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想拒绝,秦叹就被秦成安瞪了一眼,“大周末,有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了硕齐,况且人家大清早来请你,你哪来那么大的驾子,王母娘娘啊!”
“……”秦叹彻底无语,只低头吃饭。
林硕齐微笑地看着秦叹,觉得她穿着粉色睡衣,低头扒饭的样子都比秦晚凝可爱一万倍。
今天来秦家拜访,是林硕齐早就打好的主意。
他知道,直接让秦叹答应跟他交往,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于是他就采取迂回战术。
只要先让秦成安对他满意,那得到秦叹只是时间的问题。
“伯父,其实是今天是父亲让我来拜访您的,父亲让我问您好,还说让我跟您好好聊聊生意上的事情,向您取经!”林硕齐言语的功夫是炉火纯青,眼看着秦成安高兴的样子,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其实他知道,即便是自己上门来,秦成安也不会赶他走。
他故意说是父亲要他来拜访秦成安,这样就会无形中有一种正式感,秦成安自然会考虑到这层关系,让秦叹答应他约会的请求。
秦成安果然高兴得不行,他满意地望着林硕齐,对一旁低头吃饭地秦叹说,“瞧瞧,硕齐这孩子多懂事,还会说话!秦叹,今天你帮爸爸好好招待硕齐,要懂礼貌,听到没有?”
秦叹终于知道,拍马屁的功效有多大了!
眼看着秦成安被林硕齐拍得浑身毛孔都舒畅,恨不能现在就把女儿塞到林家的架势,秦叹抬手,“好,好,我答应你,我今天就什么都不干,专门替您接待林先生!但您好歹,让我把这口早饭吃了,我才好有力气啊!”
之前,秦成安就十分满意林家,现在看到林硕齐又是这么懂事会说话,心里更有了几分主意。
看着秦叹天天在公司里低头忙公事,几次提起林硕齐都是推托,秦成安早就决定要推这两个孩子一把,只是一直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没想到,今天一早林硕齐提着礼物来秦家,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怎么就是替我招待?你跟硕齐不是朋友吗?你这孩子,说话总是要跟我对着来,我不管了,你们吃完该干嘛干嘛去,我散散步去。”秦成安心情愉悦,背着手离开了餐厅。
听到秦叹答应,林硕齐心里很高兴,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很安静地样子,“秦叹,我知道最近开了一家不错的私人电影院,那里的设备和屏幕都是一流的,我们去看电影?”
“行!”秦叹答应,一边起身收碗,林硕齐根本就没有动那碗饭,她也不动声色收了。
“最近新拍的爱情电影,情断廊桥,据说是根据真实的爱情故事改编的,很感人,我觉得你会喜欢。”林硕齐眸光一直都没有离开秦叹,也没有注意到秦叹语气里的敷衍,只是一个劲想要达约秦叹出去,单独跟她在一起。
只要不受秦成安的数落,秦叹对怎么度过这一天没有任何意见。
电影也好,逛街也好,爱情片战争片都可以,只要能打发过这一天,熬到她上班的日子,就万事大吉。
当然,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敷衍,否则,秦成安下周就会生出新的话题,她的耳朵恐怕又要遭罪了。
收拾完毕,秦叹去楼上换了一套舒适的香槟色裙装,即不浮夸,也不会显得太应付,跟林硕齐一起去了新开的私人电影院。
电影院包厢设计十分巧妙,大概是专门针对情侣设计的,每个包厢都有舒适的沙发,厚重而柔,软地地毯,沙发前的桌子上摆放着美酒小吃,一应俱全,看起来就十分舒适。
水晶吊灯散发着十分柔和的光茫,折射出来的七彩斑斓洒落在四周褐色壁纸上,另有一番风情。
林硕齐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嘴角噙着非常温柔地笑,“坐,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
暧昧的空间,总是会生发出许多暧昧的故事,况且,林硕齐故意选择了一部催人泪下,结局完美的爱情故事,他相信,会是非常好的助推器,将秦叹一步一步推向他怀里。
沙发不大,弧度恰到好处的靠背厚而柔,软,秦叹看了一眼略显狭窄的座位,默默坐下。
这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合适,秦叹干脆保持沉默,一直等电影的开始。
灯熄了,巨大的电影屏幕上出现电影的片名,接着是非常煽情的片头曲。
闪烁的屏光笼罩着两人,林硕齐的手臂微不可察地绕过秦叹的肩膀,轻轻地搭在秦叹身后的靠背上,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靠背,心里却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拥美人入怀。
电影开了,秦叹专注地观看影片,丝豪没有察觉林硕齐这些举动。
对她来说,能安安静静地欣赏一部电影,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发办法,至于跟谁看,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影片精彩的时候,秦叹早就将身边的林硕齐忘在了脑后。
林硕齐发现秦叹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秦叹。
她很美,香槟色的一字领裙装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美,纤细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着,每一下,都像是一只诱人的蝴蝶在发出一种令他灵魂都战栗的美丽。
林硕齐心马意猿地看着屏幕,不一会,眸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秦叹微微隆起的线条,平坦紧致的腹部,盈盈一握地腰肢,这一切都勾魂似地让他呼吸急促,本性爆发。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出那些火热,地画面,林硕齐在想,如果自己能征服秦叹,这辈子,他估计都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
她的美丽,似乎沧澜山上的一珠玉树,让人心神荡漾。
他充满炙热火焰的眸子渐渐地露出一种雄性征服的光茫,他的身体,渐渐地往秦叹身边靠去,身后的手指,似若隐在暗处的蛇,也在想方设法地去探寻那种勾魂的气息和体温。
仿佛,秦叹就是那颗等待采撷的珍珠,而他,就是想方法设法把蚌壳翘开的采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