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漓只觉得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刚洗好澡,门就被敲响。
“还要带你出去逛逛吗?”
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温漓摇摇头,昨天那股怪异的感觉仍旧盘旋在心底,而且在这里她也不打算和段舟碰上,出去还是算了。
“就在这吧,我之前在这边学习,也没什么好逛的。”
这话倒是实话,之前上学的时候就已经逛的差不多了。
孟宴舟也没有逼她出去,原本只是想带她转移注意力,不过——
“昨晚上你和朋友见面,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很久没联系了吗?有没有遇到什么让你不舒服的人?”
一连串的问题让温漓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手上还拿着毛巾,一脸怔然的擦着头发,大眼睛里满是疑问,似乎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孟宴舟脸上纠结的神色让她不解。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是因为昨晚上我回来时有些慌乱,你才这么问的吗?”
她看着那双眼睛一闪而过的诧异,而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嗯。”
说不出的甜意在心底蔓延,似乎从未有人这般注意过她微表情。
红唇扬起,她擦着头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被抱入那熟悉的雪松怀抱中才恢复理智。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她摇摇头没回应。
他将人转过身,面朝着自己。
已经干的差不多的头发还有些微微潮湿,拿起一旁的风筒替她吹干,余光瞥见什么,温漓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下一秒脸就被扣到他胸口上。
“怎么了?”
她看不到孟宴舟的动作,自然也不知晓,此刻的孟宴舟眸色凌厉的扫视窗外。
对面,阳光照在望远镜镜头上,一闪而过的亮光让孟宴舟表情更为难看,还真是难缠的野狗!
“没事,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有抱你,想你了。”
吻落在额头上,她有些不明所以,以往孟宴舟可不会这么缠人,难不成是——
转头想要看窗外的情况,可刚想扭头,就被男人再度扣住。
“别动,抱一会。”说着,直接拖着她的身子抱起,她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这羞涩的姿势让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宴舟——”
走到阳台,他唇角微勾,朝着对面挑衅的笑了笑,而后抬手拉上窗帘,隔绝了偷窥的恶心视线,抱着她坐回床上,这一回,他没有再忍耐,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野狗不知死活盯着不该盯着的东西怎么办。
不如打死?
他指尖轻抚着她轻柔的面颊,他一手护着的女人,怎么可以由着那野狗糟蹋,即便是她不喜欢自己,也轮不到那家伙。
“我们换个酒店,这里不安全。”
额头相抵,近的她能闻到他呼出来的薄荷气息,混杂着他身上的雪松气,好闻极了。
这般强占有欲的姿态她也是第一次见。
不过她没有犹豫点头应了,老实说她也不想留在这,要是碰到不该碰见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不是害怕,就是单纯的麻烦。
匆匆收拾好东西,她毫不留恋的和孟宴舟离开酒店。
别墅内,段舟闭眼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精壮的手臂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异常碍眼。
“老大,人走了。”
“嗯,知道了。”
他听着手下人的报告,语气淡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那双眼底的冷意更甚。
躲他?
没关系,知道躲就说名害怕,反正明天就要见面了。
真让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