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斯年就迫不及待跟温漓约了时间。
本来想要来接温漓,却被无情拒绝。
“我自己去,你要是来我就不去了。”
笑话,让他来干什么,继续让人看笑话?既然要谈话,那就直接去饭店就好了。
她看着手机上孟宴舟发来的消息。
—【晚上有时间吗?】
—温漓:【今天没时间,晚上有事。】
收了手机,她甚至还在想要不要跟孟宴舟说她今天是去见谢家人,可转念一想,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关系,她何必多嘴这一句。
她和谢家人之间的事她自己会解决。
收起手机,她驱车直接来了饭店。
谢家人早早就到了,但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等她。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骨子里还是没看得起她,就像是当年一样,拿了温家的钱,还要她们感恩戴德,她突然很想知道,究竟当年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谢斯年——
手提着最新款的珍珠包。
她已经在休息室将身上的灰色西服脱掉。
这会身上穿着黑色的吊带裙,性感冷清,让人一眼就忘不掉。
她仰着头往包间走,如女王一般。
“诶?那不是温漓吗?这么巧?”
谭松脸上大喜,抬手拉着一旁的孟宴舟。
嗯,是她。
不过不巧,他知道她在这个饭店才定在这的。
“走了,回包房。”
他瞥了一眼,温漓已经进去了,门外也没有她曼妙的身影了,他转身就要回去。
“也不知道温漓今天要和谁见面,那衣裳穿的可是精致,好像接管温氏之后就没怎么见过她这么穿了。”
他嘀咕完,见到身旁的男人似乎表情有些不太好。
轻咳一声,赶忙讨饶的为自己解释。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随口一说,我和温漓也没见过几面,咳咳,我先回去了,那帮崽子可都等着呢,你再吹吹风。”
进了门,谭松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这张收不住的嘴。
门外,孟宴舟把玩着手上的玉坠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是之前在山上为温漓求来的,说是保平安,不过后来也没送出去,跟了他这么多年,也说不上灵验还是不灵,不过今天不知怎么的,红绳突然断了,所以他才急着找到温漓的踪迹,他担心。
而此时的温漓正坐在房间里听着谢家人不走心的道歉。
“阿漓啊,这男人哪有不犯错的。”
“咱们女人就是要大度一点,不然以后生意上接触的人多了,难免会遇到这种糟心事,不过这一次我已经替你教训过这臭小子了,他也保证以后不会再胡来了。”
谢母从中说好话。
温漓喝了口汤,刚端上来的汤还冒着热气,吹温后喝了口,味道不错,鲜的恰到好处。
喝了几口,她拿过纸擦擦嘴。
那张擦过嘴的纸被她团成一团扔到一边。
“这话说的不对,我记得之前谢伯伯就和一个女人不清不楚的,谢伯母好像不是这样的,当时伯母不是将人打到了医院?还扬言见到一次就打一次,还揪着伯父的耳朵骂的周围邻居都听到了。”
“唉,要我说这女人还是大度点好,男人在外应酬免不得要遇到这种情况,伯母要是什么事都计较,那家里还能安生吗?”
她笑的温婉,说的话也是谢家父子都爱听的。
只是面前的谢母表情难看。
这死丫头阴阳她呢?
‘回旋镖’终于还是扎在她的眉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