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之前就猜这两人关系不对,只是还没抓到证据。
等结婚了,他一定要抓住这两人的把柄,到时候再离婚的时候自己就能顺利将温氏抢过来了。
“没有,怎么会不相信你。”
谢斯年笑着走过来,想要扶着她却被躲过。
“阿漓?”
“我还生着气呢,想要道歉总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到现在我都没见斯年有什么进展,怕是当初答应也是狂骗我的。”
她嘟嘴生气,那模样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后,温漓也满意极了。
看来一切都在控制之内。
“好,那阿漓等我。”
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温漓猜,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见她想要的答案了。
正想进单元门,突然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
温漓只觉得心口没由来的一紧。
蹙眉转头看了一眼,下一秒就怔在原地。
“你怎么——在这?”
本该在医院修养身体的男人,此刻却站在不远处。
也不知道刚刚那场好戏,他究竟看进去多少。
第一次温漓感觉到了心慌,可这种心慌在看到一旁的秦瑟瑟时消散殆尽。
美人在怀,他还来找她干什么呢?
稳了稳情绪,她深吸口气,强作镇定。
“孟总。”
孟宴舟没有回应,黑色的风衣将他表情衬的更为阴沉。
他在生气。
意识到这一点后,温漓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只是这动作却是更点燃了孟宴舟的怒火。
躲他?
刚不是还在和谢斯年谈笑风生?到他这就要害怕的躲开?
胳膊上的疼已经快被他麻痹了,眼下他想做的就只有好好惩罚眼前的女人。
秦瑟瑟小跑过来,“宴舟哥——”
“滚!”
“秦瑟瑟,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秦瑟瑟身子一僵,眼看着孟宴舟大步追上温漓。
“孟总。”
温漓还想挣扎一下,张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他手指抵住了唇瓣。
“嘘,温总应该也不想看我伤口再崩开吧,上楼去,现在,别说些我不爱听的。”
沉着脸,孟宴舟冷笑着看向面前的女人。
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秦瑟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人进了单元门,她不甘心,也跟着上楼去,卑劣的躲在门口想要等孟宴舟出来。
可这一晚,她清楚的听着温漓哭着求饶的声音,以及那让她心脏差点撑不住的男人低吼声,里面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等不到人,她红着眼离开了这。
可温漓就惨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酸疼的不想动一下。
本以为孟宴舟会问些什么,可他什么都不问,就只是发泄。
腰间横着精壮的胳膊,她猜也知道是谁的。
“孟宴舟,你放开我,不早了。”
她声音沙哑,昨晚上的不知节制,让她嗓子干的厉害。
身后的男人没有松开她,反倒是抱得更紧了些。
“温漓,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为什么我醒来之后没看见你,我为了救你受伤,你不在医院,连信息也没发来一条,这么不在意我吗?”
温漓摸摸鼻子。
说到底这件事她的确有些心虚。
被孟老爷子赶走之后她也想要发消息,可她不知道孟宴舟要是问起来她会怎么回答,索性就一直逃避。
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被问起。
她想解释,身后再度传来声音。
“是不是只有把你绑在我身边,你才能满心满眼都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