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王府邸,书房中。
叶汉听完了康则的汇报之后,微微摇头道:“我与叶辰在一个房檐下生活了许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岂能不知?”
“他是个没什么才干的废物,绝技不可能是什么炼丹师。”
“不然我与他相识这么多年,岂能没有一点发现?”
康则却是笑道:“战王大人,越是如此,则越说明叶辰有可能是一名非法炼丹师。”
叶汉紧皱眉头,道:“为何?”
“因为我们中夏国对于非法炼丹师的打击力度非常的大,所以逼的那些非法炼丹师不得不隐秘形式。”
“他藏得越深,则越有可能是。他越不可能是,同样越可能是。”
叶汉闻言道:“那我们通知官方吧。”
康则急忙道:“不可。现在我国追查非法炼丹师的职能部门,正是神捕房。”
“那神捕房的首席谢云,不是与叶辰的关系极好吗?他说不定根本就不查,甚至是查出后还会帮助叶辰隐秘。”
“况且就算是神捕房真的依法 办事把叶辰给拿了,但是非法炼丹并不是死罪。”
康则的眼睛微微发红,继续道:“我是想要他死的。”
叶汉望了康则一眼,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先拿到叶辰是非法炼丹师的证据,而后我们做一个局,把这件事情闹大。”
“而当事情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必然会引起中央皇庭得注意力,到那个时候我们便可借中央皇庭之力,来斩杀叶辰了。”
叶汉闻言也觉得康则说的不错,心中大喜,道:“好,有你这样的人辅佐我,何愁不能将叶辰给杀了!”
叶汉的心态已经有些扭曲变形了。
他将自己以战王之姿荣归故里,并且抢了柳菲菲之后,所遭遇的一切不幸,全都强加在叶辰的身上。
而前不久自己又被夺走了价值至少是几十亿的秦州一年赋税,现在的叶汉已经无限接近于疯狂了。
叶汉道:“我去安排一些人想方设法的去叶辰哪里讨要丹药,只要药一到手,你能不能分辨是他自己做的还是购买的?”
康则自信的点了点头。
叶府,客厅中。
李若瞳躺在沙发一侧看着电视,嘴里可也不闲着正在专心的对付着一个苹果。
叶辰坐在她的不远处,这时候用电脑登上了中夏炼丹师官网开始查询康则。
页面跳转了一下,出现了康则的一份个人简历,而这也证明了对方的合法炼丹师的身份。
可不知为何,叶辰的心底还是有些疑惑,他总是感觉这个叫康则的炼丹师,并不是什么好人。
李若瞳这时候悄咪 咪的凑过来瞧了一眼叶辰的电脑屏幕,好奇的问道:“叶辰,都忘记问你了,你是不是在案的炼丹师?”
李若瞳在叶府住的久了,偶尔也看到过叶辰炼丹,也帮助过叶辰准备一些炼丹的器具,所以她是知道叶辰是会炼丹的。
“我……”
叶辰笑着道:“我可不是。”
“啊!”
李若瞳故作大惊之色,道:“你是非法炼丹师,我要举报你!”
叶辰无奈笑笑。
李若瞳嘴里嚷嚷着,但是重新将注意力回到了电视上,同时继续专心对付起李希然从京都特意送来的上等荔枝。
叶辰为何不是在案炼丹师?
其实这件事说来却是一场“乌龙”事件。
当年正是在叶辰执掌医神殿的时候,发现了中夏国有许多良莠不齐的炼丹师的存在,并且酿出了许多起,因为服用了品质糟糕的丹药而死亡,甚至是化身丹毒杀手的惨案。
于是,叶辰就以医神殿的名义,与中央皇庭以及七佬会进行了一次沟通,最后双方共同决定,一起联合起来整治中夏国糟糕的炼丹炼丹情况。
最终在叶辰与医神殿的主导之下,正式建立了一套科学的培养炼丹师的体系。
从此,炼丹师的群体之中就有了合法与不合法的区别,而非法炼丹师再被中夏国官方多年严厉打击之下,已经逐渐事微。
可叶辰还当真没有合法炼丹师的身份,这则是因为整套体系和机构,都是他和医神殿的人一手创办出来的。
向叶辰要合法炼丹师的资格,就如同是要求一名大学的大学的创始校长出示大学毕业证一样。
数日后,某日叶辰在济世医馆出诊时,欧阳识却遇到一个病症非常古怪的病人。
欧阳识看不明白,于是就引这这名病人来到了叶辰的面前。
叶辰单手落在病人的脉搏之上,只片刻就已经探明了病情,于是说道:“病的并不严重,只是想要治疗起来却有些麻烦。”
病人闻言一下子就跪在了叶辰的面前,哭道:“好心的医生,我……就让我活命吧,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叶辰说道:“好吧,救你原也不难,但却需要一枚养气丹为药引。”
“养气丹?”
病人一听到“丹”字,就知道价格不菲,哭泣哀嚎道:“这位好心的医生,您看看我……我浑身上下都拿不出几千块钱,怎么可能买得起丹药。”
“有没有其他便宜一些的药品可以医治呢?效果差一些也不要紧。”
“只要能让我活下来,怎么都行。”
叶辰的心肠却不是石头所做,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病人,哀嚎哭泣的可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起来吧,我用其他药物代替。”
叶辰来到过柜台前,随意抓了一些药,而后悄无声息的将一枚丹药放了进去。
这正是补气丹。
因为这种丹药炼制起来不算困难,同样又有许多的妙用,所以不少炼丹师都会随身携带几枚,而今日叶辰正好是随身携带了几枚。
叶辰将药包好交给了病人,只象征性的收了他一些钱,就叫对方离开了。
或许其他人没有瞧见,但一直在暗中关注叶辰的欧阳明珠,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这时上前浅笑着说道:“叶先生又破费了。”
叶辰闻言只是笑笑,道:“力所能及的小事罢了。”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就诊台前坐下,让下一位病人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