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天是刚到知青点,刚刚那个黄美娜同志给我让了一个铺位出来,还是我比较满意的,我已经跟她说了晚上要请她吃饭的。”
“我们这会儿去镇上,顺便带一些东西回来,这样的话也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姐弟俩直接就去找了大队长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就去了镇上。
其实也就是去晃悠一圈,毕竟他们想买的东西空间里面都有,一些生活用品也从空间里面拿了出来,这样的话在知青点这边就会比较方便了。
中午苏青禾和苏青阳在外面对付了几口,下午就大包小包地提进了知青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青禾就让苏青阳帮自己烧火,她开始下厨了。
因为姐弟俩去外面晃悠了一圈,不少人已经看到了他们,也知道这是新来的知青,纷纷对他们起了好奇心。
实在是长相这么优越的知青一来就是两个平日里也是不容易遇到的。
当然在这些人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其他人,不过并没有得到一点收获,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在村民里面看到过一个和杨奶奶或者是杨爷爷长得比较像的人。
不过苏青禾觉得这件事情也不能着急,毕竟抱错孩子本身就是他们的猜测,找不到人也是很正常的。
再说别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清楚吗?
也就是现在国内还没有引进dna检测技术,过些年早晚也是能检查出来的。
苏青禾做饭的手艺本来就好,再加上空间里面的调料非常齐全,为了招待黄美娜,苏青禾甚至还拿出了一条鱼,再用空间里面的料包来煮上味道简直不要太绝。
苏青阳吃过不少好东西,但还是被馋得直流口水,“姐,你的手艺怎么越来越好了?”
“这个是最简单的,就是料包的问题,我上辈子可是囤了不少好吃的料,也就是有些不适合在这个年代拿出来,不然我还能给你整出冬阴功火锅出来呢,不过你也算提醒我了,现在在外面咱们是不能吃,等咱们回去之后还是可以弄出来煮一些的,我那个地方的东西是永久保鲜的,还有好些河鲜和海鲜。”
苏青阳中的眼前一亮,他也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吃上海鲜了,确实是有想那一口,“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
苏青禾有些哭笑不得,“那咱们答应杨爷爷和杨奶奶的事情怎么办呢?”
苏青阳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呀!不过我觉得虽然有一点点线索,但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估计跟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区别,而且就算是真的调换了孩子咱也不能保证那个人一定会和杨爷爷杨奶奶长得像啊!”
不得不说苏青阳提出来的这个也确实是个问题,因为就目前来说,他们除了知道有那么一个可能以外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在同一个帐篷里面生产,杨奶奶也不可能去关心同一个帐篷产妇的名字。
她当时一心都在前线上,哪有那么多心思地去管这些。
现在只能慢慢的调查,虽然不至于说是大海捞针,但是也确实是有些草率了。
就因为张福全的一句玩笑话,现在可以说是全员出动了。
他们已经到了乡下,那边的三位老人自然也是不会闲着的,这段时间还会往一些老伙计家跑。
毕竟他们那些老伙计各有各的本事,再加上这个年龄摆在这里,他们就算是退休了也会在各行各业拥有一定的换一身。
“没事咱慢慢找吧,实在找不到咱们就回去!毕竟昭昭和岁岁还在家里呢,其实我也是有些担心他们会不适应。”
“那应该是没问题的,两个小家伙精明着呢,再加上咱妈时不时的就给他们准备一些小礼物,哪次两个小家伙不是笑逐颜开的。”
苏青阳倒不是很担心这个,伊莱还没有当父母确实不太理解父母对自己孩子的紧张,在他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的。
毕竟孩子在家里面有外婆看着呢,能差到哪里去呢?
苏青禾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伊莱弟弟还没有成家,确实是不能体会当了父母之后对孩子的那一份操心,二来则是因为弟弟说的也确实是有些道理的,亲妈给看着孩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一条鱼其实并不是很大,大概4斤的样子,可去除鱼骨,也没有什么肉,再加上这个年代的人一般来说胃口都比较大,黄美娜又是去店里干活的肯定得下力气,胃口估计也不会太小,还有一个半大小子,就这么一条鱼苏青禾还觉得可能有些不够呢,所以又额外炒了一个回锅肉,搭配上一个小素菜,妥妥的!
不仅丰盛拿得出手,而且也是有菜有肉营养均衡。
知青们下工回来的时候一个个已经累得焉头搭脑的了,刚走到院子外面就已经闻到了那股扑鼻的香味,大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而苏青阳已经把厨房里面收拾出来了,用掉的水也已经补上。
至于会不会被其他人怀疑用了他们的调料,那是肯定不会的了,毕竟知青们做饭的材料全部都锁在柜子里面了。
黄美娜闻到那股香味的时候真的是满血复活了,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那股十分诱人的香味肯定是苏青禾做的饭菜,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有口福呢,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能得到苏青禾的盛情邀请。
其他知青看黄美娜的眼神也是有些羡慕,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过肉了,上一次分肉好像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那会儿他们也没有分到多少。
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简直要馋哭所有人!
还是这个黄美娜会拍马屁,肯定是一开始就看出来人家是有背景的特意去巴结,真是太谄媚了。
“黄美娜!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苏同志他们有钱,所以才故意和他们套近乎的呀?”
一道有些尖酸刻薄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