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厉霖川一直没有小看面前这个小不点，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机灵，低笑了一声：“可以。”
周慈不敢再耽误时间，捂着小嘴笑了一下，安安静静的拉上了书房的门。
厉霖川处理工作的速度相当快，他每一项决定都没超过是一分钟，顾晚莞叫他出来吃饭的时候，正好结束。
“小家伙们在等你呢，”她趴在他书桌上，围裙的带子系在腰后，勾勒出一个不盈一握的弧度，“走吗？”
厉霖川眼神暗了暗，勾了勾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该履行一下诺言？”
“什么？”顾晚莞一脸懵。
厉霖川凑近了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顾晚莞越听越脸红，低头在他指尖咬了一口：“出来吃饭！烦死人了你……”
厉霖川低笑，收了手，跟着她下了楼。
周慈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显然没有和小家伙通气，承轩这两天跟着顾琛到处跑，性格比之前更开朗，捡着好玩的给顾晚莞和厉霖川讲自己所见所闻，偶尔还间歇性的问几个问题，气氛格外的融洽。
“一会儿还要出去？”顾晚莞捏了捏小家伙这两天晒得黑黑的小脸，有点心疼。
“不去了，送小家伙去老爷子那儿练功夫。”
顾琛摆手，有气无力：“我也要歇歇，石斌哥是对的，和人接触可比和计算机语言累多了，中文博大精深，一句话恨不得能翻出花来。”
顾晚莞笑道：“过犹不及，你自己把握好。”
顾琛应了，恨恨的往嘴里塞了一块排骨。
酒足饭饱，宋钰过来接走了周慈，顾晚莞和厉霖川一起看了那个u盘里的资料，没想到竟然是一段偷拍的视频。
“我不同意！”视频里一个看上去很精神的中年男人拍着桌子怒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个基地当初成立的目的是什么你们都忘了吗？老爷子们还都在呢，你们就这么糟蹋他们的心血？！”
“话不能这么说，”他对面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短粗的手指夹着一根烟，说话的时候白雾从口中顺势而出，在他身边围出了一个局部的南天门，“那几个老头当初建起来这里，靠的是扶持和家底，现在的物价和当初能一样吗？再像以前那么自掏腰包，多大产业够玩？”
“你要挣钱我不反对，”刚才说话的人情绪更加激动了，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把桌子拍得啪啪响，“但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挣钱！这些不道德的钱迟早会毁了这个地方！”
“行了，你别马后炮了！”
另外一个一直坐在旁边没出声的女人开了口。
“当初挣回来钱的时候也没见你少拿，现在东窗事发出事了，想起来说这些风凉话了？有本事你先把钱吐出来！”
“你……”
“你们都少说两句吧，”坐在桌子最边缘传出一个声音，出声的人因为角度的原因并没有入镜，但显然要比另外几个沉稳许多。
“小周，让你联系厉霖川的事，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