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原本是夏使仁给打电话请过来 的,现在居然要撂挑子走人,夏家的人如何能够答应。
“赵署长,你就这样收队吗?”
夏使仁心里还憋着一肚子火,起心动意做杨小妮的老公好几年了,今天居然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关键是,他请了各路媒体记者,这一旦明天见报,他夏家不就名声扫地了。
“夏少,你有什么好歹建议。莫非是想跟我会警备署协助调查?”
他夏使仁心里有气,赵越更有气。大张旗鼓的出警,结果却落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回去。如果夏使仁真愿意,带回去凑一个数也行。
“仁儿,不要耽误赵署长公干,今天的事情就这么了了。”
自古以来,都有一个说法,民不与官斗。纵使你势力再大,遇到官场的人,也得忍让三分。夏灿瞪了夏使仁一眼,颇有一些无奈。
赵越带队离去,作为赵越的直接下属,雷婷婷也只得跟赵越一起回警察署。唐云走到雷婷婷的面前,目光深邃。
“雷警官,你的病情会恶化得很快,一定要抓紧治疗,以免耽搁最佳的治疗时间。”
雷婷婷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答应了。
……
赵越走后,大厅远没有之前那么嘈杂了。张少等人借机全部溜走,他们不敢再觊觎唐云半分。而夏家,却全部换了一副面孔,不再有任何不友善的表现。
“爷爷,我们回去吧!”
这一场闹剧下来,让杨子龙认清了一些人的嘴脸。所以,杨小妮显得很开心,他爷爷无论如何也不会逼自己嫁给夏使仁了。
“小妮,以后你谈朋友的事,爷爷绝不参与了。唉!爷爷真的是老眼昏花了。”
杨子龙自嘲的笑了一下,今天若不是唐云几次出手,恐怕自己真的就命赴黄泉了。而令他最惭愧的是,他足足错恨了唐振天三十年。这三十年来,杨子龙对唐家唐政的打压,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爷爷,你一直都很年轻,只不过是受了他人的突然袭击了。”
杨小妮始终只是一个外行,在爷爷遇险的那一刻,她只是以为爷爷是太过大意了。但杨子龙心里清楚,他跟对手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对手想要完胜他,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好了,这件事情就不要在提了。你让唐云过来,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杨子龙淡淡的说道,其实他从孙女杨小妮的眼中,看出了一点点奇怪的东西来了。当然,老爷子不是傻子,杨小妮是爱上唐云了。
唐云此刻居然在跟几名男子治伤,虽然不是致命的伤,但疼起来还是很厉害的。唐云是治疗跌打损伤的高手,只要是经过了他的治疗,没有不手到病除的。
来到杨子龙的跟前,唐云始终很平静。这一切似乎是意料中的事情,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唐云都能够保持波澜不惊。
“杨老爷子,你可以跟杨小姐回去了,没有人能够拦你了。另外,请你在生意上,能够和唐家合作。另外唐策毕竟是唐家后裔,请你也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唐云很深沉,其实他对唐策单独恨比谁都多,但是只因为唐策也姓唐,所以唐云才不忍去杀戮。
“唐云,你的心胸开阔,实在令老夫佩服。这杨家的生意,我会全部交给小妮去管的,至于她怎么操作,你就要去问她了。”
杨子龙留下了一个谜面,不过就目前杨小妮的想法,势必会跟唐氏集团合作了。
唐云淡淡一笑,心说这糟老头子还真是坏得很,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
“杨总,这以后需要你多多关照了。”
唐云笑着跟杨小妮说道。
“唐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啰!”
杨小妮灿然一笑,这笑声有些意味深长。
……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唐云几乎是完胜,挫败了所有的对手。京都豪庭的项目工程,经过唐云的验明正身,重新恢复到了常态。
只是他父亲手头事务太多,有一点力不从心的味道。唐云不可能去亲力亲为接手京都豪庭的事务,所有显得有些为难。
妹妹唐雨还年轻,根本不堪重任。关键她还是贪玩的年纪,即使有能力,唐云也不放心将这么大的项目交给她。
唐雨最初还还真有接手京都豪庭的意愿,但被唐云毫不犹豫的否定了。如此一来,大大的打击了唐雨的积极性,后来她干脆成天不回家,在外面闲逛为乐。
唐云没有心思去管唐雨,背后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他已然是天尊级别的人物,原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却被唐家的生意羁绊着,内心有一些不甘。
涡国向来是以龙为图腾,而京都也是涡国龙脉的起源地。自从龙头失踪之后,涡国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喘过气来。所以唐云更想沉下心来,去寻找龙头,让涡国重新成为世界强国。
刚刚与一地产商签订了几栋楼的转包合同,唐云的屁股才挨着椅子,手机又响了起来。唐云拿起一看,是父亲唐政打过来的。
“爸,有事吗?”
唐云现在甚至有些怕接到这样的电话了,心说肯定没有好事。
“唐云,你妹妹几天都没有回家了,肯定是生气了。你要不去看看,你就一个妹妹,能让就让着一点。”
电话里的唐政显得很疲惫,唐云原本想说一句懒得管她,却又不忍。
“爸,我这就去,你不要担心了。”
唐云只得安慰着父亲,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一件错事。之前的唐氏集团虽然业务少一些,但父亲不会这么拼命的打拼。现在倒好,业务越来越多,反而人却越来越疲劳。
“唐云,京都豪庭那边你要多费一些心思,做好了,是唐家的荣誉。”
唐政挂了电话,显得有一些无奈。唐云的能力无可厚非,但他总感觉唐云的心思并不在生意上面。仅仅十几天功夫,唐云做了好几件震惊京都的大事。只是唐云非常低调,无论他做了什么,都将功劳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