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久久等不了孟宴舟的消息,急的团团转。
门外的小弟也不肯走,每次她出去对方就说孟宴舟是安全的,她也给孟宴舟打过电话,可电话久久没有接通。
她急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脸上冒着一层细密的汗,想到段舟那个阴险小人,她心底更是紧张的犹如敲鼓,不行,她不能让孟宴舟出事!
她不管不顾,也知道门外的人不会伤害到她,她这才敢这么干。
“你们最好让开,要是孟宴舟有什么事,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那些小弟一个个都蒙了,女人口中的外语说的利落,带着凌厉的警告和对抗。
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她语气有多温柔,这会听到这番话,他们才会下意识发怔。
可——
“孟总交代了,不能让您出去。”
“你们不让开是吗?”她早有准备,手中被她打碎的花瓶碎片抵在喉间。
这一举动让其他人都慌了,这女人可不能有事!
“温、温小姐。”
她打定了主意,就这么抵着脖颈一步步往外走,不知道是碎片锋利还是她的皮肤太嫩,这会已经有了血痕,刚走到电梯口,恰好电梯门打开。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变了。
“去哪?”他声音沙哑,像是累极了。
眼尾不可避免的落了些红痕,这是段舟那家伙在最后拼了一把,才将他伤到了。
温漓丢掉碎片,直接冲过去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不接电话?”
“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
她越说越难受,鼻尖一酸,她竟然就这么哭出来了。
孟宴舟有些手足无措,赶忙将人抱起,担忧的同时,又被她态度转变的巨大喜悦包围,阿漓这样,是不是代表已经接受他了?
他越想越远,身后的都延锋笑着摆摆手,“行了,去忙你的吧,我把我的人带走,或许下次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时候,有需要孟总帮忙的地方,孟总可不要吝啬。”
礼尚往来,孟宴舟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他将人送走后就带着温漓带去自己的房间,进了房间,他再不忍着,低头直接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甜美的滋味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温漓被吻的晕头转向。
后背紧贴着门板,冰冷的感觉和前面男人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余下的话都被吞入口中。
她长腿还勾在他腰间,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危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抬头想说什么,孟宴舟却猛地低下头,眼底的占有欲和惊喜明晃晃的映入她眼中。
“你——”
唇上的刺痛让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就这么看着他,表情不明。
还没等说什么,那冰凉混杂着消毒水气息的手指便压上了她的唇瓣,不让她开口。
“是阿漓主动的,明明知道我受不住你的爱意,明明知道我舍不得放手,所以,怪不得我。”
“我好高兴,阿漓心底是担心我的。”
他将人抱在怀中,喜欢终于得到回应,他雀跃的犹如毛头小子,半点孟宴舟该有的气质都没有。
手指轻抚着唇瓣,似乎要将他残留的气息抹匀。
“唔——孟宴舟,你先放开。”
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她赶忙开口,还不等继续说什么,手机就响了,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
看了一眼来电人,谢斯年——
温漓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股下意识的心慌压在心底,她慌乱的看向眼前的孟宴舟。
“阿漓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新闻过了这么久,谢斯年才敢联系你吗?”
对啊,他孟宴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既如此,那有什么装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