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心头一惊,是谁在悬崖上面。抬头望去,之间七八十米上的悬崖上站着一个男人,他正是李然一起前来的李康。
“李康,你想干什么?”
唐云嘴里说着话,却已经加快了速度。但此处距离崖顶有近三十丈,而且悬崖成是笔直朝上的状态,更危险的却是悬崖上还接着冰,唐云纵使有一身功夫,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唐云,亏你还那么聪明,我是要你死,你还不知道吗?你活着,李然就能够活着。李然一活着,李子安就死不了。哈哈,我在李子安的身边隐忍了那么多年,终于算是熬上头了。”
李康发出了几声怪笑,他原本也是李氏家族的后裔。只因为家族之争,导致了父母双亡。后来,他出去学武,学成之后回归了李家。
李子安念在他是李家后人,便把他留在了身边。其实李氏地产的很多事务,都是李康在打理。
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听到了李子安和李然议事。李然数落了李康的种种不是,甚至建议李子安将李康赶出李家。李子安痛斥了李然一顿,如果没有李康,李氏地产也很难有今天的辉煌成绩。
从那以后,李康便对李然怀恨在心,巴不得李然早一点死去。因为李子安很信任自己,李然若是不治而亡,这李氏地产迟早也会落入他的手中。
唐云看出了李康的狼子野心,干脆不再和他答言,而是迅速的往上攀爬。李康看到唐云的速度极快,将手中的刀用力的砍了下去。
只一下,绳子断掉,而唐云则像下疾坠下去,很快便不见了踪迹。李康故意将绳子在石头上磨了几下,制造绳子是磨断的假象,而不是他故意用刀砍断了。
做完了这一切,李康迅速的回到了火焰岛的南面,此刻赵轻语正在翘首等待唐云的归来。
“赵小姐,不好了,唐总坠崖了。我刚才去了,只看得了一截断了的绳子,绳子是在石头上磨断的。我喊了半天,也无人应答,只得回来向众人报信了。”
李康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他甚至告诉赵轻语,他想去救唐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赵轻语只感觉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赵清明赶紧将她扶住了,刚才那个替李然吸毒的男子冲到了李康的面前,满脸怒火。
“李大管家,我说刚才怎么不见你上哪里去了,你为什么要跟着唐总,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男子恶狠狠的瞪着李康,拳头握得紧紧的。
“李三,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跟我这么说话,你难道是想找死吗?”
没有了唐云,李康便是这里的老大。他本来就有一身过硬的本领,现在更是无所顾忌了。
“李康,我只问你一句,是你陷害的唐云吗?”
将赵轻语放在地上,赵清明同样恶狠狠的瞪着李康,自始至终,他便感觉李康便是一个东西,只是李子安太信任他了。在李氏地产,除了李子安和李然,之后就是李康的天下了。
“赵清明,是我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想当初我家主人,受了唐云太多的欺凌,今天他丧命如此,也是罪有应得了。”
李康已经是不惧怕任何人了,唐云一死,天下太平。
“你的意思唐总是你害死了?”
李然的亲信男子,就是那个曾经给李然吸毒的男人,他挺身站了出来,既然唐云回不来了,李然死已经成为了定局。他回到李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当然,还有直升机坏了,也是我的杰作。我就是要李然死,若不是他从中作梗,我到现在怎么可能还是一个管家。”
李康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他就是要在李家上位。如今东海四处的李姓家族,唯独李子安更为强大一些。
“李康,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这就要了你的狗命。”
李然的亲信手里亮出了一把匕首,便是死,也要搞一个鱼死网破。只可惜,他在李康的面前显得太过弱小了,刺出去的匕首频频落空,而他也挨了李康几十下,此刻他是狼狈不堪,伤痕累累。
赵清明不是傻子,他知道,万一李康打败了此人,下一个便要对自己跟赵轻语下手了,他虽然只有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但也加入了战圈,跟李然并肩战斗起来。
他二人居然也不是李康的对手,赵清明只有挨打的份,片刻之间,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脸肿。
其他的人,正打算跃跃欲试,帮助李然的亲信李三,只可惜看到了李康不可一世的样子,却再也不敢插手了。
赵轻语慢慢的醒过来,看到了三个人打在一起,其中就有赵清明。赵轻语似乎明白了什么,肯定是这个家伙趁唐云在悬崖下面,砍断了绳子。
“李康,之前我就看见你不怀好意,现在果然是这样的,我今天跟你拼了,哪怕是鱼死网破。”
赵轻语根本没有武功,之前唐云只不过交了一点防身之术给她。但她现在是破死亡命,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钢刀,对着李康便是乱砍。
赵轻语毫无章法,一把刀似乎也是舞得虎虎生风。李康连连退后几步,他并不想将赵轻语怎么样,因为他知道,赵轻语其实就是红颜祸水。李然如果不是觊觎赵轻语,有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还有之前东辰集团的东星,也是想打赵轻语的主意,结果整个集团公司就那么倒闭了。
所以他想留下赵轻语,用来制约林世铎等人,因为林世铎做梦都想将赵轻语娶到手。
赵轻语的都被李康磕飞,李康挺着胸膛,故意送到了赵轻语的面前。
“赵轻语,我让你打,随便打,你要你一会儿跟我走就行了。呵呵……”
李然和赵清明已经被李康打败,现在李康只是想调戏赵轻语而已。赵轻语又急又气,一拳击在了李康的胸口。
谁也没有想到,赵轻语这一拳的力度居然有千斤之重,李康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