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莞先是愣了愣，嘴角一牵，飞快地拉开了门。
“霖川？”
厉霖川在她额头轻弹了一下，走进来关上了门。
“维斯让你搬过来的？”
“嗯，”顾晚莞笑了，“我还在想，要试一试你在不在隔壁，没想到你直接过来了，没关系吗？”
“没事，”厉霖川不甚在意，“你不是想我了么。”
顾晚莞脸一红，回头去摆弄自己的咖啡：“我就是无聊，随便敲了敲，又不是没见面，谁想你了……”
厉霖川轻笑，故意靠近了些，从她身后俯了俯身，贴在她耳边要求：“我也要。”
顾晚莞摸了摸鼻子，给他也倒了一杯。
“维斯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重点，他问我，你和权风衍我喜欢哪个……”顾晚莞想到维斯刚才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眉，低声道，“我想了想，说我更喜欢你，不过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更喜欢我……”厉霖川故意逗她，他把咖啡放在旁边的吧台上，长臂一伸，就着这个姿势把顾晚莞困在了自己和吧台中间，“还用想一想？”
顾晚莞眼睛顺势瞥了一眼，不出意外顺着他领口看见了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泛青的颜色印在皮肤上，边缘还带着微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标记一样，暧昧的要命。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顾晚莞小声嘟囔，垂下眼皮别开了视线，“刚才我离开书房之后库伯进去了，不知道维斯和他说了什么，他出来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厉霖川的眸色暗了几分。
维斯的想法他能猜到七八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让顾晚莞去冒险。
“我想了一下，如果维斯的目的是打开在京城的市场，那这一笔生意之后，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顾晚莞小口喝了一口咖啡，抬起头来看厉霖川：“霖川，你说他会不会在这一次之后，想办法……”
她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冲厉霖川眨了眨眼。
“别胡思乱想，”厉霖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勾了勾嘴角，“他还不敢。”
不管怎么说，顾晚莞背后还有袁江撑腰，如果真的出了意外，维斯不一定能承担的起袁江的反扑和怒火。
“那库伯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顾晚莞有些茫然，她动作十分自然的一垫脚，坐到了身后的吧台上，纤细的小腿晃了晃，脚尖碰了碰厉霖川的腿，“不是我自恋，我觉得他对我好像有好感，所以他的提醒，我觉得应该重视一点……”
“库伯？”厉霖川显然和她的重点没放到一起，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倒是我忽略他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顾晚莞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我觉得他人不坏，和这个家族里的其他人不太一样。”
厉霖川把眸中寒意敛了敛，低声问：“想过为什么吗？”
“因为年纪还小？”顾晚莞偏了偏头，“或者是因为维斯对他有感情，所以……”
“不是，”厉霖川抬手，帮她把垂落的头发捋在了脑后，“晚莞，你仔细想想，在这样的家族里，库伯的生活，是不是干净的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