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到了独立洗手间,宋汀晚看着不出去的男人:“你还站这里干什么?”
“刚你拉拉链。”时辞渊说:“导购说这条裙子不太好穿,需要人帮。”
宋汀晚:“……?”我怀疑你是专门选的这条裙子,但是我没有证据。
宋汀晚坚决道:“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时辞渊道:“你不可以。”
宋汀晚怒了:“我可以!”
她将这狗男人推出洗手间,自己换了衣服,拉拉链的时候发现……这衣服还真不好拉拉链。
她嘶了一声,打开门道:“进来。”
时辞渊似乎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道:“我都说了,这件衣服不好拉拉链的。”
宋汀晚抱着胳膊道:“再废话我就让明墟来帮我。”
时辞渊淡淡道:“他不敢。”
宋汀晚:“……”明墟,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怂的人。
时辞渊垂眸看着她后背,她很瘦,但是体态匀称,有一对浅浅的腰窝,腰极细,仿佛一只手就能圈住。
肩胛骨看着也很伶仃,像是一对振翅欲飞的蝶,精致漂亮,极其好看。
时辞渊低头在她左边的肩胛骨上吻了一下,宋汀晚只感觉过电一样,道:“你安分一点,还要吃饭呢。”
“嗯。”时辞渊嘴上应着,又在她腰窝上亲了一下,这才将拉链给她拉上,宋汀晚转头就捏住他下巴道:“别勾引我啊。”
时辞渊圈住人的纤腰,低声道:“分明是你在勾引我。”
宋汀晚不服气,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道;“走了,再不走菜都凉了。”
“嗯。”
明墟看着两人回来,时辞渊喉结上还有明晃晃的一枚牙印,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又酸了。
这顿饭总的来说吃的不错,只是明墟有点撑——狗粮给撑的。
吃过饭,明墟很识趣的先走了,宋汀晚问:“你下午要去公司吗?”
“去应酬。”时辞渊道:“高尔夫球场。”
宋汀晚来了兴致,道:“高尔夫啊,我也兴趣。”
“会打?”
宋汀晚摇头道:“不会啊。”
“那你兴奋什么?”
宋汀晚道:“就是不会才兴奋嘛,你带我一起呀。”
时辞渊嗯了一声。
宋汀晚刚到就看见了一个熟面孔。
和刘蓉蓉面面相对后:“……”
好巧不巧,今天这个局刘总也在,好不容易能见到时辞渊,刘蓉蓉自然是精心打扮,整个人看着光彩照人。
宋汀晚今天没工作,于是就素面朝天,也许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吧,就这样,刘荣荣还是被比下去了。
刘蓉蓉:“……”
刘总低声道:“女儿,你努把力,是个男人都偷腥,就算他现在身边这个再美,玩久了也就那样。”
刘蓉蓉道:“那爸,如果她是你的情人,你多久会腻她?”
刘总看了眼宋汀晚那张漂亮的不行的脸蛋:“……”
要是他能拥有如此极品,那肯定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好几年都不会腻吧……
看自己父亲的样子,刘蓉蓉就明白了过来,气恼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送上门的肉他都不吃!”
说着刘蓉蓉脸上露出娇俏的笑,凑到了时辞渊身边:“三爷……你球打的真好。”
宋汀晚看着正在挑选球棍的时辞渊,真心疑惑:“他还没打呢,你怎么看出他球打的好的?”
“……”刘蓉蓉咬牙道:“三爷这么厉害的人,球自然也打得好了!”
宋汀晚点头道:“这倒是真的。”
话里一副“我家男人那当然啦”的与有荣焉。
“……”
刘蓉蓉怀疑自己要被她气死。
不过刘蓉蓉很有毅力,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笑着说:“三爷,我不太会,你能教教我吗?”
宋汀晚立刻不乐意了:“我也不会啊,他要教我的,我看你爸也会打,你让他教你呗。”
刘蓉蓉算是知道了,对付宋汀晚就是要无视她,继续媚态可掬的道:“三爷……好不好嘛?”
时辞渊终于开口:“我要教她。”
宋汀晚摸着下巴道:“要不这样吧,等他教会我了,我再教你?”
刘蓉蓉:“……”
刘蓉蓉捏紧了手里的球棍,道:“那……那我在旁边看着学习一下吧。”
时辞渊无所谓,将一个遮阳帽给宋汀晚戴上,这帽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上面有一对皮卡丘耳朵,后面还有一条皮卡丘尾巴。
时辞渊一只手拎着球棍,一只手拽着这台尾巴,道:“走了。”
宋汀晚晕头转向的被他扯走了。
刘蓉蓉跟在后面,像是一个局外人。
……哦,她本来就是个局外人。
时辞渊说教宋汀晚,就很认真的教她,道:“姿势不对,肩膀要放低,腿分开……”
宋汀晚一点都不配合,没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道:“不会嘛……”
时辞渊垂眸看着她笑盈盈的脸,道:“你是不是不想学?”
宋汀晚:“没有啊。”
时辞渊将她扒拉开,道:“不想学就不要影响我打球。”
这话一出口,宋汀晚只觉得时辞渊浑身上下就写着几个大字:“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宋汀晚:“……”
妈的,这狗男人。
宋汀晚坐在草坪上,抱着胳膊,道:“时辞渊!你得罪我了!”
时辞渊没理会。
刘蓉蓉趁机道:“倪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爷教了你你又不好好学,这也不能怪三爷呀。”
宋汀晚转眸看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道:“时辞渊,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抱抱我、亲亲我,我跟你没完!”
“一!”
时辞渊一杆进洞,全场喝彩。
宋汀晚:“二!”
时辞渊看着不远处的球洞,没说话。
刘蓉蓉心里一喜——难道时辞渊已经腻了倪玛了吗?她这么撒娇都没有反应!
宋汀晚:“三——唔!”
时辞渊无奈道:“好了。”
他亲了亲宋汀晚,而后将她抱起来,道:“多大了,还撒娇。”
宋汀晚道:“我还是个宝宝!”
“嗯。”时辞渊道:“三岁零一百九十一个月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