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骄心里一阵厌恶,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鸡贼!老奸巨猾、色.欲熏心!
所有的计划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他点头同意,却没有想到在最后这关键时刻,他要求这样...
程春天看到她在犹豫,仰头“哈哈”笑了,“你慢慢想,我在里面等你唷。”
说着,他转身得意的朝着这飞碟式阳台连着的包厢里走,走到里面,他让保镖打开激动人心的视频..
那些视频他早已看腻了,看着就像是街边卖艺一样寡淡无味。
可是一想到要搞季瑾年的女人,他就兴奋难耐。
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是不了解自己呢,怎么就这么贱呢,越是难啃的东西,就越是想要啃,越是想要啃,身下的小兄弟就越是跟着跃跃欲试。
忌妒和仇恨有时会令人疯狂!
没过一会儿,那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凝在他脸上,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羞愤。
可她什么态度,程春天不会在乎,他只在乎这个女人会不会在背后给他下套,只在乎这个女人会不会在背后阴他。
而拉她一起下水,就是最完美的决策。
马骄屈服了,眼见离成功很近,她放弃不了,只不过是让那根直挺挺的东西进入她体内而已,又有什么,只要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而程春天因为顾及季瑾年,也一定不会说出去。
而她永远也不知道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变.态。
她撩起裙子,任最神秘的地带展现在这个光头程面前,而光头程那软趴趴的物件在那里依旧倒挺不挺,苦苦挣扎着立起来。
原来他功能不太完善!
她伸手意图给点外力助攻,却没想到他将她拽倒在沙发上按住,骑行在她的脸上...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屋里的摄像录下了她“献身”的这一幕...
程春天虽然没有底线,但他并不是没有头脑,否则他也不会在蓝海安然无恙的混这么多年,他为人阴险毫无底线,谈到他,没有人不怕他,人逢到他,能避则避,除了季瑾年。
连警察想要揪到他的尾巴都难!
这个女人想利用他灭掉她的对手?
呵,门儿都有没有!
而他录下她的罪证,他就是怕这个女人不配合他,哈哈哈哈,谁利用谁...还真是难说!
马骄的指甲死死的扣进沙发里深陷,耻辱全部化作对那个女人的怨恨,今天的一切,她一定要全部记在那个女人身上!
一定!
而此时,苏浅秋早已洗好澡窝在柔.软的被窝里,脑袋瓜里全是季瑾年。
被子里,她的手在轻轻抚.摸着微微突起的小腹,那只小生命在茁壮的成长,他一定会和季瑾年一样,是那样的有力量。
原来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合伙生孩子,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她咬着嘴唇情不自禁的微笑。
熟悉的音乐声传来,床头柜上手机亮了。
上面的“老公”二字让她人心暖,她划开接通。
“喂,亲爱的。”
“....”
季瑾年光着膀子趴在床上,背上一道道鞭伤触目惊心,漆黑的发搭在额头,让他无死角俊美的脸呈现前所未所的柔和,也或许只有在和电话那头儿的女人交流时,他才失了往日的锐气,满目柔情。
听着电话里温柔好听的声音,他的心像化开了汩汩炙流,给他铁血冰冷的心加了温。
“睡了吗。”明明有好多好多话想和那个女人说,可出口时就犯了二。
“窝床上陪宝宝想爸爸呢。”
“嗯,爸爸也想你们。”季瑾年露出一小截皓齿笑了。
“噗....你是谁爸爸呢。”
她就知道他在占她的便宜,不过...那感觉好奇妙。
“瑾年!”杜知勋站在临季瑾年卧室窗口的楼下使劲喊。
么的,这货从柔道室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谁喊也不开门。
“再不开门老子砸你窗户!”
季瑾年眉头一皱,有些烦躁,他谁也不想见,只想和那个女人静静的说会儿话,可偏偏这个不识相的家伙要来打扰,如果再不开门,他还真有可能拿枪射击窗户。
“宝贝,你好好休息,我先挂了。”
“嗯...”听到他这么快就要挂电话,苏浅秋有些不情愿,可是想到他是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成天只腻歪在感情的世界,就听话的结束电话,“好,想你,晚安。”
“晚安。”
季瑾年对着电话温柔的吐出这两个字。
下楼去给杜知勋开门时,脑袋里还是她温柔的声音。
一定是中毒了!
杜知勋提着小药箱走了进来,季瑾年穿着一件洁白的浴袍,只在腰间松散的系着腰带,胸膛有意无意的半露在外。
“这浴袍摩.擦着伤口不疼吗。”
“带着透视眼来的?”
季瑾年扫了他手里的小药箱一眼,转身朝着楼上卧室走,其他地方的伤口他自已还能够及到,就是背上的没办法。
杜知勋反手锁上.门,跟着他朝楼上卧室走。
“猜都猜得到,还用看,我们在外面都听到鞭子声了。”看到季瑾年不再一个人躲藏起来一个人舔舐伤口,杜知勋趁机说道:“瑾年你也太犟了。”
季瑾年回头,一只眉微挑,“门在后面儿。”
杜知勋瞬间明白他要是再说下去,不用在这里呆着了,他理智的闭嘴。
“我来给你敷药,背上背着伤小心感染。”
季瑾年转回脸继续朝卧室走。
来到床边,脱下浴袍扔到一边,只穿着一条松紧适度的浅色睡裤,他趴到床上。
杜知勋看到那些狰狞的伤口心里一惊。
义父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看来这一次瑾年真的是触到他的怒点了。
季瑾年是铁了心要和苏浅秋继续,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杜知勋深深叹出一口气,打开小药箱拿药为他一点点敷上。
敷药的时候他总不能不让他说话吧,杜知勋边敷边说道:“瑾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闭嘴。”季瑾年闭上眼睛,神情漠然。
“我又不来当说客的。”
杜知勋看到他这样,心里就不是滋味,曾经他每次受伤,都是季瑾年帮他处理伤口,如果不是季瑾年一直陪在他身边和他相互取暖,他想他早就死在雇佣兵集中营了。
有时候人有了依赖,就相应有了力量,季瑾年的那种永不屈服的劲儿影响着他,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勇气,虽然他比季瑾年要长一岁,可却总是他在夜晚的时候躲在季瑾年身边掉眼泪,而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瘦弱的季瑾年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