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瑟还以为孟宴舟能看在秦家人面子上来接机。
可瞧见出站口外站在角落抽烟一脸烦躁的谭松,她脸瞬间就垮下来。
“怎么是你,宴舟哥呢?”
她有些不满,皱眉看过去。
谭松啧了一声,自己费劲来接她,结果就换来这么一句质问?
他本就不喜欢秦家人,现在更是厌烦。
“你见不到他,想要留下的话就跟我走,我带你去找落脚处,当然这是他特意交代的,如果不想留下就当我没说。”
他手踹在兜里,看都不看秦瑟瑟一眼。
倒是有几分毅力,追人追到这边来了,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宴舟哥在哪,为什么不见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质问的语气就好像她才是孟宴舟的女朋友一样。
她问完没得到回应。
又追着问了一遍。
最后被缠的烦了,谭松啧了一声,“秦小公主,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婚约已经退了,他不想见你就已经说明白问题了,我不是你的仆人,无需回答这些问题。”
烦躁的又叼了一根烟。
孟宴舟那小子自己出去约会,留他来应对这大小姐,烦!
秦瑟瑟知道急不得,只能一步步来。
可得知她要留在和孟宴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子公司时,她人差点疯了。
“凭什么!我来这边人生地不熟——”
“别装了秦瑟瑟,你大学在这边念了四年,这四年你都没有拿下孟宴舟,你还指望秦家逼他之后还能答应你?别刷手段,对你和秦家都好。”
谭松把人带到了就要走。
这下秦瑟瑟不干了。
“谭松你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宴舟哥养的一条狗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大少爷了?我秦家想要打压谭家还不是轻而易举!”
她生气,话说的也难听。
她还不等解气,谭松就轻笑出声,只是笑意中带着讥讽。
“是吗?”
“秦大小姐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宴舟养的一条狗,他救了我,我这辈子都可以是他的狗,我的主人让我告诉你这些,所以我得听话,至于你说秦家对谭家动手,我倒是无所谓,可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可要想好了。”
谭松不是第一次听人说他是孟宴舟的狗了。
可这又如何呢?
要不是孟宴舟,他如今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咽气了,他甘愿做狗。
睨着眸子看向秦瑟瑟。
“他不喜欢你,你若是偷偷喜欢也无伤大雅,但若是你敢暗中做什么,我可不会放过你。”
谭松说完,将人扔在公寓楼下就走了。
这里离孟宴舟的住处远的不止一点半点。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不想和她扯上关系,如果是别人,怕是早就识趣的不去打扰了,可偏偏这人是秦瑟瑟——
她冷哼一声。
近水楼台,她就不信得不了这个月!
至于那个叫什么温漓的女人,她早就查清楚了,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女人,谁知道还干不干净,她到时要看看,孟家人会不会接受一个和别的男人同居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收起冷意,她拿起手机给孟宴舟发条消息。
—【谢谢宴舟哥为我找的住处,我很喜欢,宴舟哥有心了,改日我请你吃饭,就去大学时我们常去的那家,也不知道有没有倒闭。】
后面的碎碎念温漓没有看到。
可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让她像是吃了一口玻璃碴又咽下去了一样。
该死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