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冰冷的眼刀朝着秦叹嗖嗖飞来。
秦叹只是饶有兴致的歪着脑袋笑,美眸弯弯,怎么看都觉得这样的沈桀寒特别有意思。
“秦,叹!”
或许是大男子自尊被挑起,男人终于恼怒地低吼了声,在车子稳稳开动的同时,扑向了秦叹,抓住她纤细的双腕,强健的身子把她摁压在了宽敞的座椅上。
高档的座椅自动后折成平坦的小床,秦叹本来被逗得始终扬着笑,但后脑勺却被男人的粗暴磕了一下,立刻“哎呀”叫了声,嗔怪道:“你想弄死我啊?”
听见动静,前方的司机师傅战栗一下,又是习惯又是谨慎地摁下了隔层键。
后车厢与驾驶座被彻底隔离成两个单独的空间,任凭沈桀寒为所欲为。
看着身下的女人被刚才的挣扎弄得上衣衣摆凌乱,露出了一截白嫩的纤腰,但是却依旧笑得眼睫都湿,润了,沈桀寒就再也没法伪装冷峻。
“笑什么笑?”他懊恼地凑过去,惩罚性的咬咬秦叹的鼻尖,“给我解释一下,你跟那个姓白的,到底怎么回事?”
当刚下飞机开机后,看见秦叹的讯息,沈桀寒身心的疲惫就被热热的暖流给侵袭。
甚至连通知一声都没来得及,沈桀寒便飞奔回家,可秦叹却没在家里,只有愣守着的宣薇。
从宣薇口中得知秦叹的处境,沈桀寒恨不能把秦成安那个老狐狸给扔到江里去喂鱼。
可当在路上无意中收到推送,看见秦叹跟白屿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时,沈桀寒简直想把车给翻过来。
但无论心里再怎么恼火,老婆都得救。
看着沈桀寒低垂的睫毛投下的剪影,秦叹勾着的嘴角也有点勉强,镇定道:“你知道我跟白屿的事了?”
沈桀寒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口她身上的幽香,沉沉的“嗯”了声。
秦叹瞬间陷入了自闭,眼底残存着的笑意一干二净,“所以沈桀寒,你刚才问我那句话,代表着...你信了?”
话音刚落,锁骨就被狠咬了一口。
秦叹吃痛着抬起膝盖去踹他,却被沈桀寒的长腿给更用力地压制住,掐着腰把秦叹翻了个身,气道:“我沈桀寒看起来是那么容易背信弃义的人?”
他跟秦叹虽然没有天长日久的在一起,但却是彼此最熟悉的人。
秦叹的顾虑他懂,对于秦叹,他无条件信任。
“那你生什么气?”秦叹冷幽幽的看着面前放大化的面容,“你可别告诉我是人来疯。”
紧接着,翘,臀就被男人拍了一下,耳边传来吼声,“废话,你跟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独处一室,我还能兴高采烈?”
“......”
“我刚从日本转机回来,就告诉我姓白的曾经占你便宜?”沈桀寒墨眉倒竖,“要是早跟我说,我就直奔京都,扒了姓白的男人的皮。”
秦叹:“.......”
这男人,怎么不早说?
亏她还误会沈桀寒是不信任她,好一阵失望。
弄得她现在看着沈桀寒,反而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秦叹从来都是个善于承认错误的好孩子,立刻就讨好的挽起红唇,试图哄一下面前的巨婴,“人家也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啊,你要是早说,不就好了?”
沈桀寒冷哼着松开她的手,潇洒的翻身坐起来,整理西装上的褶皱。
一丝不苟的模样,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完全就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秦叹也懒得计较刚才沈桀寒趁机对自己揩油的小细节,无论怎么说自己也有点理亏,笑容也罕见的灿烂,“还生气呢?”
沈少高冷的启唇:“少废话,哄我。”
秦叹:“......”
合着现在不叫哄?
想到每次沈桀寒的恶劣要求,秦叹想了想,凑过去,温,软的红唇轻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可以了吧?”
沈桀寒:“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是阵风吹过去了。”
这个甚至都称不上是蜻蜓点水般的吻。
快得好像小学生早恋偷吻一样飞快,这女人是在做贼?
迎上沈桀寒不满的眼神,秦叹无奈,又俯身过去在他左脸亲了一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为了不让沈桀寒再找茬,这次秦叹亲吻完以后还特意端详了一下。
发现自己嘴上醇正的法国红口红留了一点点很浅淡的印痕在沈桀寒的俊脸上,她又从包里掏出湿巾来,很贴心的擦掉。
满意的点点头,“这下ok了。”
沈桀寒:“...你究竟是嫌我脏,还是嫌自己不干净?”
秦叹指了指自己涂得饱满诱人的红唇,得意道:“不好意思,我带着妆,给最注意形象的沈少爷留下个大红唇印总不太好吧?”
沈桀寒的眸光落在她弧度性感的唇瓣上,气场悄然变得危险。
“既然这么影响,那我就先帮你卸妆。”他的嗓音陡然喑哑下去,不等着秦叹回应,就扣住女人的后脑,辗转吻下去。
......
就算沈桀寒再怎么爱胡闹,但怎么也不可能肆无忌惮到在外面。
后来的结果自然是秦叹被沈桀寒一如既往地公主抱回屋子里,春风无限了很久很久。
等到晚上,新闻发布会虽然减少了一些风头,但整件事情已经被发酵到了极致,就算是沈桀寒的到来及时控场,但钥匙不用手段,却也没有多少的作用。
为了先安抚一下爷爷的情绪,秦叹还是决定跟沈桀寒向爷爷坦白。
虽然相处了没有多久,但是爷爷对秦叹却是一万个喜欢一万个绝对信任,不仅没有怀疑没有生气,反而愤怒地决定立刻找人起诉那些在背后造谣生事的人,老眼含泪的对秦叹嘘寒问暖,生怕她被黑得有心理阴影。
这样的行为,简直跟秦成安的事不关己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秦叹很感激爷爷,但最终,她还是跟沈桀寒和爷爷提出,想要自己解决。
秦叹尽可能的想要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愿意更多地依托沈桀寒。
虽然多多少少有些担心,沈桀寒却答应。
联合起自己人士能够帮助到的人际关系,秦叹请了一周的假,在家里面迅速行动起来,先是连发两封律师函,起诉了无良媒体,紧接着就是发文否认,清理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