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秋神秘一笑,“我先去洗个澡,等我一会儿,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须不知这正好合了程春天的意,作为男人,他哪里想让他想征服的女人知道他的隐疾,正好趁这个女人去洗澡的空隙......
.......怎么就有点犯困了,眼睛想要闭,身子飘飘轻。
“好好。”程春天牵着她的手腕朝着卫生间方向走。
苏浅秋进了卫生间,关上.门,程春天拖着发轻的步子回到床边拉开抽屉,身.子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沉,刚刚拧开药瓶,他就重重的栽倒了身后的床上,无力的阖上眼帘。
苏浅秋打开卫生间的门,回到卧室冷眼看着床上那..,这长长的指甲戴着多不方便,不是防着他,她能戴着么。
拿起先前绑着她的绳子,她结结实实的将程春天反手反脚绑在背后。
拿起散在床上的药丸...呵,特效药!
也是,这家伙活跃在女人堆。
从他口袋里搜出手机,她拨通阿鬼的电话。
一看是程春天的电话,阿鬼第一时间接通。
“喂。”阿鬼严厉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我被程春天扶持了,你们四个现在马上过来,到门口了打这电话。”
“好。”阿鬼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更高兴了,他们开着十五世寻着面包车,在蓝海跟无头苍蝇一样乱飞。
挂了苏浅秋的电话,他们开车寻着苏浅秋发过来的定位狂飙。
程春天缓缓睁开眼睛,床边,那个像恶灵一样的女人坐在他的豪华单人沙发里,两腿随性的交叠放在床边。
手脚被反绑住,他一动也动不了。
这捆绑的方法还是严正南教给她的,那可是特种部队的捆绑方法,哈哈哈哈。
苏浅秋挑着眉望着他邪笑盎然,在她手里,拿着一把银色闪亮的东西...那是手术刀!
程春天一双牛眼顿时瞪得跟灯笼一样大,嘴里塞着他自已的臭袜子,只能呜呜。
....原来他的袜子竟然这么臭!熏得他想吐。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怎么着也得先换上干净袜子,不,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该捆着这个女人。
“刺不刺激,好不好玩儿?”苏浅秋邪笑。
“呜呜。”程春天拼命的挣扎,可是那绳索的索扣只会越挣扎越紧,最终锁得他的胳膊腿儿都咔咔响,再挣扎下去就要断了。
就在这时,程春天的手机亮了,苏浅秋瞥见了一眼,是阿鬼的来电。
“真快。”
她划开接通点开外音。
“喂。”声音愉悦轻快,把阿鬼搞得一愣,被挟持了也能这么轻松愉快的说话?
“苏总我们就在外面。”
“在那里等着,我让人请你们进来。”
阿鬼又是一惊,啥子情况?
苏浅秋挂了电话,手术刀对准了程春天,“知道我是什么职业不?”
程春天连连点头。
那享受人生的家伙什可不能坏咯,虽然不太好用,可是好歹有用的。
“我要我的人进来接我,你知道怎么做不。”苏浅秋的手术刀朝前送了送,“不配合,我不介意同归于尽。”
程春天盯着眼睛那一双美眸,那是一双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眸子,禁欲里又透着让人心惊的清冷,从她的神情和她的话语,可以看得出来,她一定说得到做得到。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他点了点头。
苏浅秋满意的笑了,用手术刀挑开他嘴里的臭袜子,她拿着他的手机举到他面前。
“让人接他们进来接我。”
程春天再也哈哈笑不出来了,他乖乖的指示了一个电话号码让苏浅秋拔了过去...
很快,阿鬼四个人就被人给接了进来,接他们的人也是有点纳闷,可是老板的命令不好揣摩,他们只能服从。
阿鬼和三个保镖进到这卧室,外面的人便重重守卫,还“警惕”的锁上.门。
阿鬼走到苏浅秋身边,看到被窝里窝着的程春天,他想笑。
还用说吗,这光头程是被这个邪恶的女人摆了一道了。
“累了一晚上了,随便坐会儿。”苏浅秋挑着眉望着阿鬼,语调儿痞痞的,“既然程总这么客气的请我们来,我们怎么也得好好的在他家里玩上几天再走。”
阿鬼破开他森严的表情微笑,这是苏浅秋第.一.次看到他笑,笑起来的他还是蛮赏心悦目的。
“好的苏总。”他和另外三个保镖找到旁边的沙发里坐下。
擒贼先擒王,擒到了程春天,他们还担心什么。
现在轮到程春天哭的时候。
苏浅秋漫不经心的用手术刀修理她的指甲壳,一个视线也不给床上的程春天,只要不掀开被窝,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他就像是在被窝里睡觉,只是没有睡着。
“苏总,有事咱们好商量,呵呵。”他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自打出狱后,谁有机会能捆住他?要是让他手下的兄弟知道他被捆了,脸面何存啊....
“可我不想好好商量。”苏浅秋吹了吹指甲壳,继续修理。
“听说...?”
噗......
阿鬼连同在场的三个保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七谈八谈,怎么就谈到这个上去了呢,这个女人的思维怎么就跟人不一般呢,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说这件事情,难道就不尴尬吗。
程春天的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明明连包装都没有,就跟普通的维生素片一样,她怎么就知道了。
“苏总这是说的什么话呢,谣言,纯属谣言。”程春天的脸皮一向极厚,可是被一个女人当众说,他的脸烫得能煮荷包蛋。
苏浅秋这才把视线投向他,嘴角一斜。
程春天咽了咽口水,脸涨得通红,对,所以他现在不是关键时刻,他一般不吃。
“苏总,咱们要不..换个话题吧,你看这一屋子大老爷们儿的,你一个女人,还是美女,谈这个..多不方便。”程春天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天是这么的难堪,这个女人真的跟季瑾年一样,没脸没皮,也不害臊。
不对,他程春天什么时候会觉得这样害臊了?
这是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