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林芊芷刚刚的意思,似乎沈桀寒和秦叹又走到一起去,并且让他看见了,这样也好,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有着彼此,如果不是因为林芊芷这个小人作祟的话,他们原本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何必为了这个不相干的人拆散他们的缘分呢?
林芊芷在错愕声中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一阵盲音,知道宣薇挂断了自己电话,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气炸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悄无声息地拿着沈桀寒的手机送还到了他的手上。
宣薇有一点说的很对,只要秦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沈桀寒心中的唯一,永远都没有办法作为沈家少夫人,而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看样子她实在是有必要,想个法子让秦叹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该怎么办呢?用孩子来威胁她吗?让她永远的跟沈桀寒之间产生隔阂,可自己就这么一个孩子了,如果失去这个孩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再生一个,到时候就更别提坐稳沈家少夫人的位置了。
说真的,林芊芷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就连那个胸还是隆出来的…
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她只好再一次求助于白屿,寄希望于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是很强大,如果不是因为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样女人的话,她恐怕会忍不住投身到他的怀抱,毕竟无论是相貌家世,他与沈桀寒都不相上下。
只可惜啊,那个男人明显是看不上自己的。
她怀着忐忑的心思取出了自己的手机,随后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给白屿打电话。
白屿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理她呢,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手机,直接把手机号码拉到黑名单,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至于这个女人以后究竟要做什么与他无关,反正这个脏水她也泼不到自己的身上。
林芊芷锲而不舍的给白屿打了三四次电话,但是电话一直都在忙音,看样子他是不会再帮助自己了,可是为什么呢,帮助自己对他是有好处的呀。
白屿是一个轻易不会在别人面前透露出自己真实目的的人,所以林芊芷一直以为白屿是希望能够从沈桀寒的公司上获得利益,在他看来这些利益虽然很多,但也好过自己完全获得不到的好。
她麻木的安慰自己,或许现在白屿只是太忙了,没有时间管自己而已,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了床上,身子现在越来越重了。
孩子即将出生,她即将临盆,这对她来说算是一件喜事,也算是一件噩耗,在这段时间里她没有办法勾住沈桀寒的身,更没有办法勾住他的心,这样就不可避免地给沈桀寒营造出了空窗期,让他和秦叹之间有了可乘之机。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更让她头痛的,还在后面,她刚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几乎要睡着了的时候,手机突然亮了一下,她莫名的心悸,拿过手机一看,发现这条消息是属于秦晚凝的。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似乎还没有打算放过自己,贪得无厌的,在这里拿了很多的钱之后还继续,狮子大开口一般的向自己索要财物。
她不喜欢发文字,喜欢发语音,冗长的一段语音,里面有一半是客套话。就好比吊着林芊芷的胃口,让他提心吊胆,前半分钟在最后几秒说出自己的目的。
她似乎是喝醉了,说话时吐词不清,只有要钱的数目清晰的让林芊芷心痛。
“姐姐妹妹我最近过得很不好啊,你能不能再接济接济我啊,我出去赌博的时候输了二十万呢,所有的钱都花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住旅店和吃饭的钱了,你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呀。你看你手上有没有钱,借我五十万周转一下。”
怎么不去死呢?你赶快去死,好了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只不过是祸害我而已。
林芊芷听着这一段语音咬牙切齿,随后她又看到了秦晚凝给自己发来的一张照片,那是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照。
这个女人手上始终是怀抱着证据的,她果然有点儿东西,不然也不会一直威胁着林芊芷。
而现在她已经几乎是弹尽粮绝了,哪里来的钱给她50万?
秦晚凝那边的消息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最后大概是因为林芊芷太久没有回复了,不耐烦的打了视频电话。
林芊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点开了视频链接,就看到秦晚凝身上穿着暴露,胳膊和脖子上还带有着暧昧的红痕,整个人醉醺醺的看着自己。
“姐姐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是不是他妹妹穷了不愿意跟我说话了,我跟你说我现在遇到难事了。”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钱,是我现在确实手里没那么多钱,你商量商量少拿一点好不好?”
“告诉你别跟我装什么可怜?钱拿不到我就把消息报出去,到时候看你可怜还是我可怜,我告诉你我还在外面借了一笔高利贷,打的可是你的名义,到时候如果他们找上你的话,我可不管。”
“真是疯了你借什么高利贷!”
“这不能怪我啊你的钱给了又不及时,我赌瘾上来的时候,哪还管得了那么些啊,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嘛,把钱凑出来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沈家又不是抠门的人,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难道还不够多?”
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个事情。
林芊芷含糊其辞的答应了他,她现在手里确实没有五十万,只能东拼西凑的给她凑二十万钱打过去稳定住她毕竟如果被她拆穿了一切的话,自己恐怕就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向着林芊芷压来,林芊芷感觉随时都快窒息一样,秦叹这个名字,如火钎一样插在心头,让她难受不已。
如今,秦晚凝又如一根竹签插,进林芊芷的眼睛,一分钟都不让她得以喘,息。
这种感觉,让林芊芷五内俱焚,恨不能杀了秦晚凝那个得寸进尺的贱人,以图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