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捂住他胡言乱语的薄唇。
“孟宴舟!”
她气的小脸通红,这男人就知道打趣她!
孟宴舟没再过分,知道她脸皮薄,乖乖的搂着她等门外的谢斯年离开。
“斯年哥哥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女人?刚刚我喊你好几次你都不理我。”
撒娇的声音传入杂物间,温漓的表情未变,可那双眸子却沉了几分。
她注意力全都放在门外。
没注意到面前的男人拉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不如姐姐床上撒娇好听。”
‘轰’!
温漓全身血液都朝上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一阵燥热,瞪了他一眼后什么都没说。
“小妖精,不理谁都不会不理你,只是在想公司的事。”
“这几天合同签完了,抽时间带你出去好好玩几天,你不是想去海边吗?我们去清市那边,好好陪你一周怎么样?”
她听着谢斯年和别人拉扯已经可以做到面无表情了,心底仅剩的复杂情绪只有恶心。
还没缓过神,孟宴舟就又开始捣乱。
将她翻身困在怀中,下巴垫在她肩膀上,呼吸喷洒出的酒气打在脸上,她只觉得自己心跳也变得快了许多。
“到时候记得来陪我,不然我可会生气。”
这会他就像是撒娇的奶狗一般。
温漓一时紧张,脚下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
‘哐啷’,声音清脆,也吸引了外面人的主意。
“有人在里面?”陈梦歌有些奇怪。
谢斯年没有回应,只是一步步朝着杂物间这边走来,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拉着他过来一样,一定要他打开眼前的门。
他手已经搭在门把上。
杂物间内的温漓也同样紧张,只有孟宴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如果真的被撞见无所谓,大不了就跟外人说,是他勾引温漓,正好断了谢斯年和她的婚约!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下意识将人抱入怀中,将她的脸死死扣在怀中。
“斯年哥哥?”
“杂物间里有人也很正常吧,我都饿了,赶紧去吃饭吧。”
陈梦歌拉着谢斯年离开这。
谢斯年也觉得自己是疯了,一个杂物间而已,能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好。”
等脚步声消失许久,温漓才跟着孟宴舟从杂物间出来。
拍了拍胸膛,她一阵紧张。
她这番举动刺痛了孟宴舟的眼。
“这么怕和我扯上关系?”
抓着她的手臂,他直接拽过她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
往日暖意温和的眸子此刻满是冷意,“被发现了就承认,不好吗?他对你这样你还为他守着这个婚约?他是救过你的命吗?你要用一辈子赎罪!”
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
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一再被撇清,一再被拒绝,他只想问问这女人,真的没有心吗?
哦对,她有,仅有的一颗心给了那个蠢货!
“孟宴舟你发什么疯,你和我之间又不是正常关系!”
“我和谢斯年之间怎么回事你也不需要知道!”
温漓挣脱不开,没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和她干瞪眼。
孟宴舟扯出一抹苦笑,还想说什么,拐角处又传来了脚步声。
看见她眼底的着急和慌乱,他最后还是松开她,将她推进卫生间,“躲好。”
从怀中拿出香烟点着,他面露惆怅,安静的倚在墙边不再多说。
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看着让人心疼。
“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