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婚约是温家逼着谢家定下来的?”
“不会吧,如果是这样,那温家是不是太过分了,恩将仇报?”
“谁说不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之前谢斯年发疯我也听能理解的,被婚约捆绑住了,任谁都不高兴。”
“……”
周围议论声入耳,在场的人都看向孟宴舟和温漓的方向。
而作为两个当事人,丝毫没有受影响,甚至还能淡定的看戏。
温漓冷笑,如果是之前的她,怕是要被说的生气,然后谢家人来警告她,用当年的恩情说事,让她火气没办法发出去。
“你说,这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她愤愤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尤其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内容,当真是该死!
孟宴舟将她搂入怀中。
“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
他要让谢斯年记住现在这一刻,毕竟——
他也只有现在了。
谢斯年将话结束,说是将话,实际上也不过是将温家贬的一无是处罢了,没有什么别的意义,话里话外都是在让孟家对他补偿,还提到了合同,孟宴舟什么都没说,全然笑着接受。
要下台的时候,谢斯年被拦住了。
“这是干什么?”
一排保镖齐齐站在他面前,让他想走也走不了。
他有些不高兴的看向温漓的方向,似乎想让她给自己个解释。
温漓嗤笑,这蠢货到现在都还不明白。
孟宴舟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去吧。”
她轻笑上前。
身姿摇曳,如玫瑰般盛放的娇丽面容挂满嘲讽。
补偿?恩人?
“谢斯年,骗了我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把自己骗进去了?”
谢斯年身子猛地一怔,眼底有些震惊,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蹙眉不悦,但眼神下意识闪躲。
他果然是在心虚。
“不知道?那我让你知道知道。”
随着她话音落下,大屏幕上便放出了当年孟宴舟的就诊记录,还有手术同意书,包括当时谢斯年的治疗记录。
大家这才发现,什么肝移植,感情这男人就只是简单治疗过肝脏而已!
“我当年没有查,不过查应该也差不到,毕竟你可没少给那医生好处,对吧。”
她说完,大屏幕很快就继续播放,是当年那个医生收受贿赂的账单流水。
“温漓,我知道你心里尤其,但你也不该这么污蔑我,我和你之间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这般陷害实在无趣!”
都已经实锤了还在狡辩,温漓只觉得自己之前眼睛瞎了。
她心脏一阵抽痛,父亲对谢氏的好全都白费,就是连恩他们都没有报到正主身上。
“陷害?”
“那当然好办,你把当年的治疗记录拿出来,到时候我们就知道是不是诬陷了,我敢,我孟宴舟敢拿出来,也敢让人去查,查系统内部有没有过改动,你呢?谢斯年?”
谢斯年张张嘴,脸色惨白。
敢吗?他当然不敢!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假装是我的救命恩人享受我温家的恩情,从以前什么都不是,到现在谢家如日中天,你们吸干了我温家的血,还要害死我父亲,你们倒是安生的活着!”
她眸色猩红,死死瞪着台上的人,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一时激动,身子都有些颤抖。
好在孟宴舟很快就察觉到她的异样,替她拍着后背放松。
“谢斯年,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