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除了有精致的食物和饮用品,还有一些用来消遣的棋牌,谢刑闲着没事做,看到了放在角落的麻将。
“玩这个?”徐破浪眯了眯眼,“你确定?”
谢刑哼笑:“算上这里面有的,你想玩哪个我都可以奉陪。”
他当初为了生活到处打工,这些东西就算是光用看的,现在也变得精通了。
“哦?这么自信,”谭乐在一旁逗余琪玩,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走了过来,“既然如此,算我一个。”
“你会?”谢刑冷眼,“你不是在国外长大的么?”
“这和我在哪里长大有什么关系,”谭乐笑眯眯的说,“再说了,在你最擅长的领域打败你,不是一件更开心的事情吗?”
谢刑眯了眯眼睛。
他们两个拼酒那天双双喝晕了过去,还没有拼出一个结果,没想到今天谭乐还敢来挑衅。
“三缺一,还差一个,”徐破浪挑了挑嘴角,“二少,你来吗?”
厉霖川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
自从曾经在新加坡的赌场一掷千金之后玩过一次,就很少有人邀请他参与这样的游戏了,厉霖川好心提醒了一句:“你确定?”
“正好缺一个,”徐破浪招手,“闲着也是闲着,一起过来玩儿。”
厉霖川不置可否的走了过去。
库伯还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不能自拔,上了飞机也一直在休息室闷闷不乐的呆着,顾晚莞和余琪看到男人又组了一个局,两人也坐在了一旁看热闹。
麻将的规则并不难,难的是棋牌上的瞬息万变,顾晚莞坐在旁边,看厉霖川的修长的手指轻描淡写的翻着棋面,怎么看都觉得格外赏心悦目。
游戏不能没有赌注,他们几个人坐在一起,玩钱就没什么意思,几个人互不相让,最后商量出了一个谁也不想输的赌注——输了的人当一周小弟。
这个听起来极其幼稚的赌注,逗笑了顾晚莞和余琪,但是四个男人却十分认真,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未来一周的自由时间都要听候别人差遣。
顾晚莞把下巴搭在厉霖川臂弯,去看他打牌。
男人的运气不错,起手的牌面非常整齐,顾晚莞眼睁睁看他随便破坏了一个到手的胡牌,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霖川,你真的会玩吗?”
厉霖川莞尔:“怎么?不相信我?”
“我看不懂你这牌路……”顾晚莞摇头,“到手的都不要。”
另外三个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们四个人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云淡风轻,但手下的动作飞快,余琪坐在谢刑身后,一张牌还没等看清什么样子,他就已经扔了出去。
“哎呦,胡了。”
徐破浪突然笑了一声,推翻了自己面前的牌,亮到了桌面上。
“清一色,承让。”
顾晚莞瞪大了眼睛。
她在他们开始之前就猜测了输赢,原本按照她的猜想,最后的赢家应该是谭乐,毕竟他跟着夏钧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不可能不涉及到这一方面,没想到第一个推开牌的竟然是徐破浪。
“呦,”谢刑瞥了一眼,“徐队,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