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将一只手掌放在嘴边,默默念起了咒语。看似已经疯狂的秦语音突然双手扯住了自己的头发,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
她美丽的脸庞几乎扭曲变形,身上的衣服更是因为摔打变得凌乱不堪。秦小小连滚带爬的来到阿彪的跟前,拉着阿彪的一条腿,不停的哀求。
“彪哥,我求求你别念了,再念下去,我家小姐就没有命了。”
阿彪一脚踢开了秦小小,秦小小跑过去用一只手臂抱住秦语音,神情紧张,浑身发抖。
“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了,你要是有事我该怎么办啊?”
阿彪停下了咒语,秦语音许久才安静下来,她的浑身几乎被汗水浸透,此刻早已虚脱。张侃走到了她俩的身边,用脚踢了她们几下。
“秦语音,这都是命,你幻想足老大,真是夜郎自大。你从此之后,必须效命于西域门,不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语音不住的点头,她从小到大未受过如此大的痛苦,那一刻几乎有一万把刀在剐她的骨头一样,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她的身体。
“这还差不多,识时务为俊杰,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保证你父母余生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平安到老。”
张侃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得意。研究了这么多年的药物,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得意。
张侃带着秦语音和秦小小去了秦家的私家豪宅,此刻天刚刚亮,坐于城郊山峦间的秦家豪宅仍然被一层薄雾缠绕着。像这样奢华的豪宅,在西海,东海并不多见,张侃见了,眼中放出了狼一般的贪婪之光。
没有秦语音指纹,谁也别想进入豪宅,但秦语现在在张侃的控制之中,张侃想进入秦家,简直太容易了。
秦胜成每天清早,,都要练习武功,然后冲凉,吃早点,之后司机再来接他去秦氏集团。
秦家的大门,在毫无征兆的情形下被打开了,第一个进来的是秦语音,紧接着是秦小小,再后来便是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秦胜成认识张侃,刀疤以及徐凯,他们之间也有交往,张侃是一个伪君子,秦胜成并不想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秦胜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是练得一身武功。他知道女儿被人挟持了,但他并不是很惊慌,秦家豪宅里面机关重重,秦胜成要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私闯民宅?”
随着秦胜成的一声大喝,不知从何处冒出了十几名一身劲装的男子,一个个肌肉结实,身材魁梧。他们显然都是练家子,一个个是那么的威猛。
张侃却笑了,笑得极其阴险。。
“秦总真是健忘啊!不认识我,难道连西域门的彪哥也不认识了吗?我们今天贸然前来,只是想跟你谈一笔交易。用你的秦氏集团,换你女儿的性命。”
“张侃,你把秦家当作什么了?你们既然进来了,有把握出去吗?”柳云龙说着,跟秦语音递了一个眼色,让她赶快到他的那边去。
阿彪站了出去,看着秦胜成,冷声说道。
“秦,你不必使眼色了,我现在就将秦语音交给那给你。不过,秦氏集团也必须在今天交接完毕。否则秦家今日就要在西海消失。”
阿彪显得好干脆,根本不给秦胜成思考的余地。秦胜成却认为,只要秦语音安全了,对付这些人也别说什么困难。
秦语音走到了秦胜成的身边,秦胜成一把抱住了秦语音,忍不住声音哽咽。
“语音,你受苦了。爸爸替你收拾这群恶徒。”
秦胜成一招手,十几个劲装男子各执铁棍,向张侃等人扑来。只是秦胜成没有想到,秦语音突然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她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显然是痛苦至极。
秦胜成瞬间惊呆了,女儿这是怎么了?秦语音在地上疼得翻滚了数十下,连连撞翻了院中的几处花盆,始终没有停下来。
秦胜成看见阿彪手掌放在嘴前,似在默默的念着什么。而秦小小则跪在阿彪的跟前,求着阿彪。
“彪哥,求你别念了,小姐真的快不行了。”
“你求我没有用,让秦胜成跪着求我。”
阿彪一脸冷笑,露出满口的乌黑发黄的牙齿。
秦胜成也算是一个老江湖,他见多识广。女儿秦语音的身上的痛苦完全是阿彪所念咒语所致,他一把将秦小小拉过来,大声的问道。
“秦小小,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秦总,小姐被他们下了极其恶毒的蛊。只要默念驱蛊咒,小姐就会疼得厉害,甚至生不如死。秦总,你快救救小姐吧!不然她真的没有命了。”
秦小小跪在秦胜成的面前,早已是披头散发,不成人样。
秦胜成这边十几个手持铁棍的劲装男子早已是蓄势待发,只要主人一声命下,他们便会立即冲过去将张侃等人砍成肉酱。
可是秦语音疼得在地上翻滚,她身上的疼直接疼在了秦胜成的心上。
“张侃,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小女?”
秦胜成蹲下身在,将秦语音抱在怀里。此刻阿彪停止了默念咒语,秦语音在父亲的怀里仍然瑟瑟发抖,目光闪烁游离,如受惊的小兔。
“很简单,只要你将秦氏集团的股权转让出来,我们定然会饶了你女儿。而且每个月会定期的给她解药吃,她的蛊毒便不会发作,所以就不会有痛苦了。”
张侃冷笑着,这一切主意也是他出的。他策划了很久,就是他执意想灭掉秦氏集团。接下来西海大大小小的公司,就更加容易吞并了。
“张侃,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如此做?秦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要赶尽杀绝?”
秦胜成一直以为张侃只是一名科学家,其实张侃是林世铎的狗腿,西域门组织里一个小小的头目。他跟秦胜成并没有什么过节,而是秦氏集团在涡国的威望太高,大大阻碍了西域门占据中土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