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蓉蓉被宋汀晚恶心的不行,但是偏偏时辞渊看着对宋汀晚一心一意的不行,她咬了咬牙,道:“倪小姐,我知道三爷宠着你,但是三爷如今在时家的日子也不算太好过,你还是要为三爷考虑一二的吧。”
宋汀晚惊讶的看着时辞渊:“你在时家的日子不好过吗?”
“……”时辞渊道:“还行。”
宋汀晚撇嘴道:“等你哪天没钱了,一定要立刻告诉我,我好找下家。”
听见这话,刘蓉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对自己的金主说出这种话?!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金主听见这无情无义的话也得的翻脸了,可是时辞渊只说:“不会有那一天。”
宋汀晚心里冷笑:当然没有那一天了,谁能想到是我在包养时三爷呢。
看样子刘蓉蓉遭受的打击不小,她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宋汀晚挽住时辞渊的胳膊:“亲爱的,我们去结账吧,待会儿还要去另一个专柜呢,我让柜姐给我留了一个包包。”
时辞渊:“嗯。”
刘蓉蓉:“……”
等两人结了账离开了,刘蓉蓉的小姐妹们面面相觑:“……好家伙,第一次见到活的舔狗。”
刘蓉蓉:“……”
可不是么,就差跪下来舔那个贱人的脚趾头了!那个贱人到底给时三爷灌了什么迷魂汤?!
刘蓉蓉捏紧了拳头,喃喃道:“……我就不信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抓着三爷的心!”
……
宋汀晚走出店就后悔了。
为了在刘蓉蓉面前装个逼,她刷出去了二十多万啊!
她心痛的滴血,问时辞渊:“你说我们现在回去说要退货退款,柜姐会把我打出来吗?”
时辞渊:“不会。”
宋汀晚一拍自己的头:“但是太丢脸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我可不想明天的头条新闻是#宋汀晚为了装逼买天价项链后又退货#。”
时辞渊低笑了一声:“不就是一条项链?”
宋汀晚白了他一眼,“吃软饭的男人没有话语权,你的钱还是我给你的呢!”
时辞渊想起宋汀晚的那一百万包养费:“……”
宋汀晚一边唉声叹气怨自己花钱太冲动,一边又美滋滋的欣赏自己的新项链,大概这就是女人吧。
宋汀晚跟着时辞渊一起去了公司,在他办公室里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好像在吵架,她有点好奇——谁这么头铁竟然敢在时辞渊的办公室里吵架?
她走出去才看见是时皓轩和时芸芝。
这两兄妹不知道被哪阵风刮来了,时皓轩正急赤白脸的说着什么,看见宋汀晚,突然就闭嘴了。
宋汀晚是安家的表小姐,这消息虽然还没有大范围的传播开,但是大世家的人可都知道了,时芸芝和时皓轩听说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居山晴也是非常的不爽。
当初怎么就一挑挑到了宋汀晚身上!
滑不留手的不说,她竟然还和安家有关系!
若是安家看在她的面子上帮助时辞渊,这件事就会很难办。
居山晴还特意叮嘱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要去招惹宋汀晚,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宋汀晚有了给她撑腰的人。
“……大嫂。”时皓轩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
宋汀晚挑眉,没想到时皓轩对她还挺客气。
她打了个哈欠,道:“你们在吵什么?”
时芸芝对宋汀晚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对宋汀晚大呼小叫了,道:“这你得问……问大哥啊!”
宋汀晚看向时辞渊,时辞渊眉目冷淡:“小事。”
“小事?!?”时芸芝提高了声音:“大哥,金江公寓那个开发项目可是早就说好了要给二哥留着的!你现在一言不发的直接把开发权拿走是什么意思?”
时皓轩的脸色也不好看。
毕竟他在公司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做出什么亮眼的业绩来让公司里的股东们另眼相看,是以盯上了金江公寓的开发案。
金江公寓可是个大案子,旨在打造高端人士的私人公寓,房价定的吓死人,因为地段好,这还没有动工呢,已经有不少人预定了。
时皓轩是打定了主意在金江公寓这个案子上做出点成绩的,但是时辞渊竟然一声不吭的就把金江公寓的开发权捏在了手里,他今天知道的时候都要气疯了,正好时芸芝也在,两人就来兴师问罪了。
时辞渊眸中带了几分讥诮:“早就说好了的?谁跟你说好了的?”
时芸芝道:“早几年说要开发的时候爸爸就说过了!股东们都是听见了的!”
时辞渊嗤了一声:“那你去找你爸和股东们做主啊。”
“大哥!”时皓轩气的眼睛都红了:“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有本事拿下金江公寓,要是你只是想跟我作对,何必拿公司的大案子来开玩笑?!“
“跟你作对?”时辞渊似乎有些疑惑:“你配吗?”
“你——”
时辞渊冷冷道:“蠢货,你们怎么不想想时霆为什么愿意交出开发权?”
时皓轩和时芸芝都是一愣。
他们都被气糊涂了,还真没有想过这回事。
对啊,时霆为什么要让出金江公寓的开发权?明明他应该把这大展拳脚的机会给自己儿子才对啊!
时辞渊一牵唇角,讥诮道:“那是因为金江公寓的地皮本来就是我的。”
时芸芝和时皓轩都是大惊:“不可能!”
“那块地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之一。”时辞渊语气冷淡:“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们开发?”
“这不可能……”时皓轩道:“金江公寓的开发提案早几年就出了,怎么可能……”
时辞渊冷冷道:“那只能说明时霆早就盯上了我的东西。”
“不可能!”时皓轩道:“我要去问清楚!”
时辞渊翻开一页文件,签上自己的名字,“滚吧。”
时皓轩:“……”
时皓轩估计是想要飙脏话,但还是忍住了,带着时芸芝匆匆离开了。
宋汀晚坐到时辞渊旁边,托着下巴问:“怎么了啊?”