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泽:“白芷,你会后悔的!”
他还是这句话,我也还是冷笑,“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事,就是今天能把你废了,你最好能够善待明宇,否则小心你秦月泽后继无人!”
“你真狠!有当年的风范了!”
“你们对我狠,我总会一一给你们狠回去!”我说完后,把通话断了。现在轮到我把他屏蔽了。
当年的风范?难道我当年是一个狠的人?如果真的如此,我倒是真的愿意变回从前。这段日子我总结出来了,我求他们没有用,我得逼他们!
秦月泽开着车出去了,想来应该是去医院了呗。我莫名的觉得爽,把望远镜收起来以后,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躺下休息。
“明宇啊!妈妈一定要找到你!”
我在心里为儿子祈祷,希望他真的是安好。
新的一天,新的生活也开始了。我收拾打扮好自己,准备出外找工作。
黎世宏送我的项链,我把它戴在衣服里面,项链设计得很好,可以缩短或者延长,平时低调地藏在衣服里,遇上宴会什么的,配礼服也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
刚打开大门,一辆崭新的白色玛莎拉蒂缓缓驶进别墅大院。我有点尴尬,这似乎是女士开的车,难不成这栋别墅,又来了新女主?
毕竟黎世宏风流的名声在外,这又一个多月没见,天知道他又和哪个女的好上了。
难不成出门前,还有得一撕?
车一直开到我面前,透过车窗玻璃,我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女人。司机下车,恭谨打开后座车门,半鞠着躬,以手保护下车的人的头部。
黎世宏下来,满面春风看着我。
“这辆车喜欢吗?”他问。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说:“这个太高调了吧?我有一辆普通的车。”
“为什么不高调?你是白南景的女儿,堂堂正正的白大小姐,不是什么灰姑娘,你的气场必须在线!”黎世宏微笑。
我感觉要被他洗脑,他把车钥匙塞进我手里,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了,不要说什么废话,黎叔不喜欢扭扭捏捏的女子。”
我只得谢过他,爽快收下礼物。
“黎叔,您的恩情,我以后一定回报。”
“别说这些,你是个重情的人,黎叔明白。”黎世宏微笑。
司机把另一辆车开出来,黎世宏上车,和我挥挥手。
我挥挥手,待他的车出去后,打开新车的车门。
后座竟然有大大小小上十个包包。我伸手随便拿了一个,这款Gadino手袋,是设计师Hilde Palladino的杰作,价格不菲,再一款Leibei手袋,这款的表面镶嵌了一千多颗钻石、一千多颗粉色蓝宝石和800颗碧玺,设计更是无与伦比。
还有爱玛仕、路易威登等限量款,随便拿两个,又可以抵得上一辆车了,从前身为秦太太的时候,这些东西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平常之物,但现在落魄了,这些东西便让我觉得有点奢侈了。
“后备箱里有鞋,还有一些礼服,常服,你挑喜欢的穿吧。”黎世宏发来消息。
“谢谢黎叔。”我很淡然,这些东西在黎世宏的眼里,和平常人买三五百块东西差不多,我无需惊慌。
“不客气。”
我把我那辆10多万的车开出来,然后把黎叔送我的东西随意挑了几件,丢在我自己的车的后备箱里,不到必要的时候,我还是别拿这些东西出来秀了。
我穿着普通的职业套裙,包包也是普通的,开着自己普通的车,从别墅出去。
其实我本想去租房子的,但这边和秦月泽近,我还是想住在这边,时不时观察一下秦月泽干些什么。兴许哪一天明宇就出现在那栋房子里呢。
车还没有开出去,我接到葛婉彤的电话,她态度来了180度大转弯,先是一阵假笑,然后嘘寒问暖,最后才奔主题,问我还愿不愿意给她跟妆。
“愿意呀,给葛小姐跟妆是我的荣幸。”我波澜不惊的回答她,好像之前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不愉快。
“我就知道,阿芷是个聪明人。”
“葛小姐过奖了。”
挂了电话,我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黎世宏已经和葛婉彤打了招呼,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殷勤。
这次我没有去工作室报道了,我直接和葛婉彤达成协议,做她的专职跟妆师。
我想先稳定下来,再自己开个工作室,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让生活充实一些。
葛婉彤今天在外景地拍珠宝店拍广告,她提前去了,让我快点赶过去。
我赶到时,她正在翘首等我,一看到我,便着急地拉着我的手,让我快点给她上妆。
“你知道吗?今天的男主是黎世宏的大公子,是我的梦中情人,你一定一定要把我化得美美的!”葛婉彤说话的时候,一脸的花痴样。
“我尽力。”我笑笑,打开我的包,拿出我的工具包。
我还没动手,葛婉彤却盯着我的脸瞅,她微皱眉头说:“白芷,你皮肤怎么那么好?五官也那么精致,几乎没有瑕疵。”
我淡淡一笑:“老天赏的呗。”
我的确得感谢老天,就算经历这些生生死死的磨难,日日辗转难眠,我除了清减些外,并没有影响我的容颜。如果没睡好,有些许憔悴,也只需上点素颜霜和晒红,提亮一下肤色,便能掩饰住了。
葛婉彤的底子有点差,她皮肤很粗,毛孔大,而且她的皮肤还油,若不及时补妆,她整张脸便会十分尴尬。
我先拿刷子取了少量的粉底液,在她鼻翼两侧轻轻打圈,然后拿美妆蛋把粉底压入毛孔里。
“你一定给我弄好点,上次新来的跟妆师给我弄的,粉底在毛孔里一粒一粒的,气死我了!”
我忍着笑,她这种皮肤,确实是稍有不慎,就会出现卡粉现象。
“唉,我一会可得和我男神近距离拍摄,一定要给他留下好印象,让他觉得我肌肤如雪,吹弹得破……”
葛婉彤一边说,一边嫉妒地盯着我,不悦说:“我怎么觉得我这是在夸你,等下,你能不能先把你自己弄灰暗一点,别抢我风头。”
我无奈地耸耸肩,她是我雇主,她说怎么样便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