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公子是那么傻的人,凭借着你的几句挑唆之言,就会上当,冲撞李少?”王林一甩手中的折扇,冷哼了一声。
秦永林,杜总和闵总闻言一愣,感觉这剧本不太对啊,这王公子不是一向是火爆的脾气,一听到有人羞辱王氏集团就会立刻顶上去怼上一番的人吗?
怎么今天是这个态度?
而且,对方居然还称呼李万为李少,这是什么展开?
原本他们还准备借助王林的身份去怼一下李万,现在看来,剧本似乎有点不对啊。
大副在一旁也是一阵的发蒙,他可是记得这位王少可是见谁怼谁的货色,哪怕遇到了首富之子,只要是不对脾气,也是照怼不误,没想到今天居然改了性子,居然对李万如此的客气,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王林紧走两步,来到了李万的面前,一躬到地,“不知道李少在船上,一直没能去拜见,真是失礼,求李少多多担待。”
王林的一番操作惊呆了众人,就连李万都有些闹不清楚了。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客气?
李万对王林可是十分的好奇,遇见之后,怼他的人可是不少,不过见到他之后这么客气的,他可能算是第一个,至于丁零,只能算是半个。
“我认识你吗?”李万上下打量着王林,感觉有些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李少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您去帝都,在戴小姐的生日会上,我们曾经匆匆见过一面,只是没有机会深谈,从那一别之后,我就一直在找机会与李少再次见面,可是一直没能如愿。没想到今天居然在游轮上相遇,这可真是上天注定的机缘,今日可要让我好好做东,招待一下李少,李少可千万不要推辞,给在下一个面子啊。”
王林一脸恭敬的说道。
“呃,是你啊。”李万恍然大悟,他上次去帝都给戴萌萌过生日的时候,去的那家会所就是这个王少开的,当时就是王少认出了,他送给戴萌萌的胸针的真实来历,记得离开的时候,他似乎对温蒂毕恭毕敬的,应该是认识温蒂的存在。
“你认识温蒂?”李万问道。
“那是我家的恩人,若是没有温小姐扶持,我家不会有今天的这番成就。”王少一听李万提到了温蒂,立刻恭敬起来,脸上满是尊敬之意。
“哦。”李万点了点头,既然是温蒂扶持起来的家族,那应该算是半个自己人,到是可以好好交流一番。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进去好好谈谈?”李万淡淡的问道。
“求之不得。”王林自然欢喜应允。
王林刚要往里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身边的那几个仆人说道,“你们,把这三个挑拨离间的小人给我赶出去,居然敢挑拨我和李少的关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以后所有与他们有关的生意,全部断绝往来,另外把风声传出去,就说我王林要在圈子里封杀他们三家。看谁还敢跟他们做生意。”
秦永林等人闻言面如土色,他们的集团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因为王林一家是南岛出身,念及旧情,提携他们,把很多外包的生意都交给他们去做,这才有了他们现在几十亿规模的集团,如果,王林真的直接断绝了往来,利用自己的名号封杀他们,虽然整个集团不至于立刻分崩离析,但是资产缩水几倍,甚至几十倍是在所难免的,到时候,他们就从南岛食物链的顶层掉落到了底端。
他们高高在上把持整个南岛高层的时候,可是没少欺负那些不如他们的公司。
现在从上端跌落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公司摩拳擦掌,等着从他们的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哪怕公司彻底被吞并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种可能,秦永林等人-体若筛糠,纷纷跪了下来,“王少,你可不能这样啊,王少,我们都是南岛人,怎么能够因为一个外人,枉顾南岛的利益而不顾,你要是再这么一意孤行,我们就去找王庆福王老先生,请他给我们主持公道。”
他们知道,王林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老爸,而王庆福老先生最念及旧情,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随意对自己家乡的老人动手,如果,他们前去求情,或许王庆福老先生会动恻隐之心,给他们留取一线生机。
但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在没有真的到那种程度之前,他们是万万不敢去找王老先生的,只能用这件事情去试探一下王林。
王林一听乐了,“去吧,赶快去,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如果嫌普通飞机慢,我可以把我的私人飞机借给你们,看看我父亲是听你们的还是听我的,居然敢跟李少作对,真是自寻死路。”
王林摇了摇头,对于这几个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秦永林等人一阵大惊,他们没想到,平时最惧怕王老爷子的王林,今日怎么连王老爷子都不在乎了,难道,眼前的这个李万,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不成?
甚至大到了,要王林这样的顶级大少都要巴结的存在?
难道是?
秦永林等人越想越害怕,不由得跪了下来,“李少,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请高抬贵手绕过我们一次吧。”
李万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冷哼了一声,“回去好好管教你们的儿子,不要让他们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至于秦风,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必须得死,至于你们罪不至死,给你们一个认错的机会,若是让我满意了,你们的公司还可以继续存在,若是让我不满意,就跟秦风一起下去陪葬吧。”
李万冷哼了一声拉着南溪走进了包间。
王林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叹息了一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若是抓不住,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王林便跟进了包间,那些仆人打扮的人,都恭敬的站在包厢之外,把包厢的大门轻轻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