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顾晚莞在心里大声反驳。
她可没忘记自己在会议室里答应的话，虽然她并不排斥和厉霖川一起，但是到他满意为止不许叫停，想想就会觉得腰酸背痛很可怕。
“躲什么？”厉霖川看她一直后退，伸手把人拉了过来，任由她不受控制的视线往自己胸口处瞄，“白天不是答应的很痛快吗？”
“……会累死的，”顾晚莞咽了咽口水，虽然知道美色当前，但总担心自己无福消受，“要不我们商量一下……”
“嗯，可以，”厉霖川弯腰把人提了起来，提步往浴室走，“正好，我一直想了解了解你的想法。”
顾晚莞敢怒不敢言。
厉霖川不做赔本生意，这一次当然也一样，他顺理成章的享受了一把自己的“合法权益”，又借题发挥，一直在顾晚莞耳边问她的感受，美名其曰是为了互相商量着来，害的一个晚上顾晚莞脸上的飞红都没有落下去过。
所以理所当然，第二天一早，顾晚莞没能按时醒来。
她的生物钟在厉霖川的臂弯里罢了工，不过一夜餍足的男人，精力却出乎寻常的好，在顾晚莞的手机发出震动的第一时间，按上了静音。
怀里的女人睡得正香，头发柔顺得散在床上，细白的手腕上面还有淡淡的红痕，是昨天自己为了不让她遮着脸，不小心捏红的，厉霖川嘴角勾了勾，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让视线飘到了顾晚莞的手机上。
未接来电，号码显示的未知，厉霖川眼底滑过一抹暗色，并没有就此放下手机，静静的等了几分钟。
果不其然，第二个电话立刻打了过来。
一个未知号码可能是意外，第二个绝对不是，厉霖川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顾晚莞，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无声无息的翻身下床，离开了卧室。
手机的震动有节奏的重复着，就在第二个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厉霖川终于按下了接听。
“hello？晚莞吗？”
焦急而熟悉的声音，厉霖川眯了眯眼，不知是讥是讽的低笑了一声。
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别怕，”厉霖川拿着手机，懒洋洋的靠在了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转了转戒指，“是我，库伯。”
库伯更不敢出声了，他缩在一个好不容易找到的公用电话里，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个声音抽干了许多。
“晚莞还在睡，昨天折腾太晚了，”厉霖川的声音慵懒而低沉，不难听出其中淡淡的满足感，“她现在没办法接你电话，有事和我说。”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既表明了立场，又宣誓了主权，厉霖川对待库伯根本懒得用什么手段，就是为了直白的告诉他，顾晚莞是自己的女人，其他的人，最好少惦记！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厉霖川淡淡道，“如果现在不开口，以后计算你想说，也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