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看到封叔叔和程叔叔两个人,黄曦月心中对木慕的担忧越来越甚。
该不会他们也被简格的人给抓走或者遇到简格的人了吧?
听着身后黄曦月的问题,徐栀羽缓缓转身。
“你口中的人并不归我管。”
“现在情况也已经看到了,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也都说过,你们确定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徐栀羽眼睛直直的看着两人。
听到对方的话,顾零津心思渐渐沉了下来。
确实从他们刚刚一进办公室的时候,徐栀羽就开始劝他们让他们离开。
在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如果再待下去的话,说不定对方真的会动真格。
到时候不仅想要救的人没救出来,还把他们两个也都搭了进去。
黄曦月心中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无法眼睁睁的就这么离开。
尤其是问不到欧若楠的下落,现在就连封叔叔和程叔叔两个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黄曦月心中想着自己此时能有什么办法把两个人带走。
顾零津看着对面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深,知道现在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顾零津站在黄曦月的身侧,伸出手轻轻的拉了拉女孩的衣服。
现在在这儿没有办法彻底冷静下来,尤其是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危险的时刻。
现在回去找人想想办法,总比呆在这里有着被对方直接抓了的可能性要好很多。
黄曦月自然能够感觉到身后的人在拉自己的衣服,只不过心里面依旧在做着斗争。
也就是这个时候,徐栀羽终于决定要把两个人赶走。
一直跟着自己,实在是太碍事了。
尤其是他也只知道关于欧若楠现在的大致地方好像是被关在了公司里面,具体的简格并没有跟自己多说。
之前在办公室说的也只不过是骗两个人的罢了。
徐栀羽没了耐心的眼中都透着不耐烦,直接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想要叫保安下来,把两个人带走。
只是手机刚刚拿出来,自己的喉咙却突然被人从后面锁住。
徐栀羽托厄的侧目看了看,锁着自己喉咙的人是程安。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在地上的两个人竟然都醒了过来。
而且绳子也被丢在了地上,程安直接说了自己的脖子,而另一个男人则是粘在了自己的右侧。
徐栀羽你这手机的手不由得收紧。
保安电话还没有打出去,手机就被封毅抽走了。
不止是徐栀羽,就连黄曦月和顾零津两个人也全部都被,忽然醒过来,还解开绳子的两个人震惊道。
程安坚持着自己手中的人并没有废话,直接开口问道:“欧若楠现在在哪?”
听到这个问题,徐栀羽真的很想翻一个白眼。
怎么都来问自己这个问题?
他现在听这个问题,听的都快要吐了。
徐栀羽轻轻摊手,嘴巴张了张确实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身后的人锁自己的脖子锁的太紧,徐栀羽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怎么可能说话呢?
程安见状,稍微的松了松男人。
只不过两只手臂都在用着力气,眼睛和耳朵也十分警惕地注意着徐栀羽的动作。
要是对方喊人或者其他的话,程安瞬间就能再次把人锁喉让人动弹不得。
震惊之余的黄曦月现在只剩下了高兴。
封叔叔和程叔叔两个人没有真的晕过去简直是太好了。
尤其是现在,他们能够得到若楠的下落会有更大的可能。
黄曦月也忍不住开口:“现在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最好是把若楠的下落说出来!”
之前好说歹说以及条件都开了好多,对方都没有说出若楠的下落,此时此刻,黄曦月我能想到威胁这一个办法。
听到女孩儿的话,封毅看了眼黄曦月,并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徐栀羽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一楼里面的保安不少,反正就算他们现在劫持了自己,只要上去肯定会被保安发现的。
而且不管他知不知道欧若楠的下落,都不会告诉他们!
地下室的几个人一直都等不到徐栀羽的回答。
黄曦月盯着对面的男人皱起眉头,想不通为什么到了现在对方竟然还不把欧若楠的下落说出来,难道他就不害怕他们几个人对他下手吗?
“你——”黄曦月气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只是刚说了一个字,立马就被封毅制止下来。
男人低声道:“先别激动。”
徐栀羽现在如此游刃有余的样子,肯定还有后手。
而且保安就在楼上,万一这里的动静闹到了上面,保安下来的话,他们可就真的是要被瓮中捉鳖了。
听到封毅的声音,黄曦月这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其他人的视线也落在黄曦月的身上,所有人的看法明显跟封毅是一样的。
他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得到欧若楠的下落。
而且最好是不动用武力等等。
他们现在四个人,就算到时候往出逃都不好逃。
徐栀羽就是趁着现在想要从程安的手上逃脱出去。
只是刚刚有了动作,便立马又被自己身后的男人给摁了回去。
徐栀羽现在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后面的人弄得生疼,话更是说不了,只能张着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程安见状,这才稍微的松了松自己手中的力道。
看来今天这些人是势必想要得到欧若楠的踪迹了。
不管如何,现在让对方把自己先放了才是正道。
黄曦月目光落在徐栀羽的身上。
刚刚这一个男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明显是想要叫人,现在再继续耽搁下去的话,指不定会节外生枝。
可是他们又不能弄出十分大的动静,黄曦月心里面又气又着急。
封毅低沉的声音开口:“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把欧若楠的下落告诉我们。”
这个问题由封毅问出来,感觉就连氛围都有些不一样。
徐栀羽看着问自己问题的男人,只不过犹豫了一秒,便伸出两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
毕竟现在身后的人还遏制着自己的喉咙,根本发不出一个声音,也说不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