔,迅速写下了一封信,信中,他简要地描述了自己的处境,请求友人的援助。
写完信后,他将纸条卷好,系在信鸽的腿上,然后,他轻轻打开窗户,将信鸽放飞出去,信鸽扑腾着翅膀,消失在夜空中。
李牧原望着信鸽远去的方向,心中既有期待又有忧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红玉忙碌的身影上,她早早地起床,为柳傅玲和李牧原准备早餐。
厨房里,炉火跳跃,锅铲翻飞,香气四溢,红玉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在为心爱的人准备食物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另一边,诸徵在书房中得知了寺庙昨夜发生的事情,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妥善处理,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陈虎不满地站在一旁,他粗声粗气地说道:“四公子,那些黑衣人明显是冲着李牧原来的,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诸徵摇了摇头,沉声道:“此事不可轻举妄动,那些黑衣人的来历尚不清楚,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不过,我打算亲自去寺庙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陈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点了点头,说道:“四公子,我跟你一起去。”
诸徵点了点头,两人便离开了书房,前往寺庙。
寺庙内,清晨的宁静被诸徵和陈虎的到来打破,他们穿过庭院,来到柳傅玲所在的房间。
柳傅玲已经起床,正在与红玉一起整理房间,看到诸徵和陈虎的到来,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笑容。
“四公子,你们怎么来了?”柳傅玲问道。
诸徵走到柳傅玲面前,沉声道:“我听说昨夜寺庙里来了些不速之客,特意来看看你们是否安好。”
柳傅玲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关心,我们都没事,那些黑衣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诸徵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柳傅玲身后的房间。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沉声道:“傅玲,李牧原此人身份不明,且招惹了不少仇家,我建议你还是与他保持距离,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柳傅玲闻言,眉头微挑,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看向诸徵,淡淡地说道:“四公子,你是在担心我吗?还是担心李牧原会给我带来麻烦?”
诸徵微微一愣,随即沉声道:“我是担心你,李牧原的仇家显然非同小可,万一他们找到这里,恐怕会连累到你。”
柳傅玲轻轻一笑,说道:“四公子,你放心吧,我柳傅玲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至于李牧原,他既然是我的朋友,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陷入危险之中。”
诸徵见柳傅玲态度坚决,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傅玲,你总是这么固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你要小心行事,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柳傅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看向诸徵,忽然问道:“四公子,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诸徵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连忙否认道:“傅玲,你误会了,我并非在监视你,只是关心你的安危罢了。”
柳傅玲看着诸徵的眼神,似乎想要看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她淡淡地说道:“四公子,你的关心我收到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隐私,我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人监视。”
诸徵见状,不由得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傅玲,你似乎越来越不乖了,”他的声音在清晨的微风中显得格外柔和,仿佛能抚平一切纷扰。
柳傅玲闻言,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微微侧过头。
望向窗外的那片绿意,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映在她那略显沉思的面容上。
诸徵走上前,与她并肩而立,一同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他轻声问道:“傅玲,你打算何时回去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仿佛希望她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柳傅玲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四公子,我……”她的话语刚起,却又似乎被什么打断,化作一声轻叹。
诸徵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关切:“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
柳傅玲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不是难处,只是……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