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尸体解剖的线索
跟苏明朗同居了一段时间之后,向天鸣发现苏明朗比他的总统还要麻烦!
他之前果真说的没错,他什么也不会,就只会吃喝拉撒,样样都是向天鸣准备好了,向天鸣像是伺候小媳妇儿似的,任劳任怨,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过了几日,法医将尸体解剖勘察了一番,似乎是有些线索,一大早就打电话叫向天鸣过去了。
向天鸣刚想走,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一人一狗,忽然又心软了,于是他横眉冷对的对那一人一狗道:“赶紧去换衣服。”
苏明朗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总统问道:“是叫我还是它?”
向天鸣顿时冷了脸道:“你说呢!”
苏明朗顿时笑了起来,露出两颗俏皮的小虎牙道:“是要带我去吗?”
“废话。”向天鸣有点不耐烦了:“你还没脱离嫌疑,没给我提供线索呢,不把你拴在身边怎么行。”说着,苏明朗麻利的将上衣脱了,套了一件合身的T恤跟着向天鸣出门了,只剩下一脸委屈巴巴的总统卧在沙发上。
赶到警察局的时候,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开始工作了,气氛有些严肃,也有些让人莫名精神,看着一个个矫健的身姿,有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苏明朗穿着便服像是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向天鸣身后,他转悠着脑袋四处看着,不少警察用那双锋利的鹰眼也在探视着他,似乎打量了许久,他们的眼神之中竟然流露出一丝严厉……
苏明朗顿时明白,他们认出了自己,知道自己就是那天案发现场活着的人证。
这案子没破之前,也可以称作为嫌疑人。
他莫名有点不满了,不喜欢他们的眼神,于是他紧紧跟在向天鸣的身后,用手轻轻地拉着向天鸣的衣裳……他跟着向天鸣到了解剖室的门口,两个警察拦住了他的去路,示意他在外边等着。
向天鸣一顿,回头对他交代了一句:“我进去办点事,你在外边等我。”
苏明朗点点头,瞬间明白了自己与他的差距。于是他转身坐在了走廊的地上,随意又很孤寂的样子。
解剖室的铁床上摆着一具女尸,也就是浴缸里边捞出来的韩媚。
她浑身皮肤白皙,多年以来保养也很好,看起来水水嫩嫩的,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伤疤、淤青,很健康的样子;在她的身上,唯一的一个伤口,就是胸口被剖开的伤口,也就是取出她肝脏的那个缺口。
可是,她是怎么死的呢?
一旁的法医周媛媛解释道:“经过解剖勘察,我们发现她是药剂过量死的。”
“药剂?”向天鸣有点愣住了:“她有注射药剂史?”
周媛媛摇摇头:“她没有药剂史,这也是她第一次注射药剂,准确来说,是第一次被注射药剂。药剂是注射进身体中的,用量非常大,让她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身体也无法接受,器官快速衰竭,全身动弹不得,在痛苦中等待着死亡。”
而在这同时,她一边忍受着药剂的痛苦,一边还被强行发生了性关系……并且,这个凶手反侦察能力非常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因为他用的是成人用品,伪造成自己的器官……
完事儿之后,凶手将还没死的韩媚带去了卫生间,也就是那时候苏明朗所看见的,之后在卫生间,韩媚喊出了唯一一句话,就被凶手堵上了嘴,又继续注射着药剂,直至死亡,外边的苏明朗也听不见动静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向天鸣不禁是皱眉了:“看样子,这个凶手不简单,很懂得运用一些让人乖乖侍从的药物,从乙醚开始,后用药剂。”
“没错。”周媛媛点点头:“而且,我们有个重大的发现,这药剂是一种非常新奇的药剂,目前在社会上很少见到,只有非常极少数的出现,因为这种的药剂使用一丁点儿量,都反应非常大,很容易出人命,所以很少出现。”
而这,也就是这个案子的重大发现,一种极少数出现的药剂,名叫“冰火子弹”。
之后周媛媛还说了一些解剖得来的线索,但是这些线索都没有很大的意义,也无从下手,大家只能够看着这具年轻又性感的尸体,发出无声的叹息。
大家没了办法,而且这个案子也不是个小案子,上面领导很是重视,于是他们将局里有名的犯罪学心理家给请来了,并将这些线索都告诉了他;但是这个犯罪学心理家有个怪癖,非要先看尸体不可。
无奈周媛媛只能够跟向天鸣等着他的到来,至于外边那只小小的苏明朗,正坐在走廊地上被大家围观着,等久了,苏明朗不耐烦了,也非常厌恶那些围观人的眼神,于是他气冲冲的朝着里边喊了一句:“我走了!”
随之他拔腿就跑。
向天鸣追了出来,却碰上犯罪学心理家来了,只得任由这小兔崽子跑没影了。
犯罪学心理家是个很孤僻的男人,叫时丰州,他看起来年纪倒是不大,浑身有种病态的白皙,整个人都神神秘秘的感觉,眼底总是有一抹浓墨挥散不去。
时丰州进去二话不说,先对着尸体看了一番,然后听周媛媛说了一下,还有结合他之前对这个案子的现场勘查。
他便开始碎碎念起来:“这个凶手在生活中,有恋童癖的可能,但是不严重,只是很喜欢青年孩子的那种精致感,有些许精神洁癖,或许是童年受到过什么比较深的感触。”
这一点,从他选中了苏明朗为“礼物”便知道了。
时丰州继续道:“这一点成立的话,我断定,他是一个平时生活中很注意细节的人,追求完美,追求精致;他是个男人,是个很会打理自己的男人,所以他会将自己的胡须、鼻毛、体毛……甚至阴毛都打理的非常整洁,一根不许多,一根也不许少。”
周媛媛和向天鸣听了之后不禁皱眉:“那不就是一个变态吗?”
“呵。”时丰州笑:“每一个精心杀人的人,都是变态。”
据苏明朗说,他见那个凶手非常的高,鞋子在地面敲打的声音也很特别,没有一丝的拖沓,似乎隐隐透出那凶手,对自己的生活真的是有一种精致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