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等的就是这个，头一抬，十分骄傲的回绝了他。
“当然不行！”
“什么条件，尽管提。”
厉霖川今天格外好说话，他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若有似无的把目光落在了拦在面前的门上。
他心爱的人在门后等他，这个认知，让他很难得一直保持着微微雀跃的状态。
“红包不够不给过！”
方灵大手一伸，按照自己预备好的项目往下进行。
厉霖川一挑眉，身后的吴超直接拿了一个红包递了过来。
由于伴娘的位置被方灵垄断的缘故，厉霖川这边也只有秦瑞一个伴郎，不过吴超始终跟在身旁，和伴郎也没什么区别了。
方灵对于这种结婚还要带助理的人嗤之以鼻，哼哼唧唧的斜着眼睛拆开了红包，定睛一看，六百六十六元。
数字吉祥，数额不小，无可挑剔。
方灵果断的收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不行，差了那么一点诚意。”
厉霖川并没有戳穿她的小动作，点了点头，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还有什么？”
“我问你答！”方灵刷的从身后抽出了一张纸，清了清嗓子。
她的阵仗摆的太大，以至于屋内的几人也忍不住出来观望，宋钰和庆雯原本是想在里面陪着顾晚莞的，此时也被她吸引了过来。
“第一个——”有了观众，方灵的立场更加坚定了，“顾晚莞的生日是？”
“圣诞节，12月25日。”
这个问题毫无难度，厉霖川回答的格外畅快。
“身高？”
“165.”
“喜欢的颜色？”
“白色。”
“最喜欢的运动？”
“赛车。”
方灵这些问题都是网上下载下来的，多半是关于新娘本身，根本难不倒厉霖川，顾晚莞在屋内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听好了，还有——”方灵瞟了厉霖川一眼，“第一次，你们见面的日期。”
这个问题的出现大概是厉霖川没想到的，他稍稍停顿了一瞬，抬眼看了门板一眼。
“答不出来的问题要让伴郎接受惩罚，”方灵笑眯眯的，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
秦瑞开始活动起了手脚。
虽然他对厉霖川的记忆力有相当的自信心，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多少年前的事情，秦瑞以己度人，觉得自己记不住，那他川哥也必然没有印象。
“没事儿，我来……”
“6月24日。”
厉霖川突然报出了一个日期。
顾晚莞原本都打算悄悄看热闹了，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怔了一下。
“嗯？”方灵翻了翻答案卡，瞪大了眼睛，“我家晚莞是不是帮你作弊了？”
这个问题是她的杀手锏来着，怎么也没想到厉霖川居然能答对！
“我记得，”厉霖川轻浅一笑，“方小姐，如果都是考验记忆力的问题，我觉得你可能选错了题目。”
方灵一双大眼睛写满了“这人好恐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你第一次收到晚莞送的礼物……”
“1月6日。”
厉霖川站直了身体，把手里的花拿起来，稳步向那扇门走了过去。
“第一次告白！”
厉霖川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闻言挑唇笑了笑：“7月8日，我第一次告白的时间……现在，我能去见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