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现在声色酒店的时间并不是高峰期的时间,钟平说是要保护其他客人的隐私也未免太牵强了。
“何止是牵强呢?”权岳也搭上了话,“我们和声色酒店的关系一直不错,在门口出了这样的事情,放在从前,想要监控录像,钟平也会配合,怎么眼看就要合作了,反倒这么一点小要求就拒绝了?”
遇到了这样的事,就算他们要报警解决,调取监控也是必然的流程,钟平的隐瞒,更像是为了刻意包庇什么人而做的。
“厉哥,”说话间,处理好伤口的谭乐出现在了门口,“我好了。”
他没有备用的衣服,虽然用绷带缠住了伤口,但身上的血迹还是尤为明显,维斯瞥了他一眼,将目光投向了厉霖川。
“怎么回事?”
“酒庄的路上,遇到了麻烦,”厉霖川懒洋洋的勾了勾嘴角,他身高腿长,即便什么都不做,单纯的站在原地,就有一股十足的压迫感,“已经解决了。”
“看谭乐的样子,并不是小事,”库伯紧接着抬起了头,意味深长的说,“Li,你解决问题的速度,比我们快的多。”
“客气,”厉霖川垂眸瞥了他一眼,因为刚才的动作而被扯开的衬衫扣子,在他身上完全没有狼狈的痕迹,反而平添了一股慵懒的落拓感,“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教教你。”
“只是解决的快吗?”库伯不自觉的加快了语速,“如果真有人想要你的命,怎么可能这么快脱身?维斯教父刚才也遇到了危险,你来得这么晚,难不成不是在为了后续的事做准备?”
“说什么鬼话,”谭乐冷嗤了一声,“威廉先生遇到了危险,你们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反而指责没到场的人,库伯,你脑子进水了?”
“人是事先埋伏好的,而我们在到达之前,都不知道维斯教父把地点选在了哪里。”库伯冷静的回击。
他只阐述了事实,后面的话,自会有人替他说完,权岳顿了顿,也插了嘴:“你不一样吧,厉霖川,维斯没有告诉我们行程,难不成也没有告诉你?”
他们一唱一和,目标指向性极其明显,维斯的眼神暗了几分,沉声呵住了他们。
“行了,都闭嘴。”
“维斯教父……”
“我说了,安静。”维斯眼神冷了冷,直接打断了库伯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库伯咬了咬牙,强行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任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维斯的霉头,库伯也是一样,他胸口起伏了几下,把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焦急强行压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事情,多亏了风衍,”维斯话锋一转,又变得慈祥了不少,“如果不是你替我挡了这一刀,我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只是我恰好离得最近罢了。”权风衍不卑不亢的颔了颔首。
“就算如此,我也该对你表达感激,”维斯笑了笑,“说说吧,风衍,你有什么想法,我可以替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