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的时速可以达到400迈,在行驶过程中,没有人能够触碰到他,更别提将两人拽下来了,它像一支划破长空的利箭一样,刺破密集的人群...
遇到这样的速度冲击,人群求生的本能只是向两边迅速分散,给摩托车让出一条够宽的路。
这也就是季瑾年为什么能够生存的原因,他骨子里就是不畏死的狠辣劲。
神挡弑神,佛挡杀佛!
隼刺破人群,未伤一人。
人们迅速聚集,最前方的人射击....可惜他们的速度远远不及那400迈的利箭,在人类创造的高科技面前,人显得是那么的强大,而又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子弹射出时,隼已成功突围,只留下一道黑影,消失在巷子尽头。
曾佳音抬起防弹头罩,冲着后面吹了一声口哨,虽然这口哨的声音湮灭在摩托车巨大的蜂鸣声中,但那也抵挡不住他的兴奋。
“孙子们诶,爷爷我重生啦,哈哈哈哈。”
“来射击老子呀!”
黑色的防弹头盔下,季瑾年嘴.巴用力的泯着,脑袋里在高速的运转,计算着逃跑路线。
可曾佳音那货却是把他当成了神明,只要有季瑾年在的地方,天儿一片晴朗,再大的事情,只要有他在,就不再是事儿!
半空中,阿鬼驾驶着飞机不顾命的突围,跟随底下摩托车的方向行进,下面的警察已经跟不上隼的速度了,这三架围阻他的飞机在呈现三面环围的趋势跟着他行进。
“引他们去野外,引爆。”季瑾年冷静的下着命令。
“收到!”阿鬼猛然调转方向,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直升机,吓得驾驶员赶紧调整方向继续跟。
“分两路,两架飞机追踪直升机,一架追踪摩托车,屡劝不听,全部击毙!”严正南迅速下了命令。
有好的方法不听,那只有鱼死网破!
“带枪了没。”曾佳音通过耳麦问季瑾年。
季瑾年也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看来不得不这样了,他是有孩子的人了,不再是他一个人了,他要好好活着,好好的呆在蓝海陪着他们母子!
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说道:“在你屁.股下面。”
“好嘞!”曾佳音摸了摸摩托车座下侧边,果真有。
他准确的按到卡口上,一把巴雷特M82A1支出,他拿了下来杠在肩上瞄准。
“在考验爷的准确度,呵。”
“射机翼。”季瑾年提醒道。
“你这心慈可要不得。”曾佳音声音愉悦,手下的动作却配合的从瞄准驾驶员改为机翼...
与此同时,直升机上的狙击手瞄准了摩托车上的人...
摩托车在高速行驶,这一枪下去,连车带人都只能是毁灭!
....
凌晨三点多,苏浅秋猛然惊醒,身边依旧空空的。
季瑾年还没有回来!
这一醒,她再也没了困意,起床披上睡袍,站在窗边望着别墅大门口方向。
没过一会儿,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
季瑾年?
她赶紧回到床边拿起电话。
是苏立来电!
“喂,哥。”
“浅秋你在哪里?”苏立的声音有一些紧张。
和季瑾年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不假,可是和苏浅秋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那比亲兄妹还要亲。
“我在家啊,怎么了?”
在她的心里,她已经拿这里当家了,她是季瑾年的老婆,她和他有爱情的结晶,这是完整的家的定义!
苏立忍了忍声,语气平缓了一些,“季瑾年人呢?”
“...”苏浅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第一反应准备说他不在家时,脱口却弯一转,变了样。
“他在家啊,发生什么事了吗?要我去叫他接电话吗?”
苏立有些纳闷,难道....不是季瑾年亲自去救的曾佳音?
听到季瑾年在家,他的心也跟着安了一些。
“不用了,最近不太平,我就是关心一下。”
卧室高大厚重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苏浅秋背对着这边,丝毫没有发现。
看来,三楼所有的门,都得加装上报警装置了,这个傻女人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这警觉性太差劲了!
“发生什么事了啊?”苏浅秋故作轻松的坐到床边继续问:“这才五点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你白天有时间不,我和瑾年说好了,一会儿起床了一块儿回去看爸爸,你也一起去吧。”
“...”门口的男人此刻心里五味杂陈,那个女人知不知道她这淡定的谎言背后,是承担了多大的法律责任?
她在无条件的为他制造任何不在场语据!不管他做了什么也或者是正在做什么!
“我没有时间,你们去吧,我先挂了。”苏立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浅秋拿下电话,心扑通扑通直跳...一定是出事了!
一定是!
感觉到身边有一个人影在靠近,她猛然回头,就看到季瑾年缓缓走了进来,房间里只有地灯柔和的光线洒播,他逆着光,眼神显得深邃,让人一眼捉摸不透。
苏浅秋放下手机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胳膊。
“你去哪里了?我哥刚才打电话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没事。”季瑾年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嗓子眼哈出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困了,睡吧。”
他迅速脱去衣服只剩内.裤,把刚刚穿过的衣服在空中抖了抖,抖到衣服上再也没有了热度,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轻门熟路的走进更衣间,再出来时穿着一件睡袍,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开灯,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窝到床上朝里侧卧。
苏浅秋看他不愿意说话,心情忽然跟着压抑。
回到床边,掀开被子,紧贴着他的背侧躺,男人一愣,朝里移了移,苏浅秋知道他是为自己挪点空间,也跟着他移一移,从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苏浅秋柔声问道。
“困了。”他转身将苏浅秋搂在怀里,嘴.巴凑到她耳边极低的声音说:“记得,我从台球室回来,就没有出去过。”
苏浅秋望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果真又是出去干坏事了!
可是...他是她孩子的爸爸,如果真是那样了,她总不能...
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