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和井白雅彻底没了话。
从小养到大的孩子是什么性格,他们比谁都了解,只不过厉霖川这些年一直都以一副温和的样貌示人,让他们差点忘了,他骨子里是多么骄傲。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厉寻起身,英俊的脸上浮现出笑意,踹了厉霖川一脚,“还生来就是百分百,你老子都没说过这种话!”
厉霖川无所谓的笑了一下。
他们一站起来,顾晚莞也立刻跟着站了起来,她心有惶惶然,总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跟着厉霖川把人送到门口的时候,才勉强回过神来。
“有些事当局者迷,”厉寻突然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晚莞一眼,转而拍了拍厉霖川肩膀,“别被自己束缚住。”
厉霖川拍掉了他的手。
井白雅则把顾晚莞叫到一旁,为自己刚才的失言道了歉,害的顾晚莞受宠若惊,连连摇头,才长出一口气,露出了笑容。
“晚莞,”井白雅拉着她的手,神神秘秘的问,“你的生辰八字,知道是几月几吗?”
顾晚莞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不知道。”
“这样啊”井白雅眼底显而易见的浮现出失望,忧愁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阿姨?”顾晚莞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您直说就是。”
“没有没有,”井白雅连连摆手,一把揽过厉寻的手臂,拖着他向外走,“好了,你们俩早点休息吧,我们要走了。”
顾晚莞不明就里,想出去送送,被厉霖川拦腰抱住,砰的一声抵在了门板上。
“霖唔”
炽热的吻不由分说落下来,直接封住了她的呼唤,厉霖川的动作有些急躁,气势和压迫感丝毫不收,逼得她不住后退,膝盖都软了下来,和冰冷的门板贴的没有缝隙。
“怎么了?”她推着他的肩膀,趁着可以呼吸大喘了一口气,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耳朵,“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柔声细语,百炼成钢也能化成绕指柔,厉霖川强硬的把身体挤在她双膝之间,低头一口咬上了她的锁骨。
顾晚莞倒抽了口气,眼里霎时弥上了水雾。
厉霖川很少这样,平时的他更喜欢玩游刃有余的游戏,通常要把顾晚莞逼得自己张口,才慢条斯理的享受自己赢得的良好待遇,这次出其意料的反常,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谈话,触及到了自己不知道的他的逆鳞。
“知道我怎么看出你是装醉的吗?”他没抬头,声音压在嗓子里,低哑的问。
顾晚莞摇了摇头。
“因为你真的喝醉的时候,不是那个样子,”他轻笑了一声,声线像是混着极寒之地细碎冰棱的冷色,压低了音量,“你真的喝醉了,会不管不顾,闹着说要我。”
顾晚莞耳廓麻了半边,不由自主环上了他的肩膀。
“可惜顺序错了”他低叹一声,在顾晚莞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把她带上了楼。
颠倒混沌,顾晚莞有心宠着他胡来,眼泪打湿了枕头都强撑着没求饶,直到厉霖川良心发现,终于划下休战符,才闭上眼沉沉睡去。
不加节制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她差点没下得了床,厉霖川站在窗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挣扎,听到手机铃响,才懒洋洋的收回视线,接起了电话。
“二少,特大好消息,”丘奇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裹着藏都藏不住的兴奋,“小琛的病有新发现,顾小姐在不在你身边?你们赶紧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