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舟不懂,心里也一阵心疼。
就为了那个渣男,她甘愿伏低做小?
凭什么!
他护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被谢斯年这么欺负,他甚至想要冲过去抓住谢斯年狠狠的揍他一顿,再搅得谢氏毫无还手之地,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温漓哭的伤心,但他猜应该还是为了谢斯年。
她想自己为温家报仇,她不会喜欢他事事插手,他可以做后盾,但就是不能做越过她的利刃!
他拨通温漓的电话,想要问个究竟,可电话很快就被挂断了,只回了消息说她还有事。
孟宴舟心情实在是不好,无处发泄。
最后也只能苦了谭松。
“孟哥!”
“亲哥!”
“你别打了,再打我就散了!”
谭松被打的连连求饶,他本来就打不过这男人,这会这家伙脸黑的又像是活阎王一样,他哪里是对手。
“再来!”
“还来?你再来我就真没了。”
谭松睁大了眸子,连连后退,一直到退出拳击场,这才放心的拍拍肩。
“你要是觉得心里有气,为什么不趁着这个功夫找温漓挑明心意?”
“隐晦的追妻有什么意思,小心来小心去,人家两人还是如胶似漆,不如你听我的,直接将谢斯年的真实面目撕破,让温漓看清楚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相信我,到时候温漓肯定会选择离开。”
孟宴舟难得沉默,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再说了,你要是不说清楚,人家温漓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你接近人家,人家还以为你贪图美色,要我说,不如直接一点。”
的确是个好主意。
孟宴舟脱下手套,他一刻都等不及了,马上冲去洗了个澡,冲洗干净后就朝着温漓住处奔去。
谭松长松口气,“真不容易,差点我就交代在这了——”
只是想到谢斯年这次惹出来的事,他唇边挂着一抹嘲讽的笑,那蠢货怕是还不知道,等他再回来,谢氏怕是就开始进入倒计时了。
算了,就让他再得意几天好了。
……
温漓听着敲门声还有些纳闷,没听说谢斯年今天回来,她蹙眉,迟疑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还不等看清是谁,人就被捞进怀中。
熟悉的海盐气息混杂着沐浴过的清新气味涌入鼻尖。
“孟宴舟?”
“嗯,是我。”他闷声开口。
温漓拉着他先进屋,在外面算怎么回事,被看到了还不好解释。
“姐姐,你离开他好不好?他根本就不是好人,他只想要吞并温氏,还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你们不合适!”
温漓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也跟着一揪。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
可瞧着他眼底的真情实意,或许他也是真心关心他,但这毕竟是她和谢斯年的事,如果真的让他插手,事情怕是会更麻烦。
“我知道。”
“我不是软柿子。”
“但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处理。”
孟宴舟哽咽,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力不从心。
他也猜到了,温漓说的应该是温家的事,他想要帮忙,可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机会——
“可是,我怕——”
“怕什么?”温漓不解,抬头诧异的看着他。
“你心里还有他,我怕你还会嫁给他,温漓,我怕了,我不敢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