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个局,唐云已经站在了霍启航办公室的门口,今天来怎么突然让唐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好像这办公室有一层无形的东西包裹着,眼睛是完全看不出这东西是什么,犹如在空气当中一样。
而当唐云用手去触碰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反作用力出现,而这种力道甚至会增加几倍,反噬到唐云的手上,那种感觉之中,还有一丝丝触电的小酥麻,让唐云不得不收回手来,再次仔细的查看。
四周都找了找,唐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可怎么样唐云都冲破不了这个屏障。
他甚至体会到,用手去触碰的时候像是电流带来的酥麻感觉并不是很重,但当你整个身体都要冲击它的时候,那种反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起的。
唐云越是想要突破这层屏障,就会体验到更多的刺激,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站起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根本就没有行程这种物质的源头啊?真是搞不懂了。”
“难道是……”
脑海之中呈现出了一种与唐云相生相克的情景,应该是邪法,没错。
之前唐云以为霍启航身中剧毒,只不过是有人会写下毒的手法,没想到现在居然真的有邪法相助,这样一来,邪法与灵气相互对峙,根本就是水火不容的两种修行之法,唐云一时之间还真的挺难摆脱的。
“邪法,唐云我的邪法已经在你修炼正法之上,就你现在的功法,根本没有能力救人,我说过司令的位置你坐不了几天,我说话算话。”
又是那个阴冷切有些令唐云熟悉的声音,让唐云有些惊讶,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唐云在哪,他都能找到,真是一块狗皮膏药。
“我说你这人真的是,你属癞蛤蟆的吗?不咬人,隔应人,我做不做这个司令,你还真的说的不算,有能耐你都使出来,今天霍启航我救定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唐云也不是被吓大的,更何况他连人都没见过,难道唐云还会怕个影子?
“你冲破了我这无量保护罩再说吧,唐云你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强大。”
暗色的影子漂浮在空气当中,不过他还算是聪明,居然在那保护罩的里面,想来他也不敢在唐云的面前晃晃悠悠。
要不然唐云一定会让他和刚才那只苍蝇一样的分成几半,想全尸都不可能的。
“那你可别眨眼啊!”
只见唐云高声大喝着,将身体里的灵气都聚集在一拳之上,整个拳头的顶端都夹杂着红色的火焰一般,那带着炙热的冲击,与银河系的陨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啊……这不可能?你的修行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那个熬夜中的鬼畜,居然在此时被唐云的一记重拳给惊呆了,他根本想象不到,唐云的修行可不是表面上的那么成果略略,他只是深藏不露而已。
“你不知道的多了,而我只是不知道一件事。”
唐云冲破了那个所谓的无量保护罩,那种触电的酥麻感在达到一定巅峰的时候,就瞬间被卸掉了一样。
更让唐云欣喜的是,他全身好似电流冲击之后,五脏六腑的血脉都在那一瞬间被彻底的打通了。
本来就行就陷入了一段的瓶颈期,这电流似乎帮助了唐云,从那最难走出的时期一跃而起,直冲云霄。
“我想,这回我可以看到你的真容了吧?”
迅速而有力的从地上弹跃而起,唐云也同样的悬在了半空中。
随后狠狠地扯下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遮羞布,没错,就是遮羞布,他就是用这块黑布来迷惑唐云的。
看上去这人会似有似无的出现,可实际上他就是在用这块黑色的布,结合晚上夜黑风高的特点,说白了点,就跟魔术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此人真的会邪法,而且是那种已经沉迷已久的,甚至因为修炼的方法可能会有一些激进,整个人已经呈现出一种走火入魔的状态。
那一对獠牙看上去就十分的明显,甚至把嘴唇已经撑破,嘴边上还有深深的血迹,这到底该有多疼?也只有这人自己知道。
那一生凸显出来的眼睛,唯一剩下的一直有那么一丁点的黑色,剩下的全部用眼白来填满,真的是说多恐怖就多恐怖。
头发已经寥寥无几,同时也呈现出一副极为衰老的模样,两边的耳朵,甚至比头顶还要高出许多,面前的这个人已经算不上是个人类了。
可即便他变成了这般模样,唐云从他的行为举止,还有他说话的方式,也猜出了几分。
“周青田?你对自己下手可够狠的,简直把自己整成妖怪,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把我吓到了?哈哈……你太好笑了。”
因为唐云对邪法很不了解,也不知道周青田真的是因为修炼邪法才弄成这个样子,还以为他学别人做另类的装饰,把自己硬生生整成过鬼怪的模样,心理扭曲的可以。
“你说的没错,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为了克制你,我用极端的方式修炼邪法,虽然成就有那么一些,但终究还是打不过你。”
“我恨你,你毁了我们周家的一切,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顺风顺水!”
如狼嚎般嘶吼着,周青田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没有办法不去憎恨唐云,所以才会一而再而三的站出来挑衅。
“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看你看的烦了,想着要把你灭掉吗?”
生活的确需要刺激,但唐云还是更喜欢那种欢快一点的,不喜欢这种沉重的,这会让他的心情变不好。
“我永远都在修炼我的邪法,即便是我打不过你,也不会让你知我于死地,唐云我会是你未来一个阶段的强劲敌手,我不会轻易放弃的,直到我真正打败你的那一天。”
仇恨的种子,早已经在周青田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从周家,整个家族被唐云,断了生路的那天开始,就已经不断地猛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